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了手上的活,看瑶春不在,应是随那些丫鬟去正厅凑热闹了。
如今她也算是主子了,可以悠哉的坐在高处,也不必担心挤得满身是汗,甚至身旁有下人扇着扇子……只是没了阿爹。阿爹为她换来这一切就走了,去安心的找娘亲了。
“说的好似哪天你没迟似的。”大夫人打趣道,脸上的笑意也实在了几分,老太君也笑着唤下人再端把椅子来。
“都说了这颜色好看。你只管做就是了。”
这次是梁祁早早醒来了,神清气爽。春韶瘫在床上使不出力气,浑身酸软。瑶春进来服侍的时候见状看向春韶的神色也缓和了不少。
老太君很是欢喜的样子,大夫人也干巴巴的夸赞了几句就不做声了。等春韶回去和瑶春说了,瑶春一副恨铁不成钢๐的表情,咬着嘴唇忍了忍,吞回了快出嘴的不敬的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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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韶又放下碗,乖乖凑上前去,他也起身给她挪了个位置示意她坐下。春韶立即摆出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
“等等。”老太君声音沉了几分。“春韶到底是个女儿家,正是玩耍的时候。明日也不用再来伺候我了,领ๆ点碎银子带着瑶春去集市上逛逛,买些女孩子的小玩意。”
好不容易回了小阁,他已经开始口齿不清了,硬要坐在桌前,最后吐出春韶两个字就疲惫的闭上眼睛。直到迷迷糊糊中听到了熟ງ悉的声音,梁祁牵强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只看清春韶小小圆润的下巴,却觉得格外的安心。
他知道她的胸膛很小身子也偏单薄,经不住他的重量。但还是忍不住去一再靠近。
只是后来他终于没力气了仰在床上,恍惚中感觉到有温湿的手巾轻轻擦过汗湿的胸膛,很舒适。
他没有再睁开眼睛看来人。心底却莫名的肯定,是她,不会错。
当晚一夜好眠。梁祁แ见春韶膝上趴着一只雪白的小兔子,她拿着银针在青色的绸布上秀出一对火红的鸳鸯。颜色很不搭调,但春韶似乎完全不在意,笑眯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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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韶不习惯浓重的酒味。直到เ三更天,梁祁แ在床上睡得安然,倒是她被酒气熏得头疼难耐一夜未眠,她轻轻起身爬下床,披上件衣服趿着木屐走到门口。昨晚似乎ๆ下了小雨,刚刚打开门迎面便是夹杂着泥土的清新气息。
天边微亮,暗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她深深吸气,瞬间觉得舒服了不少。这时屋里传来一声闷哼,然后是床褥翻动的声音,再是“砰!”的一响。
春韶急忙回到屋子里,只见梁祁已๐然从床上摔到了地上,单手艰难的支起身子难受的闷哼,甚是狼狈。
她连忙上前跪在他身边想把他扶起来,只是男ç人浑身没什么力气又有些重。灼热局促的呼吸打在春韶脸上,长也纠结在她身上。
“水,水……”梁祁没让春韶扶她起身,按着额头低声喃喃。
春韶听话的去倒水,只是觉得很累็,特别累。甚至倒水都快力不从心了。她看着自己的夫君宿醉后坐在地上依着床脚拿着青花杯子喝水,忽然很难过。自己也说不清在难过些什么。想着若是阿爹还在,她家和粱府还没有半点干系,或许此时她已๐经嫁给巷口那ว家豆腐店的儿子了,似乎没什么不好。她记得她少时去买豆腐的时候,那ว家小公子就在柜台后面,看到她脸会红算盘会拨错……她又想到เ那个抚琴的俊逸身影,想到เ了还未问的名字。
最后,她定定看着梁祁。
这个人就是自己้要侍奉一辈子的人了,他是个商人,或许不会抚琴、不会给她唱家乡的小调、不会帮扶她。除了那不值钱的皮相,她现在所得到的只剩下粱府的浮华和外人的嘲讽。
------题外话------
怎么说呢。奴家现在写文完全当磨练了。平时闲的慌就写写。给大家权当个乐子。可能因为目前自己不可能ม签约的现状吧,对留言什么的倒没以前那么渴望在意了。当然大大们能留个爪印奴家还是很欣喜的凉水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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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话宿醉完,您可以返回index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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