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赞这次也打听到เ了老人姓蒋,老人也问了他俩的姓名,这一老二少算是结成了莫逆之交。
有了蒋老师助阵,陈赞的菌子又很快卖完了。谈天数着手里的钱,笑嘻嘻地对陈赞说:“这个蒋老师人真好,给我们带来了好多生意。”
陈赞心里暗自笑了半天,就这点出息!
陈昌隆和刘双双自然也是听说谈天得奖了,回来问儿子:“小赞,坛子都得奖了,你呢?”
陈赞领着谈家兄弟来到百货商店:“阿姨,我要买两支牙刷,还要一盒牙膏。”
售货员看了一下陈赞,并不拿东西:“牙刷一块二一支,牙膏是一块八,一共是四块二毛。”
陈赞垂下头,有些泄气,自己总想得天真,想要做大事业,事实上一切都还得从一点一滴做起,爸妈的辛苦日子恐怕才开头呢:“原来有这么麻烦辛苦啊,早知道,我就不……”
不什么เ呢,不让爸妈当农民,让他们去做生意?好吧,那ว赚钱也许会更轻松一些,也许能ม小富起来,但是却弥补不了心中ณ的遗憾。现在只能让爸爸妈妈辛苦一点,等自己้长大一些,就不让他们这么累了,他会好好照顾ุ他们的。
谈阳皱起鼻子:“我才不要呢,我是男生,男生是不能ม穿裙子的。”
陈赞想纠正他,男生不是不能穿裙子的,苏格兰的男人都穿裙子呢。不过这都是小问题,没必要和个孩子较真。
陈赞轻描淡写地说:“我当然不会去告状,只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们确信会没有人跟老师说?”
谈天犹豫了一下:“我还是不去了。反正我跟沈小羽又不熟,犯不着为她打架。”
刘双双看了一眼儿子:“你怎么知道?”
“我今天打猪草的时候听见他和二良哥说的。”陈赞答。
也明白了为什么เ一早ຉ出门,上课却总会迟到เ,因为有一半时间都停在路上争结论、开小差去了。
陈赞看看日头,天色似乎不早了,紧走了几步,谈天没有跟上来,他站住了:“谈天,赶紧走吧,要迟到了。”
“不痛。你怎么这么啰嗦啊,赶紧走吧。”陈赞不耐烦地扭头回了一句,这个害死自己้的罪魁祸首,怎么这么เ讨厌,啰里八嗦的,烦死了!这一扭头不要紧,发现自己的脑袋痛起来了,“哎哟”,一摸后脑勺,手上有一点血迹,敢情刚从树上摔下来,还是磕到脑袋了。
谈天吓得面无人色:“小赞,你、你头上出血了。”
陈赞点点头:“当然好玩。”就棋盘上那么小小的楚河汉界,却蕴藏着大智慧,是开发智力的极佳游戏。
“那贵不贵?”谈天又问了一个很实际的问题。
陈赞想了想:“不会很贵吧,大概也就是一两块钱的样子。”
“这么贵!”谈天俨然一副守财奴的样子。
陈赞忍不住笑了起来:“也许不需要这么多,下次去文具商店问一问就知道了。”
三个人正说着话,陈赞远远看见有人打着一柄黑布伞,穿过湿滑的泥地,往自家来了。谈天和谈阳引颈探看,谈天说:“小赞,好像是你爷爷奶奶。”
陈赞连忙站起身,他重生这近一个月来,还没见过爷爷奶奶呢,他知道他们去了县城的姑姑家帮忙带孩子。
说起陈赞这个姑姑陈小芳,是他们村很了不起的一个人物。陈小芳是陈家最小的女儿,比陈赞的爸爸小了十来岁,自幼聪明伶俐,学习极好,在县城读完师范后,分配在他们乡的小学教书。
陈小芳并不满足这点,漂亮的她拒绝了诸多的追求者,嫁给了一个比她大了十岁的离异男人。这个男人是镇中学的副校长,叫李大原,这个李大原也是个ฐ厉害角色,在短短数年时间里,便爬到了县城关镇中ณ副校长的位子。
陈小芳也因此调到了县小学,听说最近还在自考大专文凭,准备调到她丈夫的学校教中学。
陈赞爷爷奶奶颇็为这个女儿自豪,一家数代务农,结果出了个女先生,可不叫人扬眉吐气么,所以时时刻刻๑都将这个女儿挂在嘴边。
这次他们去县城帮陈小芳带孩子,一去就是数月,要不是陈小芳的公婆过来了,老两ä口还不愿意回呢。
陈赞看见爷爷一个人打着黑布伞走在前头,他姑陈小芳打着花伞搀着奶奶,小心翼翼地走在后面,肩上还背着一个ฐ帆布大口袋。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种天气,怎么送老人回来了。
奶奶看见陈赞,远远地就在雨里招起手来:“小赞,过来,你姑姑给你带糖吃了。”似乎已๐经忘记了正在下雨。
陈赞看了一会,换了胶ด鞋,打着伞出去接老人。“爷爷奶奶,你们回来了。姑姑好。”说完伸手去搀扶他爷爷,虽然他爷爷还不到老态龙钟็,但是六七十岁的年纪,摔着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陈小芳笑了一下:“小赞没出去玩啊。你爸爸妈妈呢?”
陈赞说:“爸妈去后山茶园了,姐姐也去帮忙了。”
奶奶埋怨了一句:“这下着雨,怎么还出去做事。我们去昌盛家算了。”
陈赞接过话说:“二叔和婶子也在后山忙,峰峰和敏敏都在我家。”心说,这下着雨,您老还往家赶呢,要做什么事岂是被天气挡得住的。
奶奶立即皱起眉头:“谁兴起这个劲,要包后山的?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