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邀,摇臀相迎,就此干弄回。
是日夜里,白洁梅心情始终低落,辗转反侧,回想起日间所见,更是难过,
面人,趁着堡主不在,杀进袁家堡四处放火,与堡内高手发生激战,直至堡主归
不可能是失败者的藉口。锦盒是被大哥以天锁封上,任何外力俱不能开,
不过,你们大概ฐ没有想过,辛苦找到的那ว把钥匙,事先已经被人用来打开过锦盒,
还留点其他东西在盒里了。
袁慰亭讥嘲道:我许过心愿,要令宋氏门家破人亡,成为江湖中人人不
耻的污点。怎么样?血影神功的修练过程,是不是让你这滛妇快活似神仙啊?
骤如五雷轰顶,白洁梅呆住了,万万想不到,对方แ设下的圈套,是如此深沈,
而自己就像被操控的木偶样,准确地往圈套里跳,深得无法自拔。秘笈既是由
他所放,那内里文句定经过窜改,也就难怪儿子在运功到เ颠峰时,会走火入魔,
功亏篑了!
对了,说到儿子
竹儿呢?你把他怎么เ了?
袁慰亭豁然站起,走向门口,道:想知道的话,就随我来吧!
白洁梅仓惶起身,却惊讶地发现,在棉被之下,自己仅着件薄如蝉翼的粉
红薄纱,两条细肩带缠着颈项,澎澎松松的样式,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半透明的
材质,丰满的胴体若隐若现,性感的曲线,能刺激任何男人的情慾。彷彿妓女般
的暴露打扮,让白洁梅羞怒交集。
这是法兰西国的洋货,你以前没见过吧!袁慰亭没有回头,背对着诱人
春光,他的声音冷冷地传来,你还是珍惜下吧!因为往后,二嫂你没什么เ机
会再穿衣服了。
顾不得琢磨这话里的意思,白洁梅把心横,追着袁慰亭的脚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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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是条狭长的甬道,厚重的青石板砌在两边,璧面潮湿生苔,看来是
建筑在地底。甬道甚是窄小,最窄时仅可容身,最宽也不过两人并行,隔丈许有
盏油灯,碧绿火苗,阴阴暗暗,十分怕人。
这地底建筑不知位于何处,但看来面积甚大,着实花了不少人工ื。步行约
刻钟็后,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道长廊,两ä边各有二十余个平台,上头放置着瓶
瓶罐罐,白洁梅经过瞥,不由á得惊叫出声。
那些瓶罐里装着的,尽是人手人脚,平台上还另行写着人名,点苍剑客霍
松桑丧门杀手兵七指雷霆腿诸葛停云,诸如此类,都是近甲子
内正邪两派的流高手,许多名号自己还如雷贯耳,想不到他们的手脚会被硬生
生斩下,放在这里。
白洁梅有种想呕吐的感觉,她知道江湖中有人扣留败者的兵器,屈辱对手来
显示声威,却从没想过有这么残忍的立威方แ式。而且,看这些手脚保存状况的良
好,肌肤色泽如常,处理的人,显然并非立威,简直是把这当作宝贵的收藏在爱
护着。
突然间她惊惶起来,这些手脚被如此处理,那ว儿子呢?又遭到什么样惨无人
道的折磨?
长廊尽头是座大铜门,白洁梅急跑过去推开门,想确认儿子的情况。
门开,刺眼的光线大放眼前,顿然亮,和门外的阴沈世界ศ相比,门内简直
是另个不同的世界。
雕梁画栋,美轮美奐,诺大个地宫,摆满各式昂贵的奇珍异宝,艳红的波
斯地毯,是脚下唯颜色,周围的奢靡摆设无疑庸俗,却是不能ม否认的豪华,白
洁梅没进过皇宫,但世间所谓的富贵帝王家,想来也不过如此了。
红毯尽头的长榻上,坐卧着个矮胖老人,似乎ๆ便是地宫主ว人。他周围环绕
着十余名奴婢,个个体态曼妙,肤光赛雪,是上等的美人。她们的衣着,更让白
洁梅看就红了脸。
薄薄的轻纱,披在迷人胴体上,分外显出肌肤的水嫩诱人;双|乳|仅是缠了
件古怪布片,设计极为巧妙,不为遮掩,反而托起丰ถ满|乳|房,令酥胸更增美感;
最重要的女性秘处,或穿齐腿根的短裙ำ,或缠了条裆布,稍事遮掩,却将大半边
雪白屁股暴露在外,诱人心动。
虽然距离甚远,瞧不清面目,但从这体态,每个ฐ都是千中选的美人,怕是
皇帝老子的后宫,也觅不出如此佳丽。而这些美女,却对老人曲意迎逢,有的吸
吮老人的脚指有的吹舔老人的肉茎有的将葡萄夹在|乳|间送至老人嘴边还有
人裸着奶子,贴在老人背后摩擦,全体极尽谦卑之能事。
怪的是,就连素า来倨傲不逊的袁慰亭,都正式地拱起手,敬重地唤了句,
母老师。
老人也不敢怠慢,急急忙忙从座位上走下来。当他逐步走近,白洁梅这才发
现,这人甚至是全身赤裸的。
外表丑恶,皮肤上泛着丑陋斑点,肥厚脂肪松垮垮地抖动,丑陋肉茎垂在胯
间,瞧来实在噁ກ心。老人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泽,虽然身上散发着连续性茭之后
的体臭,但白洁梅却直觉地嗅到血腥味。
这老人绝对是个超级危险人物!
母老师,久久未来向你请安了。
呵呵,你那么多的大事缠身,哪有时间来陪我这老头子胡闹。老人打量
着白洁梅,别有深意地道:货色真好,不枉你十二年的等待啊!
此时,白洁梅的注意力,正集中盯着名匍匐在老人脚边的美貌女郎,她伸
出香舌,不嫌脏地舔舐老人的脚掌,满脸陶醉。白洁梅越看越像个熟人,只是
她低伏着身体,又给面纱遮住半边脸,时无法判别。
你是金家姊姊吗?
女郎慢慢地抬头,熟悉的脸孔,让白洁梅不敢置信。
金姊姊,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