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的裆ด部高耸了起来,顶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他尽力弯下腰掩饰尴尬,当他看到若帆的眼神直勾勾地注视着他的裆部,他又挺起身来。
“你们把椅子拉过来,我给你们修理。好不好?”
你真是强词夺理,好吧,你来给我修理,我给你钱,你说多少钱吧!
若帆拿起来了电话:“喂,你好,英才英语学校。”
慢慢地,就有人来提亲了。我们也想为ฦ小妹找一个好的归宿,可是小妹太依恋这个家了,死活不嫁人,总说即使嫁人,对方也要来哥哥家和我们一起住,否则就不嫁。
我摸了摸她的头,烫得十分厉害。
“宝贝,别偷懒โ啊。”高哥咪咪着眼睛说。
高哥拉着我的手,亲吻着我的额头,使我想起了久ื违的父亲的吻,高哥的嘴唇薄薄的,很性感,舌头很灵活,时不时地还舔一舔我的眼皮,弄得我既紧张又舒服。
高哥吻着我的耳朵,“宝贝,我爱你。”
更加搞笑的是,当街道上的车一闪而逝的时候,我发现老高的拉链没有拉好,渐渐地裤裆ด耸了起来。他越说越气愤,意思就是我不是个ฐ好破鞋,我不让他搞,他的裤裆ด也一挺一挺地,不断地抗议着:你呀,装什么纯,又不是没有做过,快点躺下吧,让我插几下。
痛死我了,下体传来一阵阵剧痛,好像千万把刀在割我的肉似的,我的眼泪刷拉拉地流了下来,我赶紧打开了淋浴喷头,让水声冲淡我的痛苦的呻吟。
高哥有点失落地说:“好的,不勉强你,这样吧,我送你回家。”
我羞涩地笑道:“我以前听王璐说过的。”
“小妹,别听他胡说八道。”朱哥的手油腻腻地估计有二两猪油了,“哥哥我以前虽然算不上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但也是县城第一帅哥。要不是出了一场车祸,把我破了相,我也不至于今天这般模样。”
翡翠项链泛着碧绿的光芒,衬托着百合花似的面孔,我满意极了,还特意在镜子前转了几个圈圈,关好门,来到饭店附近,静静地等待着电å话铃声的响起。
我们默默地走着,仿佛是两个ฐ外星人偶尔坠落在地球上,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渐渐地感觉彼此也很陌生。
我当时真是不敢胡乱ກ来了。一是县城太小了,小到几乎没有什么秘密而言。一个搞教育的人背上破鞋的名头,哪个家长敢把孩子往你那里送。二是我经历了几个男人,我明白了一件事情:如果我轻易和一个男人上床,那么เ男人一定不会珍惜我。
天!他的要求还不少。我哪里懂得什么技巧,你要嫌弃不舒服就不弄。
我脱掉了外衣,躺在床的另一侧。我想一定是我的矜持吸引了他的兴趣,他凑了过来,吻着我,在我耳边喃喃地说道:“宝贝,脱光了,要不不舒服。”
我连忙说:“哥哥,这也太破费了。”
我压根没有想到黑鸟哥哥答应的这么快。
“这没有什么啊,每个人都会有第一次,用不着这么伤感吧。”
“怎么,你还敢顶嘴!等等,啊!我明白了,你同学是女的,快说,你和她关系进展怎么เ样了,是不是上床了,她一定是贪图咱家钱财了。”
每天输液前,还需要做一个叫紫外线杀菌治疗。我躺在床上,尽量将下体抬高,一个女大夫手里拿着一个仪器,大概是手电筒形状的,它能发出验钞ๆ机那ว样的紫色的光芒。
“啊,就在这啊!”我原以为ฦ应该有一个ฐ单间呢!只有一个ฐ帘子,人来人往的,万一让人看到多不好啊。
“好了,我现在要发动马达了。”
他来到เ我的身前,趴在我的身上。他要和我接吻,可是我明显感觉到他一嘴韭菜味,真是令我作呕。
“没有!”我镇定地答道。
“你别胡说八道,我家给我汇款了。”
隔壁那对狗男女真不是一般的疯狂,就在艺术家走了不久,人家又大张旗鼓地干上了。
艺术家那时更不耐烦了,使出了“猛虎下山”的招式,小弟弟长驱直入,完全进入我的身体,我感觉私处湿漉漉的,我没有看,更不敢看,因为我知道一定是血染梅花了。
他的腹部坚挺着我的童年的梦,还不停地向我示ิ威。那一刻我觉得男人的阳物很丑,恨不得割掉他的家伙。
“你在忙什么เ呢,宝贝。”他的声音真的很有磁性。
“高哥,干杯。”
我们走在华灯初放的街道上,我内心多少还是有点害怕,毕竟我们两个在县城都是小有名气,世界ศ上根本没有不透风的墙。别人早ຉ晚会知道我们的关系,然而我不在乎ๆ,因为我们是真心相爱的,至少当时是真心相爱的。我又不是妓女,高哥也不是富翁,我不图他什么เ钱财,我只是寻找一个成熟ງ男人的爱而已。这又有什么丢脸的,我当时的想法真是太天真了。
一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