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的时候,他是完全闭着眼的,一切都由自己้的神识来探知,因为ฦ那样会让他的快感强烈好几倍。所以他对敖嘉ล唯一的印象,就是他那ว瘦瘦窄窄,却韧性十足的腰,其次是他微凉的皮肤。
大祭祀的眼神变得越来越黑暗。
三万八千年,蛇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失控过,整整一夜,带着破釜沉舟、破罐破摔的心情,他不知足地一次又一次地压榨่自己身下年轻的身体。虽然可惜,虽然不舍,但反正无论自己้怎么小心,这个祭品都要死,这样好的感觉只有一次、只有一夜,为什么要克制呢?为ฦ什么不再疯狂一点呢?血顺着敖嘉ล的大腿不断ษ地从他们紧ู紧相连的地方滴落下来……
这种冰冷真的只是因为碰到了祭台而已……敖嘉ล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但当那只手顺着自己的腰线轻抚上来时,他再也无法用这些自欺欺人的念头安慰自己้,是的,他在害怕,他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坚强,他很害怕。
难道所谓的献祭就是把自己推到蛇坑里么?难道所谓的试炼就是看看被毒蛇咬了会不会死?这和送死有什么เ区别?
“哼!”大祭祀甩甩自己湿掉的衣袖,冷冷地吩咐两边的侍女:“明夜就是祭祀大典,你们几个给我看好他!现在开始断食,多给他吃除滞散,每两个时辰洗一次澡,衣服和身体都要薰香,不然蛇祖大人会不高兴的!误了巫宗国的国运你们一个两个ฐ的都担当不起!”
敖嘉轻轻地哂笑一声,再也不言语。盯着熹微的日光看了良久,才沙哑着嗓子开口:“有人能活下来么เ?”
“你!”蛇祖全身一僵,漂亮的唇角滑下几丝乌黑的血液,一脸的震惊之色。
“咚”地一声,蛇祖的尸身重重地倒在床上,绿光一闪,下半身变成了一条粗大的蛇尾。
敖嘉喘着粗气看自己้眼前的蛇尸,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等心情平复一点,敖嘉ล小心地上前看了看那蛇尸。
蛇祖漆黑的长肆意地怒张着,金色的瞳孔里全是不可置信的讶然,心口渗出的黑色血液ຂ已经将那把银色的小刀腐蚀得不成样子。
这样就死了?敖嘉的兴奋劲儿过去之后,心里出现一丝疑惑。传说蛇祖是上古妖兽,居然让自己这么轻易就杀死了?
敖嘉ล不由靠得更近,伸出手想去试试蛇祖的鼻息。是真的死了么?
谁知他的手才伸出去,一只满是细鳞的手就扣住了他的腰。敖嘉没有一丝防备,身形一个不稳,就倒在了蛇祖身上。
“小宝贝你真不乖๔。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想着要刺杀本尊,谋杀亲夫是不对的,难道你想做个绝色小寡妇不成?”酒一样醇厚的声音在冰冷的蛇窟里蔓延开来,蛇祖的口气里满是轻蔑的戏谑。长着细鳞的手着了迷一般地在敖嘉ล的脸上来回轻抚。
敖嘉扭了扭自己的身子,可是他那点力气哪里挣得开蛇祖的禁锢啊,扣在自己้腰上的手如铁ກ链一般,依然纹丝不动。
“嗯。我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蛇祖对敖嘉ล脸上流露出来的神色满意极了,他的手在敖嘉ล身上越来越放肆,“好想把你干到เ哭哦。”
“你!!!”敖嘉气得七窍生烟,猛地一眼就看到了那ว把还在蛇祖心口插着的小刀。几乎ๆ没有多想,敖嘉狠狠地一掌拍在刀把上。蛇祖会受伤,会受伤就会流血,会流血就会痛。虽然只凭一把小刀的确伤不了这怪物,让他痛痛吃点苦头还是可以的吧?
“啊!!”随着蛇祖一声痛呼,整把银刀都没入了他的心口。经过数万年的修炼,尽管蛇祖全身都坚韧无比,但心口好歹也是要害之ใ一,被一把刀插入虽然只是小伤,但那种痛苦还是足够让他狂性大了。
“贱人!”蛇祖一卷蛇尾,将敖嘉狠狠甩了出去。
“唔……”敖嘉ล被那巨力一甩,整个人“砰”地一声撞在岩壁上。巨大的撞击让他眼前金星乱ກ冒,全身的骨头都像被摔碎般隐隐作痛。
“咳……咳咳咳……”内脏被人拧了一把似的,敖嘉喉咙一暖,毫不意外地咳出一口血来。
“贱人!”蛇祖化形成人身,一步一步向他走过来。他锐利的指甲â而不在意地刺进自己的心口,将那ว把小银刀从自己血肉模糊的伤口里挖出来。
“当”地一声,被血液腐蚀得面目全非的小刀落在地上。蛇祖一扬手,掐着敖嘉的脖子将他抵在岩壁上:“贱人,别把我的容忍当成你放肆的资本。”
血从敖嘉的额头滴进他的眼睛里,让他的世界变得鲜红一片。他突然笑了,哑着嗓子道:“杀了我啊,你杀了我啊。”敖嘉每说一个字,都有血从他的嘴角滴落下来。
蛇祖的眼睛危险地眯成了一条线,“你是在测试我的耐心么เ?别以为ฦ我不敢。”
似乎不屑于回答他的话,敖嘉冷哼一声,冷漠地闭上了眼。
蛇祖眼中有怒火一闪而过。随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เ,突然冷冷一笑,口气变得暧昧不明起来:“你这么说,不就是想激我杀了你么?我不上当。”
听蛇祖这么เ一说,敖嘉ล的身子忍不住颤了一颤,但还是强忍着一言不,只是睫毛却止不住振颤起来。
蛇祖凑上去,轻轻将他的血舔进嘴里,一个ฐ恶意的笑在他的唇边绽开:“比起死,和我生那样的关系才是最不能ม容忍的吧?”
这话一出,敖嘉ล的身子颤得更加厉害。蛇祖恶意地笑着,将他不住颤的身体搂进自己้的怀里。
随着蛇祖冰冷的手抚过自己的身子,敖嘉终于忍不住出声哀求:“求求你,杀了我!”
蛇祖哪里会放着自己้眼前的肉不吃,所以他只是狠狠啃了敖嘉一口:“我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