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问我啊？”潘才人指着自己的鼻子。
“我就知道，我的云儿对我最好了，绝对不会投靠皇后的。”潘才人亲昵地抱住雷云，把脸搁在她的肩膀上。
“在我心中，她是世上最美的女子。你见过她吗？你们潘才人和她长得像吗？”
“是，奴婢自然不会不知好歹的。”
皇后看看雷云手里拿着的一摞厚厚的纸，便问：“这就是潘才人抄的一百遍《女则》？拿来给哀家看看。”
“三皇子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奴婢没有现皇上，请皇上恕奴婢不敬之罪！”
“公主ว要上哪里去？”
景习慕点点头，道：“郭公说的是，难道我就真的不能带她回吴国了？”
“因为我的苦衷和你的苦衷一样，都是说不出来的苦衷，永远只能苦在自己心里头，别人不知道，也无法体会。”
宇文岚虚弱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