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两遍,终于露出玉雪般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还有一双红肿的眼圈。宁卿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小脸一转,便埋入了他怀里。
宋濯看着她娇็气的小动作,心中柔得像是要融化一般,一只洁白小巧ู精致的小耳朵正好向着他,宋濯忍不住就俯身亲吻她洁嫩的小耳朵。
宁卿哪里还有心情搭理她,快步朝马车走去。
瞳儿就稀奇了,刚刚还雄纠纠地进去,转过身一会就哭着出来了,什么情况?
“当初是谁说银子越多越好来着?”宁卿大大的眼儿一瞪:“再哭我就挖个坑儿把你给埋了!”
初蕊吓得躲到慧苹怀里,慧苹急道:“姑娘,你就不要再生事了吧?”
“你们有没有听说到七姑娘鬼哭狼嚎些什么?”宁卿道。
慧苹初蕊均摇头,慧苹道:“好歹是王府小姐,高贵的宗室之女,像疯子一样鬼哭狼嚎,没正没形,是该罚。”
“咯咯,我知道了。”宁卿破涕为ฦ笑,开心得眉目弯弯。
宋濯叹笑,看得直摇头,真是个傻孩子,不论是表哥给的还是你自己挣的,要是表哥不喜欢你了,就算是你抓在手中的东西再多,也将会一无所有。这么费尽心思赚银子,不如努力地想想怎么เ讨表哥的欢心。
二女说着便笑得花枝乱颤。
这两名女子并不是青楼妓子,甚至画舫内的女子都不是。她们都是一些不愿意沦落青楼,被青楼管束压榨,却又舍不得荣华富贵的女子。
宋濯也只是往人堆里瞧了一眼,却一眼就瞅见了宁卿。
因为小丫头长得实在太打眼了。
就比喻沈成恭吧,不止是他的妹妹在用锦织天下的帕子荷包,一岁多的儿子用锦织天下的围嘴的小衣服,就连他的侧妃和妾室都在用锦织天下的肚兜,还问他:“王爷,今晚兴致是不是特别高?”
这应该兴致特别高吗?为什么他觉得一样一样?
柳掌柜瞧宁卿衣着打份,算得上是中规中ณ矩,放在上京名门千金中实在不起眼,但即使是这样,也不是她能得罪起的,只好顺口答应:“好,姑娘随奴家楼上雅间坐坐。”
反正闲着,陪她聊聊,敷衍一下就过去了。
宁卿又想起金玉良缘外,他随手一掷的嚣张,想起昨天,他明知她要走意味着什么,他却来那么เ一手!这无疑ທ是逼她为ฦ妾!
心中升起一抹怒意和不甘,宋濯,难道我宁卿就真的只配当你的妾吗?不,我会让你知道,我宁卿够资格做你的正妻!
说着叫来宁卿的奶娘,细细叮嘱了一通才作罢。
又叫来慧苹,宸王妃道:“慧苹这丫头你用得可不可心?”
……
碧云轩——
“刚才王妃打碎了你家的商品,她逼死你一家六口了?”宋濯唇角含笑,看着陈掌柜。
陈掌柜脸色苍白,双脚发软,久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是,不……不是!奴家说错话,掌嘴!”啪啪打了自己几个大嘴巴才说:“确实打碎了一个玉镇纸,奴家……奴家只是说,要是不赔的话,奴家一家六口都活不了……并没有诬陷的意思……”
让人到孙侧妃处拿了外出的对牌,静思、初蕊、慧苹和静心苑的管事嬷嬷肖嬷嬷跟着,二人坐着马车由á侧门出了府。
二人先到百味轩吃了点东西,再去布庄选了两匹时下流行的锦缎。
他的出现让活泼的少女们皆是一惊,全都有些狼狈地整齐地站好,福身行礼。
他瞭望着婷婷荷塘,与她们错身而过,一阵清幽的莲香轻轻沁来。
宁卿抹了泪儿,点点头。
好吧,也只能如此祈่愿了!时间还长着呢,她未必就得给人当小妾!
抹了药,宋濯就出去了。他过来原本是想继续马车上那一吻,但宁卿的屈服,让他心情很复杂,不忍再吓着她。反正来日方长,她是他的,还能跑得掉?
……
宋濯走后,宁卿立刻让人去把初蕊挪出来,顺便也把瞳儿一块儿弄了出来,安置在后罩房。
宋濯给她的药都是上好的,她的腿本就是皮外伤,一个晚上那些红肿都散了个ฐ七七八八,宁卿已๐经能下地走路了,不过还是有些痛。
第二天晚上,宁卿洗完澡后,雨晴又没有给她抹药,宁卿心跳了跳,暗暗叫苦。果不其然,不一会,宋濯又来了!
宁卿又是臊又是怒,不想让他碰!却还是反抗不了,让他得逞!
第三天晚上,宁卿学聪明了,一洗完澡就说要去消食逛逛。
宋濯来到เ宁卿的房间时便不喜了:“表姑娘呢?”
“表姑娘说要出去走走,不让跟着。”雨睛道。
宋濯很忙,为了陪宁卿他上京城郊两头跑,每天也就这么เ一点时间陪她。陪完她后他得赶入城,明天城门开得晚,他还得上朝。
宋濯见不到宁卿,哪里甘心。幸得这个小宅子不大,转悠两圈准能找到เ。
这所宅子虽然小小巧ู巧的,但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装横得十分精细雅致。
宋濯转了两圈,终于在后院的那一片竹子找到宁卿。
那时宁卿穿着一身碧绿的裙装ณ,隔着一丛竹子远远的就瞧见了宋濯,又是怕又是心虚,装作看不到想要跑。谁知没走两步便一声尖叫:“有蛇!”
宋濯立刻扑过去,一把将她搂入怀里,回头一看,果真有一条草蛇!
“表哥,有蛇!”宁卿后悔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