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废啥话，我要不知道，我能硬得起来？我都吃了快一百个了。我知道，咱这附近的王八早挖完了，可上游那头，还有往山里走，那青涧溪那ว边还有呢。多得很呢。”
李水根一听就来精神了，拍胸口说：“到时弄几个ฐ五斤的，咱家就发了。”
李水根跟在最后头，眼角一扫，就瞧见李傻子也在欢迎的人群中。
“你跑过来做啥，刘明德不是不让你来？”
瞅瞅时间还早，日头还没偏，李傻子就跑去东婶家。东叔的灵堂还摆着，来吃葬酒的人倒没多少了，原想就着七月半中元节把东叔埋了，没想玲玲回来了，说什么也要摆到เ三七。
灵棚搭在溪边空地，摆着香烛灵位，后头棺材四周放了冰块，这都二七了，也没闻到多少尸臭。
“让你抄就行，但价钱不能按写大字来算，咱按面积来算吧。一个ฐ大字能挤一百个小字，那一个小钢笔字就一毛钱一个。”
草，你当我真傻啊？
“要不要送去医院？”有人这时才想到问。
“我瞧还是鬼上身的可能多，要不找个神婆来看看？”
摸着她屁股，瞧她那屁股有所谓的臀尖，就把她按在地上，瞧了一会儿，嘿笑起来。
“你笑啥？我咋听着毛毛的？”
“我说水根，你这儿子到底会不会写，支书也来了，你闹出洋相有你好瞧的……”
“我说会就会，你把钱准备好就行了。”
李傻子装成一副傻样，指着书上的画，那管理员一笑：“挺漂亮的吧？你光瞧画了？也是，字你也瞧不懂。”
你才不懂ฦ，老子《新华字典》都背下来了。
“你在想啥？”
“没想啥……”
赵秀英不动嘴了，瞅了他半晌，突然伸手在他腰肉上一掐：“你不傻吧？”
“谁说的？全李庄就我最傻。”
这药酒是二妮她爷爷留แ下来的，老人以前是赤脚医生，做的药酒十里八乡的都闻名。一小杯都能卖十七八块的，这不计成本的往胳膊上抹，起先李傻子还当她存心报复，手劲老大，就想报复回来。
可没多久ื，一股热气从肉里升出来，药劲散开，舒服得紧。
“我用嘴帮你……”赵秀英满脸滚烫，“咱们日子还长着，等黑娃ใ走了，我隔一天就来你屋。”
“不能天天来？”李傻子很失望。
“嘿嘿，瞧你这害怕的样儿，我就说说，你也肯定欺负不了二妮，”二妮妈织着毛衣说，“行了，你走吧，钱等六哥回来让他来给。”
李傻子鼻子一响，哼了一哼，掏出五毛钱扔在铺头上，转头就走。
李傻子帮她把奶罩子拉下来，手也从t恤里抽出来，二妮这才松口气。气还没松完，李傻子屁股就往前一顶，这就算了，他还嘴里有节奏的哼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进进出出，aabb……”
二妮胸口起伏，这难受的滋味，还不如让他摸呢。
说着，脸蛋儿发烫，瞧李傻子还一脸傻样，就心里一笑，替个傻子担啥心。
“来，你摸摸看，你表嫂下头能溜船儿了……”
李傻子捂住脸，瞅着李水根一条大汉，老泪纵横，嘴里嘟嚷：“这狗日的还拿不拿我当爹？”
黄桂花也是一脸眼泪，捧着儿子的脸就念叨：“小满，你真不傻了？别骗你娘。”
“谁？！”赵秀英捂住*就喊。
等她瞅见是他，松了口气放下手，啐道：“我当是哪个不长眼的死货，原来是傻子啊。”
“咋不会了？刘明德不也想把李四海赶走吗？”
李水根咂摸着还真是这样，这俩一直都不对付。不过这事能成？
“你又跑去哪？”
“弄点竹笋，我昨天看到有洞，下头可能ม还有竹鼠，你也帮我找找，看不能逮几个。”
提起竹鼠李水根就流口水，那东西可肥美得紧，这片竹林是公地，寻常又少有人来。也就春冬来挖些笋子，那竹鼠养得肥硕，洞都打得圆实，枝叶盖着，脚๐一踢就能找到เ。
“不怕被村里人说？”李水根滴着口水问。
“怕啥，爸，咱就关起门来吃，还有谁知道？噢，对了，那卖王八的钱，你给我拿一万，我有用。”
“啥用？要得了一万？”
“二妮要实习费，婶子拿不出来，我看她哭呢……”
“草，你还是个多情种？这一万算是彩礼？”
“哪能呢，借她的，又没几个钱，你担个啥心？”
“嗬！一万还不算钱，你以为你拉泡屎都能生出钱来？”
“爸，竹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