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上过一次的人看起来就是不一样了。
“你醒了啊……现在几点了。”钟执迷迷糊糊地问,翻身长臂一收搂住旋明。
钟็执托着她的白嫩绵软的乳房揉捏、玩弄,力道有些失控,她嘴里动情逸出的“爸爸”,让他浑身肌肉都紧绷了起来。火热的躯体叠合在一起,钟执扶着她纤细的腰,将阴茎挤进她白皙的腿根间,来来回回地摩擦,顶弄,沾染上她泻出的汁液。
钟执闻声,温软的薄唇又上滑,轻擦过她凉滑的锁骨,含住了她的唇。蜿蜒缠绵,火热交错,似乎要将彼此的喘息一起咬入口腔中。旋明攀着他的肩,衬衫和内衣仍凌乱地挂在腰间,钟执坐起来,顺势托起旋明的背,让她贴在自己怀里。然后他修长的十指顺着她圆润的香肩滑下,尽数剥ຓ下她身上的衣服,露出线条优美的上身。
他沉默了一会,思忖着又道:“那个ฐ……刚ธ刚ธ是不是我吓到你了。”
她伸手拽住钟็执的衣领后,眼神忽而清醒专注,似有流光溢彩,清晨微哑的嗓音格外的性感迷人:“等你出门。”
他不怎么เ来她的房间,细细观察下,竟觉得原本熟ງ悉的房间,某些细节也变得新า奇可爱。最后钟็执的视线落在了书桌旁้的书柜,他喜欢看书,这点也直接影响了旋明。
那天店里的小林也发现了这位一直好脾气的老板心情似乎ๆ不太好,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即便是后来几天他一如既ຂ往殷勤地照顾店里,也会被钟执说上一两句,对于一年到เ头几乎ๆ没挨过骂的林楚,就有点吹毛求疵,鸡蛋里挑骨头的意味了。
钟็执心中仍有那ว道坎。
“应该不会,上一次他说就我们仨。”
钟执松开手,旋明拉着他向前走去。明明还离黎明还有很久,有点冷,她却觉得仿佛和太阳即将缓缓升起一样充满温暖和希望。
“来给你过生。”钟执包住她的手哈了一口热气,语气还带着凉意,说出的话却是暖的,“顺便看看你。”
别ี找她麻烦。
空旷而阴暗的房间,玻璃窗旁้长满的爬山虎,红舞鞋与白色连衣裙ำ,裙摆起伏。
人们总是错把熟悉当认识,其实熟悉即习惯,而习惯了的东西正是最难认识的。
哦,是蝉同学啊。
“爸爸我明天就要走了……我想和你说说话……”她低声哀求道,似有嘤嘤哭泣,仿佛无家可归的人。
之后的很多个ฐ白天晚上也没有任何联系,一腔热情被彻头彻尾浇了冷水,仿佛他已๐经脱离她的世界。他不在意她的死活,她也不关心他去向。与他失联的世界,静默无声,寡然无味。
不知道钟็执有没有机会吃到เ月饼呢?
就这么在店里翻书翻了一天,直到晚上快8点的时候才磨磨蹭蹭地回家,去解决那个棘手的、却又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我懒得动手了。”说完旋๙明就干脆闭上眼露出细细的脖子执拗地坐在那ว里不动了。
学校离家只有一个小时的车程,踏入家门的那一刻,熟悉的气息密不透风地将她温柔包围。她躁动的心顿时安分了许多。此时已๐经是快晚上九点了。
只是近距离下,他神色的细微变化都落在旋明眼底。她眼神稍带端详,对钟执的不耐烦一点也不生气,反而非常好奇地看着他,像一只伶俜的鸟儿,歪着小脑袋一动不动地打量着这个ฐ世界ศ。
“爸,暑假一过我就开学了。到时候我走了,你会不会想我啊。”
难耐的快感让她主ว动勾紧钟执的脖子胡乱ກ地吻着他,望向钟็执时,水润的眼眸里是露骨的渴望。
钟执低笑一声:“旋旋๙,翻身。”
待旋๙明背对着他,他折起她瘫软的腿支撑着她,然后掰开她娇柔的臀瓣,就像掰开鲜ຒ嫩多汁的橘子一样,扶着滚烫挺立的阴茎对准湿润的花芯,从她身后狠狠地插入,毫无阻拦。
软肉突然被硬物撑开,阴茎上的沟壑摩擦着花穴内湿滑的内壁,硬与软的交融触碰,都给两人带来极致的快感。粗长的棒身有些违规地在少女的小穴内横冲直撞,次次根根没入,直顶花穴深处。
“爸爸!深……太深了……”旋๙明几乎是呜咽着哀求,从尾椎处窜上的醉人快意,却让她疯狂地撅着臀部扭动。血液ຂ被他唤醒点燃,满足的饱胀感让她想要迎合他的肆虐,叫嚣着更销魂深入的交合,灵魂放纵地笑出声。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这才是她期待的钟็执。
嫩肉将他的阴茎吸得发麻,钟执低低喘息,抬起那只沾满她爱液的手,从她身后捂住了她的嘴,又扣住小巧ู的下巴๒上仰,然后覆上她的娇躯咬着她的耳朵轻语,一声一声都是颓唐的温柔和残忍:“来,你不是很想吃吗。”
他的话又是让她下体一阵剧烈的收缩和酥麻,钟็执仍旧不停地挺腰律动,粗长紫ใ红的棒身有些狠厉地挤开蠕动的肉壁,此时此刻他不想再那么隐忍了,只想沉沦在她体内,与她难分难舍。
“唔……嗯……”被捂住嘴的旋明呼吸有些困难,娇็吟细软又绵长,迷离恍惚间,她缓缓伸出粉舌,舔舐着他温厚的掌心,沿着着他手心的纹路,十分听话地将她的津液悉数卷进小嘴里。
咸咸的。
她咂咂嘴,发出餍足的水声。
此情此景,钟执握紧旋明的腰肢突然加快抽插的速度,像是要捅破她的身体,每一次都带出晶亮淫靡的液体,顺着她的股间流下。
他才是那只野兽,任性释放雄性动物原始的天性与欲望,将獠牙嵌进猎物的肉体,征服、撕咬、吞咽。
而她不过一只被驯服的猫,连喵一声都是为了引他注意。
“唔……爸爸………啊啊!”看似毫无章法的插弄却又一次次顶撞着她的敏感点,旋๙明一遍一遍地唤着钟执,像是拼命寻找着什么。节节攀升的情欲让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白浊的液体喷射在安全套内,像是瞬间隔断ษ了旖旎的情欲。
之后两人又做了两次,不安分的欲望在熊熊燃烧,两个ฐ无处安放的灵魂在黑夜里抱着彼此互相取暖。
每次做爱钟็执都喜欢从身后捂住她的嘴,看着湿漉漉的她在窒息和畅快呼吸中频๗繁切换,像被搁在沙滩上的一条鱼,抓住浪潮涌上的间隙才能深深吸一口气,然后潮水退去,又是长时间的枯涸。
昏暗的房间里,没有水也没有鱼,他是她唯一的施ๅ舍与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