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不少年轻人,座位还很空旷,带路的工作人员,就把他俩安排到了最后头的双人座里。
等灯光一黑,齐晓丽就跟个没骨头的烂泥,倒在陈安乐身上。
“那这原来是树林?”
“嗯,是一大片树林,”马大爷猛吸了口烟,“要不陈老师给起个名?”
陈安乐่心中早算计好了,一偏头就笑:“下河村有一千多亩水田,就拿一千亩来算好了。一亩田能ม出四十斤……”
“嗤,才四十斤……”齐老四嗤之以鼻。
“倒有好几年没来了,咱们村子在山上,也没啥能用到他们的地方。”
敲着旱烟袋,老村长看了靠得极近的两人一眼,似笑非笑的说:“听陈老师说,是为ฦ了帮春花家,才把农技站的人请来的。”
陈安乐鬼使神差ๆ的凑了过去,嘴往她嘴上一靠。
“啊~!”
“啊啊!是啊,我怎么没想到。”
“哼,亏你还是人民教师!”小圆很鄙视这位主人。
陈安乐赶忙扶住她,女孩站稳后,脸上就飞起两朵红云,羞涩的低下头:“我是二宝的大姐,我叫马春花。”
挺漂亮的女孩,名字就有点土了。
谁不知道校长的外甥女今年刚从师范毕业,要来中ณ学教历史,虽说是没编制的,可一个萝卜一个坑,拔了萝卜留下了坑。
他要一走,校长的外甥女就能把坑占了,两年后再回来,怕是早就没位置了。
“对不住,徐嫂。”
陈安乐急忙将她扶稳,手就缩回来背着。
随便找个ฐ借口出了房间,也没曾想背后的徐嫂嘴角一抹轻笑,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回到吊脚楼宿舍,王梁正好进来,跟他一对眼,便忙低下头,爬到床上,缩进角落里装睡。
陈安乐拿脚踢了他下:“明天跟我去龙头峰砍树。”
“啊?嗯,好好。”
明天周末,倒是没课,这段日子倒还帮陈安乐顶了不少课,王梁也不敢有怨言。
露水还没落地,陈安乐就把他叫起来,又去拍老村长的门,唤醒胡站长和小蒋,提了锯子就上龙头峰。
马春花起得也早ຉ,带着马二宝在绑纸箱。
一箱大约在二十斤ภ左右,这里堆了有十箱,等陈安乐给上次在乡里叫的挑夫打了电å话,就去县里往丰林寄。
马红梅也跟着在帮忙,她那边也有两箱,要跟着一块寄过去,又听闻要盖温室,她也想瞅瞅看是怎么回事。
陈安乐上来,马二宝就跑过去给他一脚:“听说你跟下河村的骚狐狸睡觉了?你敢背着我姐勾人,我弄死你……哎哟。”
陈安乐把马二宝抱起来,扔到一旁的草垛上,就问:“马大爷呢?”
“马大爷抓黑鱼去了,说要给胡站长尝鲜ຒ。”
马春花说着眼神有些哀怨,陈安乐就让胡站长和马红梅王梁于清海他们去砍树,拉着她的手就坐在楼梯上说:“你信不信我?我那个齐晓丽,成天想勾引我,我不吃她那套,可我也绝不会做对不住你的事……”
“好啦!”听他要赌咒,她忙按住他的嘴。
不料陈安乐่抓住她的手,大手一张,抱住她的水蛇腰,就吻了过去。
琼浆玉液ຂ,颠倒运转,一时意醉情迷。
“你瞧这是什么?”
陈安乐在随身背包里抽出一个塑料袋。
马春花一打开,俏脸通红。
那红黄白黑,是一整沓的网格丝袜。
“你,变态呀。”
“你想哪儿去了?这都是牌子货,透气性好,你在山上,蚊虫多,叮了就是擦药,也得好几天才能好呢。穿这个就不招蚊虫了,摸起来也顺滑呢。”
瞧陈安乐不怀好意的好,马春花就掐了他下。
“晚上我在这儿住,你穿给我瞧。”
“你……”马春花轻咬嘴唇,推开他就回屋去放丝袜。
两人赶到伐木的地方,已经砍倒了三棵十多米高的柳衫,小蒋正拿着削子在去树皮。
“按温室规划的面积,要四五棵就差不多了,”胡站长叉腰说,“陈老师,你也来帮忙。”
“好嘞。”
于清海瞥了眼马春花,又瞧瞧陈安乐,心想这俩难不成还真就成一对了,可要当心是露水情缘啊。
那ว以前下乡的时候,不知多少知青跟村里的女人生了小孩,后来回城市又另组家庭。就是在乡里支教玩女人的老师,也不是没有……
才赶过来帮忙的马玉兰,像知道丈夫在想什么。
“你瞎操这个闲心做什么?人家陈老师不是那种人,倒是那ว个王梁,怎么县里还不把他给撤了?”
马玉兰指向浑汗如雨的王梁。
“县里有县里的思量,是你能猜透的?”于清海停下手,让妻子帮他把额头的汗擦了。
“你说春花跟陈老师睡过没有?”马玉兰八卦道。
“瞧瞧,你让我别操心,你又提这茬,睡没睡,你瞧不出来?”
“我瞅她腿拢得紧,屁股也不抖,多半是还没睡……”
说着,看到马大爷提溜着几条黑鱼回来,就忙迎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