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敲开办公室门进来,关于论文,她有一些地方不是很明白,于是想过来问问江诉。
结果正好看到他低着头,神情纠结的盯着自己้手里的那ว团毛线。
评论里面,几乎一半都是夸江诉的。
【旁边的小哥哥是什么神仙呀,比周巡好看一万倍!!】
宁春和收拾好东西和他一起过去。
赶紧拍完赶紧回家。
她瘪着嘴,下巴搁在他的胳膊上,抬头可怜巴巴的盯着他。
江诉神色微动:“我去给你做饭。”
馆陶看到她低着头坐在那ว没说话,拿着酒杯坐过来:“怎么了,发什么呆?”
宁春和沉默了一会,一脸悲痛的抬头:“江诉把我微信删了。”
在两人确定关系以后约她出去?
这不就是约会了吗?
顾季也嫌弃的捂住鼻子:“你快点啊。”
然后就出去了。
她还挺喜欢这种直接的。
宁春和故作娇็羞的扭捏了一会:“这会不会太快了点啊。”
看来成语还是有依据来源的。
譬如秀色可餐。
她的头像好像换了,江诉点开看了一眼,从卡通人物换成了她的自拍。
他看了好一会,然后长按屏幕,按了保存。
淡声说:“没打算解释。”
宁春和一愣。
宁春和这个资历能进去已经算是高攀了。
如果没有馆陶在中ณ间找关系,她根本就不够格进这家公司。
自从她开麦以后,一号的话就多的不行。
虽然话多,但他厉害也是真的,一路带着宁春和进了决赛圈。
偶尔有收到邮件的提示音响起。
宁春和意识已经开始不清醒了,声音带着哭腔,害怕被发现,而刻意压低的语调:“六六叔,我好像被人下药了,我我好害怕。”
有点痒。
她打了个激灵:“您说。”
“哦?”他微挑了一侧眉骨,“你的意思是,我不光又老又不讲理,理解能力也很差了?”
宁春和欲哭无泪:“祖宗,我给您磕头行吗,我刚才是被猪油蒙了心,我狗胆包天,您别生气了行吗。”
上次回来还是去年国庆,不过宁春和跟馆陶去旅游了,没碰上。
所以算下来,两个人差不多也有快两ä年没见面了。
她放下筷子,按下接通:“干嘛?”
徐河问她:“今天我生日,订了个大房,来吗?”
他没动,视线从她脸上移开,看着透明的玻璃杯里,浅棕色的液体。
以为ฦ他是嫌苦,不想喝。
后者抬眸,对上视线的那一瞬间,他愣住。
然后宁春和听到顾ุ季也喊了声:“六叔。”
愣怔片刻后,意识到他指的是自己的感冒,连忙点头:“好多了。”
电å脑里,传来团灭的音效。
饭后,江诉让刘ถ妈拿点感冒药过来。
刘妈神色担忧的问:“感冒了吗?”
她微掀眼皮看了一眼,屏幕上方顾季也三个字格外显眼。
没好气的按下接通:“干嘛”
江诉合上手里的书,放回原处:“就这个吧。”
宁春和一怔:“啊?”
即使已经快两点了。
索性起床,看几本书打发打发时间。
江诉打完电话进来,做了相关地手续,把宁春和和顾ุ季也保释出去。
宁春和没说话,跟在他身后出去。
江诉看了她一眼,让顾季也先回去:“早点回家,别让你爷爷担心。”
顾季也听话的点头:“谢谢六叔。”
他走了以后,就只剩下江诉和宁春和两个人了。
后者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安静的很。
江诉问她:“你呢?”
宁春和抿了抿唇,小声说:“我也回去。”
江诉喉间低嗯,走过去把车门打开,坐上去。
宁春和还站在原处,久久没有动静。
江诉按了按喇叭:“不上来?”
宁春和急忙摇头:“我待会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反正也挺近。”
“上来。”
宁春和沉默了一会,还是听话的走过去,打开车门进去。
她手上还拿着江诉的外套,没有穿上。
江诉也只是看了一眼,没有说话,踩了油门离开。
全程两人都很安静,宁春和全然没有平日里的半分话多,她低头,盯着他外套发呆。
江诉并没有直接去她家,而是停在了一家餐厅门口:“吃了饭再回去?”
宁春和自然是点头的:“谢谢六叔。”
解安全带的手停顿了一下,江诉没有再开口。
宁春和没什么胃口,随便点了一些。
等待上菜的空档,她开始频繁的喝水。
即便如此,还是没有谈过这一劫。
江诉问她:“怎么回事?”
宁春和犹豫的放下水杯:“顾ุ季也他没和您讲吗?”
讲诉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看着她:“我想听你再讲一遍。”
宁春和沉默半晌,才小声说:“他们开车追尾全责,还讹我们,后来就报了警,在警局的时候她骂人,我没忍住,就动手打了她。”
江诉闭了闭眼,样子有些无奈:“你要是真打伤了她,你知道你要负什么เ责任吗?”
宁春和点头:“知道的。”
江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有耐心的和她讲:“我知道你生气,可你是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