这两人,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到底做了什么?
没办法对韩渲动怒,他便神色不善的只盯着人家姑娘看,怒声怒气道:“你与她道什么谢?我们可是付过银子的,想让她做什么都行,这可是最公平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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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逼利诱,不怕他不交代!
“这……”言律迟疑,“不知大人是从哪里听说的,我家有土匪一事?”
她最是了解那人的性格,死要面子,打落了牙齿也要和着血吞下去,是以,倒是不必担心言意会改主意让那杂种继承言府,只有她的肆儿,以后掌管了言家之后,即使碌碌无为,也可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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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身在其中的言律,即使面上表情依旧ງ,好似丝毫不受影响,可额头上却开始沁出细密的薄汗,原本红润的脸色一点点褪尽,越发显得苍白的病态。
所以,哪里能ม真的做到เ无动于衷,即使早已从其他或明示,或暗示中ณ察觉,到底在这一刻,被掩藏的伤口,毫不留情的被人撕下,连皮带肉,曝光于人前,少了猝不及防,却多了欲死的羞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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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自家少爷在‘贤妻’这条路上越走越远,八成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