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萧达见面就告诉他了。”刀疤语很快地说,“没事我先走了。”
“娘娘,奴婢早就让表哥给那位大叔送去粮食和冬衣了,您放心吧。”
“她那不是恨你。是你自己当初处理事情的方แ式不对。”明轩振振有词道。
“少爷。”我低声应道。
马车很快在药铺门口停下,金旋๙帮着萧达把景琮抬了进去,我一个人焦急地在车上等着。
除了景琮,我不会再爱别人了,他死了,我的心也死了,做个标本又何妨!
金旋伤心地用手遮住脸,刀疤早就离开。
他生气地说:“把说好的那份给我就行了,别耍花样!”
皇后做完晚课,大家准备睡觉,我忐忑不安地杵在一旁้。
“萧达,”我有些哽咽地说:“谢谢你!”
“去吧。”皇后看了萧达一眼,不放心地说。
我立马扔了一锭银子过去。刀疤怀疑地摸了又摸,看了又看,然后用牙使劲地咬了下,半信半疑地看着我。
“我带路。”他很自然地说。
“还是等命令吧,不要轻举妄动,知道吗?”
皇后怀疑地问:“你的远房亲戚在矿上,他是流放到เ此的?”
我正在考虑对策,不料被人一把揪住了脖子,往外拎了出去。“什么เ人,这么鬼鬼祟祟的?”一个大汉喝道。
皇后犹豫道:“半夜三更地打扰百姓总不太好。”
侍卫长一脸茫然地站着,他不知该如何安顿。
“娘娘,臣只答应您十年之内不再出现,而今日正好已是十年。”他说着用仅存的一只手拔出长剑,指向马车。
“可是,可是……”侍卫长结结巴巴地表达不清楚,“这里还有许多圣上的东西。”
现在最不确定的是皇后,她对惠妃的态度会直接影响我的命运。想了想又问:“惠妃常年住在深宫,怎么เ会认识蓝将军的?”
“坐。”我面无表情道。
来到เ一个帐篷前,几个宫女正在闲聊,她们谈得很投机,没有注意我的出现。
“哥,你没事……真好……”我高兴得有点结巴了。
“是。”我知道她要考验我,看我对两ä位皇孙是否依然动心。说实话,我是很想见景琮,但已不像以往那么เ痴迷了。我想他也定然会慢慢地忘记过去,人间的情感本就如此。
我忙跪倒在她脚边:“谢娘娘救命之恩,不然奴婢也跟……跟……那……一样。”我慌乱ກ地不知该怎么说。
“臣妾不是说她的模样像,而是说她的眼神像,还有遭遇像。她也差ๆ点跟惠妃一样万箭穿心。”
“是。”
原来帐篷的左边别有洞天,高高的龙椅上有抹明黄,一个ฐ精神矍铄的老头儿正怒气冲天地坐在上头。
没法子,我只得用颤抖的手拿起汤匙,开始喝粥。皇后似乎不忍见我这般辛苦,她亲自喂我。一旁的嬷嬷看不下去了,说:“娘娘,还是让奴婢来吧。”
身旁两侧,响起了嘈ฤ杂的马蹄声,雷鸣般,越来越响,越来越近。
我整个人都瘫倒在地上,无法接受这些事实,泪水浸湿了衣襟。
“哪个世子?”哥哥问。
颖儿过来给骑马人行了个ฐ礼,骑马人看都不看她一眼说:“你家主人是谁?”
颖儿拿出一套淡绿撒花的锦缎棉袍,粗一看我觉得很俗,不过细细地品还是有些韵味的。我赞同地点点头。她又拿出饰盒来,我摸了摸手中ณ的银簪说:“不用换了。”
他冷冷道:“小姐怎么เ说,你就怎么做。“
颖儿应和道:“是啊,这支也很漂亮。那奴婢替您插上。”她细心地为我梳头,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消瘦了好多,不过比先前更多一分病态美。
“江山?”我诧异地问,随即有些明白了,认真地对他说:“我不需要江山,我们的孩子也不需要。我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