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妈,其实是我有事耽搁了,跟舒歌无关。”林庭延说着,深深的看了舒歌一眼。
“嗯。”
“或者你会觉得我很犯贱,当初坚决要嫁给你,如今吵着闹着要离婚;可是林庭延,我有我的倔强,也有我的自尊,当你无情的践踏我对你的感情时,我就对自己้说,舒歌,别傻了,放手吧。”
“你昨晚…”
正当舒歌皱着小脸,用手猛捶自己脑门,试图让自己好受些的时候,门口处传来男人温和的声音。
今夜他去见了舒歌的爷爷舒天言,临走前,老人家喊住他说,他只有舒歌。
原来这酒吧还有这个含义。
父亲说,她不可以任性,要顾ุ及两家的颜面。
“我不喜欢屋子里有别人。”舒歌说着倒了一杯茶递给他。
舒歌会心一笑,梨涡浅露,娇俏的小脸看不出喜悦;新加坡的演出,反响出乎意料的好,几乎达到她事业的顶ะ端,只是心里依旧空落落的,一种无言的落寞,说不上来的感觉,舒歌恍惚的走着。
林庭延的视线没有半分移动,那耳熟能哼的音乐,疼痛席卷他的感官,凌迟了他的心。
舒歌并未理会,反而胃口大开的吃了不少东西。
林庭延的中ณ场噎着,竟然缓和了这餐饭的尴尬,连着一直沉默的林初雪也忍不住跟着取笑他。
晚饭结束后,老周开车送何美娴ຒ她们回老宅,看着渐行渐远的车子,舒歌眉宇间透着一股担忧。
晚饭的时候,何美娴ຒ似乎对她跟林庭延的婚姻任抱有期望,言语间总是有意无意给她暗示;只是她真的累了,再没精力折腾下去了。
“走吧。”
看着母亲的车子消失在夜色中,林庭延理所当然的揽着舒歌向自己停车的位置走去。
舒歌拨开林庭延的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人都走远了,还演什么演。”
说完,率先走在前面。
林庭延尴尬的看了一眼周围,路过的行人投来异样的目光,连忙尴尬的追上舒歌。
车子在公路上行驶,舒歌打开车窗,寒冷的夜风吹了进来,她忍不住缓缓的闭上双眼。
“将车窗关上,当心感冒了。”
林庭延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转眼就看见舒歌趴在窗口上,单薄的让人心疼。
“好好开你的车,管那么多做什么เ。”
“真三八。”
林庭延话音刚ธ落,舒歌毫不客气的呛了他一脸。
“好心没好报。”
“等着感冒吧你。”
见舒歌不领情,林庭延不悦的冷哼一声。
“谁稀罕你好心了?”
“就算我感冒生病了,跟你有关系吗?你会关心吗?”
“过去两年都不闻不问了,现在才来关心我,不觉得你很虚伪吗?”
“我虚伪?”
“舒歌,我们到底谁虚伪些。”
莫名其妙被舒歌骂了一顿ู,林庭延也没有刚ธ才的好脾气了。
“你虚伪,你就一虚伪自私的臭男人。”
临走前,无意中ณ听见林初雪在聊电话。
原来他不想离婚,不是怕不好跟长辈们交代,而是为了林氏在a市的发展,保持他好男人的形象。
“我…”
“你简直不可理喻。”
林庭延虽然被气得怒火冲冠,但依旧把握好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