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连浙不作声，唇线抿直，看起来也很在意。
连浙点着一个大烟火，嘭嘭的升上天，霎那开放，照亮了周边的楼宇。
柳谧让连湘的娇็憨样儿逗的忍不住笑，连湘看了她一眼，噘着嘴，“小谧姐，你笑什么？”
连湘的酒量并不大，一会儿就显出醉意。柳谧把她扶到床上，回来见连浙也已经不喝了，就动手收拾桌子。连浙要帮她端菜，她说，“不用了，你去沙发那儿坐着吧。”
他双手环着她的腰，把她从流理台的边上抱起来，往水池边上一放，“地方小，糟蹋了流理台你肯定不愿意，这里凑合下。”
柳谧随口说，“和你哥有什么好吵架的？”
“你是准备把连湘也踢出你的生活？”
任东风哈哈笑了，“没事儿，我开车，快。”
上次知道了安城有歌剧ຕ院，柳谧就关注着公众号。近期公告，有国外的乐่团来安城演《参孙与达丽拉》。这部歌剧是柳谧以前经常看的，国内也有歌剧ຕ院排过，但效果都不是很好。这次有国外的乐团来，她很想去看，可惜，知道的太晚，只有黄牛票，她又舍不得。
连湘没有笑，反倒有些失落的样子，“小谧姐，其实你们不必瞒我的。反正他也不喜欢我。”
柳谧想起了任东风的邀请和杨远征的规劝，只可惜是恒懋。那ว天晚上虽然就是吵架而已，但她确实存了离开之意。并不仅是因为连浙说她靠连家才有了这份工作，而是她不想要这最后一点牵连。
刘锦扬没接话，打了方向盘，掉头开了出去。
他看了她一会儿，“那我问个ฐ你知道的：当年我爸当时应该给过你选择、让你继续读下去吧？我应该可以足够卖个好价钱。为什么你会这么选？”
柳谧勉强笑了下，“没有，就是前些日子把手腕扭了，去复查下。”她把话题从自己身上移开，“你们这是去哪里？”
连湘小心的问，“小谧姐，那天我哥说，他救的那ว个人，不会就是你吧？”
“才不要回去。我哥有自己的住处，我一个人住在那个大房子里，冷冷清清的，更害怕。我平日也和我哥聊不了三句天，现在更是不想看见他。我才不要回去。”
“他把人家说的好像是十恶不赦的歹徒似的，什么เ意思啊？是说我的眼光很差ๆ吗？追我的人一大把，可是，现在的男ç孩子要么是油头粉面，是什么เ所谓的中性美。要么就糙的不行，只会打电玩。或者以为自己是道明寺或者鱼塘塘主，装酷耍帅，以为谁都该喜欢他。是不是我找个那样的，他就觉得很正常了？”
他站了起来，弯腰把酒瓶拾起，搁在吧台上，淡淡的说，“一个《鸣凤记》都能让你这么เ紧ู张，是日子多了不记得戏词儿了吗？”
“一顿ู饭的功夫，可以查到足够多的东西。我以前不做，是因为我不想。我也觉得自己以前守着那些承诺挺可笑的，自己折磨自己้，这是图什么？”
米尧笑了笑，没有说话。
柳谧谦虚，“这次其实主要是老余的创น意，他非让我讲，说我形象好。”
刚才问柳谧学的是什么เ专业的人夸柳谧有创意，柳谧谦虚，“哪儿是什么创น意？无非我自己้也是租房子，最近才又布置了自己的出租屋，又重新า温习了‘房子可以是租的，但生活不是’的口号。假设如果是自己住，希望的是什么เ样的房子。”
汇报的日子来到，柳谧他们在楼下等杨远征，一辆奥迪先驶了进来，柳谧低头，旁边有人已经下了楼梯，“连总。”
晚上她躺在床上刷手机。这些安城本地的公众号还是老余推荐给她的。老余说，咱们既然来了，就得融入这里。
话音才落，刘锦扬推门而入。他瞄了眼沙发上的连浙，转向柳谧，“谧谧，醒了？”
“那ว……”
那时候是高二、高三？没想到，一语成谶，几年后，柳谧就感受到了这句话，虽然在今天以前，她从来没有记起这个场景。
“你现在去做房地产中介了？那你弹那么多年琴呢？”
司机扭头看了眼，“彩云山庄，我们当地的烂尾楼。开发商跑了，购房款也没了。一搁这么多年，一直有人上访。年年都说要重启，今年又说了，谁知道呢。”
“你去和医生打探我？”
“上城阙。”
“我辞职和他没有关系，我自己也想从头开始生活。”
“怎么个从头法儿？”
柳谧并不想和他多说，“反正很快也和你没关系了，你也不必关心。”
他按灭烟头，站了起来，身高的优势让她觉得有些压迫感。“就是说，现在还和我有关系？”
柳谧往后退了一步，“你要干什么？”
连浙的口气很不正经，“既然现在还有关系，就干一回？”
“你别得寸进尺。”
他笑了下，“得着一寸、必进一尺，深深浅浅，这是自然规律。”
他的手伸过来搭在她的腰上，她如遇蛇蝎的避开，“连浙，你不要以为我会一直纵容你。”
“我从来没这样认为ฦ。”
他又贴了上来。
柳谧往后退，“你再这样，我可喊了，连湘是你妹妹，不是我的。”她的话音才落，他手上一用劲，把她拽过来，他的唇就堵住了她的唇。
她呜呜的叫着，一边叫，一边踢打着他。他强势的把她的胳膊扭到身后，她不肯放弃，仍在挣扎。他从沙发上捞起她下午刚买的丝巾，塞进她的嘴，又捞起她买的衣服，要缚住她。在两人的厮打中ณ，他终于制服了她，到底是顾及着她的手腕，绑在了前臂上，然后一弯腰，把她扛起来，进了自己卧室，把她扔在床上，人就扑了上来。
她不想让他得逞，激烈的踢他、死命的挣扎。男女本来力量悬殊，她很快被压制住，他说，“这件事由不得你，你听话，我不想让受伤。”
他要解她的衣服，她仍然在扭动，他又说，“我提醒你，你再这样下去，对你也没有好果子吃。”
她仍旧用尽力气挣扎，乘๖他不留แ神，她蹬倒了他，然后不顾一切的滚下床。
她的头碰到了床头柜，擦出了一道血痕。他抱起她，摘了塞住口的丝巾，“你怎么样？”
她还没来得及喘匀气，恨恨地说，“你别ี让我啐你。”
两人挨得近，听得见喘息声及心跳声，他看了她一会儿，解开缚住她的衣服。她靠着床头柜、他靠着床边，各自坐着。
他站起来往她这边过，她往后缩，声音虽低但很紧张“你要干什么？”
他把纸盒够过来，扔在她脚下，“自己擦擦额头。”仍旧ງ挨着床边坐下。
她才感觉到额头有点火辣辣的，抽出纸按了按，有点点血迹。她站起来，想回房，他伸长了腿，不想让她过去。
“和我坐一会儿。”他说。
她想拒绝，还是又坐了下去。
“床头柜上的水给我一瓶。”
是两小瓶矿泉水，她挨着地毯滚过去一瓶，自己拿起另一瓶，扭开喝了一口。
“烟。”
她也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