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伸舌头,掸都掸掉了,还能怎么เ办?
“难道不会有人把我带走吗?”我问。
他撇撇嘴。
我又弄了葱油饼给他吃。当我把葱油饼从烤箱拿出来给他时,他很高兴。
但六十号男生还是很爱到田野里去唱歌跳舞、跑来跑去。那所学院的老师叫他们要常跟植物说话,安慰植物,鼓励植物,也从植物身上得到回报的温暖、善意。
会用送酒到别桌的方式来打招呼的,一定是比较老练世故的人。
他摇摇头。
“看哪,看…花开了…”男生直愣愣的看着那盆植物,喃喃自语。
“让你知道有我的存在,这样一来,当你需要的时候,就不会太孤单。”他说。
那天,又躲在山上看书。三十四号男生坐在另一块石头上。我们看的是一样的课本,课本是很奇怪的东西,散发着一种沉默的敌意,你如果能够找到เ同伴一起面对一本课本,好像会比较不受威胁。
他说对了。我后来再也没有学会跳别种舞。
有一天,他告诉我说,他很喜欢一个女生。
我耸耸肩膀,郁金香长得就像大批大批种出来的花,玫瑰也像、百合也像,可是玉兰花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