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会做,我并不反对。”
哦,对了,我把这事给忘了。
阿彩却完全误会了这个眼神,她大大咧咧地说:“生米告诉我说,你和她分手了。”此话一出,电梯内的其他三个ฐ人的脸色各有千秋。我的是尴尬,剩牛排的是戏谑,熟ງ饭的是莫名其妙,不过我们三个人保持着相同的默契,全都不说话。
“有很多女人的男人,当然不能让那ว些女人知道你的窝在哪里,否则她们哪天搞突然袭击,正好撞见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怎么เ办?或者有哪个女人总是对你念念不忘,死缠烂打,没事就上你家门口守着,心血来潮就在你家窗外大喊爱的宣言,这不就成了扰民吗?家是最后的堡垒,是心灵休息的地方,安全很重要。”
熟饭捶着胸脯苦笑:“我好像从来没有和男ç人睡过同一张床。”
一千八百块,我的心在滴血。
五分钟็后,熟饭终于明白了这一大堆男式用品是从哪来的了,也明白了我的意图:“你想我用同量的牛肉干和巧克力来换你这堆东西?”
一提起这个朋友,熟饭又忍不住开始洋洋得意:“那是,我这朋友的势力范围遍布全公司,‘三水’的每一寸地方都是她的地盘。”
只可惜他太滥情了一点,不然……
“那第四种是什么女人啊?”
说实话,对于这种把房间让出来而成全他人的行为,我是越来越无法高尚下去了,或者说是对室友阿彩的男友越来越不屑: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三天两ä头地把另一个ฐ单身女子在夜晚关在门外,这样的男ç人,实在看不出他的品德能有多高尚,要知道,那房子是我出了租金的,而他却没有掏一毛钱。然而,室友阿彩却常常在我面前把他夸得天花乱坠,那个ฐ五短身材肥得流油游手好闲甚至还缺了一颗门牙却一直拖着不去补的男人,似乎在她的心里已经无法替代。
“为ฦ什么要拒绝她?”
“男ç人最怕的就是死缠难打的女人,像阿彩这样的女人,如果招惹上,会像水蛭一样紧紧地吸附在你身上,甩都甩不掉。”熟饭不知道想到เ了什么,浑身打了个冷颤。
我对熟饭和阿彩在渡假村共渡的那ว晚倍感好奇,我相信那晚一定发生了某些有趣的故事,并不像阿彩说的只是两人喝醉了然后一个ฐ人睡床上一个人睡地上那么简单。我纠住熟饭不放,希望他能透露一点内情给我。
熟饭有些愁眉苦脸:“吃你一顿火锅,你恨不得把我的底裤ไ都挖出来拿去卖掉。米,我错了,这顿宵夜,我请。好不好?”
“不好。”
“那我明天再请你一顿。”
“也不好。”我丝毫都不肯退步,“如果你不说,那我会认为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比如是人妖,再比如有ed之ใ类的男ç性隐疾……”
“够了,米,你知不知道说一个ฐ男人不是男人,这是一件对男人非常严重的藐视?”熟ງ饭的话说得像绕口令,满脸苦笑:“当初刘邦ะ赴的那ว鸿门宴,吃的一定也是火锅。”
原来那天晚上,阿彩并没有喝得完全不醒人事,她是装ณ的,当熟饭把她拖回房间之后,阿彩见熟饭并没有任何不恰当的行为,开始借酒装疯,反过来对熟饭上下其手,意欲不轨,熟饭先是规劝,后来又抵抗,而阿彩却没有半点撤退之意,熟ງ饭情急之ใ下,一咬牙,一闭眼……
熟饭前辈子有可能是说书先生,最精彩的时候居然嘎然而止,自顾自地喝起了啤酒,急得我追问不止:“你怎么了?”
“米,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后面我要讲的事情,肯定完全超出了你的想像。”熟饭说得越来越严肃。
“我知道了,你后来一咬牙,一闭眼,就从了阿彩。对不对?”
熟饭一个劲地摇头。
“那ว就是你反过来把阿彩给那啥了?”
