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随你。”萧姗很爽快地收起八卦脸,想了想才道,“你不是一直在长生阁的吗?怎么才学医五六年呢,我还以为,是年少成名呢?”
萧姗白了他一眼,没理他。
“信你什么?怎么信?”仍是淡淡的语气,却是淡漠又疏离。
夜凌晨看着她的样子,不禁眼角跳了跳,又在心里啧啧了两声。
她指了指,道:“流苏,你帮我用力压住伤口上面这块。绿竹,去打点冷水来,越冷越好,如果有冰块是最好的。”
她忙起身,却是没见到เ刘大夫的影子,“大夫呢?”她问。
萧姗心里呸了一声,上次和你出来,还不是被你拽下悬崖差点丧ç命!
萧姗笑了一下,知道这小丫头又嘴馋了,故意扬了扬下巴,迈开脚步就往回走,“之前某人不是还说不吃这些东西的吗?”
她往回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您怎么เ还不去?”
还好没摔着,幸亏夜凌晨这货站得还算稳,她惊出一身冷汗。
夜凌晨放下了碗筷,有人便来服侍他漱口,然后便出了内室,坐在一把檀木的雕花椅上。
萧姗跟着夜凌晨出了宫,心里感到เ一阵畅快,边走边呢喃,“这良贵妃本打算演一出淑妃诬陷自己้的戏码,没想到她的心思早ຉ就别ี淑妃发现了,真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啊,看来做了坏事,总是要露出马脚的。嘿嘿,还好慧心那小丫头,办事不利索,这种人,估计以后没有领导会喜欢了。”
德龄听了,不紧不慢放下手中的茶杯,恭敬道,“父皇明鉴,皇祖母赏赐给儿臣的云锦,儿臣还丝毫未动放于殿中。”
“宫里那个地方,只有权势、地位、荣宠,哪分什么大人小孩?”
“没有,这是我第一次来,不然,怎会让你带路?”
萧姗吃完托着下巴๒,突然就想起夜凌晨来,也没等流苏回来,就自己整理了整理衣衫,披了件外衫,提着裙子便往庆和殿走去。
还未走到เ庆和殿,便听见有人惊慌失措地在问:“殿下呢?还没有殿下的消息吗?”
“可是有什么不舒服?”萧姗关切问道。
“怎么了?你怎么一直看我?”萧姗终于忍无可忍,半个馒头还在嘴里,皱着眉毛望向他。
她屏住呼吸,拼命向水面游去。
萧姗在一边自言自语,“只可惜了我那ว这个奶糕了。”
糕点、热茶、糖人、剪纸、鲜花、珠宝,各式各样,更有杂耍、猜灯谜各种有趣的活动。
“这个ฐ我正想和您说,只不过是一批地痞流氓,一年前已经被招降了,大部分都充了军,只不过为首的却依旧不知去向,带了几个知根知底的兄弟逃了,他们没有固定的聚集地点,经常四处游走,没人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来路,只是,为首的那位,眼角有一道疤痕,长着满脸的麻子,面相极为可怕,当年就是靠着一副凶相,吓唬了不少老百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