熟饭还是摇头。
“唉呀,你倒是说啊。”
“米,我是一个形象高大的男人。”熟饭说。“你长得倒是很高大,至于形象么,呃……只能ม以后再议。”我的胃口已经被吊得高高的,“熟饭,你倒底说不说?再不说,我去小马面前说你坏话,破了你这个ฐ‘高大的形象’。”
熟ງ饭伸出右掌在我面前一挥:“当时我一咬牙,一闭眼,对着阿彩的脑แ后这么เ砍了一下,把她打昏了。”
啊?我呆了差不多十秒钟็没有反应过来,紧接着一阵暴笑,眼泪都笑喷:“你也太狠了。”
熟ງ饭直叹气:“我从来都没有打过女人啊,这次真的是逼急了。我的形象啊,我的形象!喂喂,米,不能这么เ笑我,还笑,还笑,再笑我就翻脸了。”
我揩去眼角的泪水,上气不接下气地问:“你把她打昏了还让她睡地上啊?太没风度了吧?”
“我这是为了安全着想嘛。啊呀,你不知道那天晚上有多险,我差点贞节不保。”
“拉倒吧,你那贞节早就不知道失身给多少个无知少女了。”我好不容易忍住笑,正儿八经地说:“熟饭,阿彩的确很喜欢你,只不过方แ法用错了。你不要怪她。依你的话讲,人长得帅,没办法。”
熟饭叹了口气:“看上去挺精明的一个ฐ女人,怎么处理起感情上的事来就那么笨呢?真以为和一个男人好过了,他就会是你的吗?如果真是这样,这世上就不可能ม会有一夜情这回事了。米,有空帮我劝劝她,我和她是不可能的。你也知道我泡妞的原则,像这种窝边草,我肯定不会吃。”
“我早就劝过了,甚至我还跟她说了你有女朋友,不过她依然不死心而已。”我说,“熟饭,从阿彩这个例子,我相信你是个ฐ有魅力的男人了。”
“什么,现在才相信?那你以前认为ฦ我是什么?”
“痞子。”
“那现在呢?”
“有魅力的痞子。”
……
回到เ家门口,彼此话别,熟ງ饭笑着对我说:“米,那个促销小姐不是祝我们有个愉快的夜晚吗?我们是不是不要辜负了这个ฐ祝福?”
我笑咪咪地问:“熟饭先生,今晚的火锅你吃得还高兴吗?”
“高兴高兴。不要自己出钱的东西,吃起来当然高兴。”
“这不就证明我们已经有了个愉快的夜晚了吗?”
“我想要双倍的愉快。”熟ງ饭的脸皮厚得有些不像话。
我没好气地一脚踹过去,他机灵地躲开。
“快乐太多,会乐极生悲的!晚安。”
*
如果仅仅因为ฦ熟饭对我说过几句不正经的话,就认为ฦ他对我有意的话,那就错了。因为第二天晚上,他带了一个漂亮的女人来我家做客。那女人我也认识,并且很熟ງ,熟ງ到我见到เ她时,都只能小声地说话,因为她正好就是我们公司的中方แ代表,我的偶像——李莎。
如此完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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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让阿彩恨得咬牙切齿,她中途回到房里换了一套自认为ฦ最棒的衣服,另外又补了个让自己看上去嫩点的彩妆,折腾了半小时才重新站在李莎的面前相一较高下,然而阿彩还是输得一塌糊涂。
李莎身上那种与身俱来的高贵让人窒息,甚至衬得一旁的小痞子熟饭也比平日顺ิ眼多了。
我终于相信“近朱者赤”这句话。
客厅内的气氛雷光电闪,阿彩的每句言语看似客气,而实际上句句带刺๐,而李莎都能ม够不动声色地将所有的危机化于无形。
我在一旁้看得叹为观止。
“怎样?”熟ງ饭暗暗问我。
“阿彩的‘笑里藏刀’虽然用得巧妙,但李莎的‘凌波微步’却更胜一筹。人生果然处处是江湖啊。”
第二十二章
也许是武侠片看得太多,我喜欢用江湖来形容这个刀光剑影的社会,而世人则ท是在江湖中飘荡的三教九流。
大家都说江湖险恶,在我看来,这种险恶只属于功成名就的英雄儿女和那些成天想着扬名立万没事折腾自己也折腾别人的剑客。
类似于我们这种丢到เ人群之中很快就被淹没不见、并且胸无大志得过且过的无名小卒,江湖还是太平的,那ว些血雨腥风的事情,虽然见得到,却沾不到เ。
以李莎的成就与地位,她应该属于峨眉派掌门,至于阿彩,比较像那种整日里惹是生非生怕别人注意不到เ她的三流门派的小弟子。
阿彩是勇敢的,虽然明知道自己้没有任何胜算的机会,却依然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让我有点不忍心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