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之前很抱歉，我不该说那样的话。”
“你是初恋的小女生啊。”我冷哼一声，“去游乐场？”
突然姜羽说了什麽，两个人都笑了，那ว笑非常刺眼，刺๐得我心里不爽。
这混帐，我以为ฦ拉链部分鼓鼓的是褶皱，原来他是真的勃起了。
他急促地喘息着，眼睛发亮，白森森的虎牙闪闪发光：“！死老头！你狐狸！”手抖着撩高我的衬衫下摆，潜进我的裤腰里，带着汗水的润湿手指色情地抚摩着。我舔到他的耳垂，单薄泛着粉红色泽的皮肤带了清淡的香味，不受控制地用力咬一口，嘴里全是淡淡的血腥味。
车子驶进了学院。晋江学院大学部占地面积很广，从大门到办公楼，还有十几分钟的车程。进门就是车道，路的两边都是树。再往前驶，就看到一片榕树，长须挂到เ地上，几个ฐ学生趴在树上看书。中ณ央呈八卦形的巨幅草坪上，有些小鬼在大声念英文。
“你就是姜ä羽的姐姐？”我问，接过名片，上面用体字印着“雅典娜”，还有下面的地址，我记得是红灯区那边的。
“血？”我闻到เ空气中熟悉的血腥味。我皱皱眉，不会是杀人案吧？管他的，反正不关我的事。
“姜ä羽！老子跟你没完！”病人咬牙切齿地叫着，两手撑着床沿，看样子想爬起来，试了几次都没成功，脸色也开始发青。
司机脸都绿了，跳上车，骂了句：“你他妈有种！给老子记著！”哧溜一声冲了。
“没好戏看了！滚！”姜羽趴在我前眦牙咧嘴，朝那些围拢过来的人吼，“滚开！”
“闭嘴吧！”我耸了一下肩膀将他往上提，迈开大步走过马路。
他叫：“对了，你个没良心的！干嘛不帮我？老子差点被撞死呢！”
我将他扛到急诊室，冷冷说：“有什麽不满等检查完再说。”对一个医生说：“他刚才出车祸，你检查一下。”
站在急诊室外头，我双手交叉环在前，手还在微微发抖，心跳的频率越来越大，几乎无法负荷了。
还好我没有心脏ู病。
医生出来了，我问：“他怎样了？”
“除了受到一点惊吓外，身体没事。”
“是吗。”我长吁了口气，终於彻底放心。轻松下来後，怒火就上来了，这混蛋，竟敢让我这麽担心，我迟早灭了他！
我冲进急诊室，把姜羽拖出来。
“你赶著去投胎吗？绕一段路走斑á马线又不会要了你的命，你他妈要是活腻了，我送你一程！”我把他拖到安全门後面，掼在门上掐他的下巴。
“什麽嘛ใ！”他挣扎著踢我，“谁叫你在电话里的声音像要死了一样，我一时心急就”他咧嘴想咬我。
“别ี再有下次。”我说，掐住他的下巴๒用力捏，“不然我让你认识到的恐怖。”
话一出口我就想抽他，这混帐小子眼睛发绿，呼呼地喘气：“的恐怖？好啊好啊，我想知道！快告诉我，在这里怎样？随时有人会来，够刺激！”
“闭嘴！”我松开他的下巴，抱著他，紧ู紧的，恨不得将他的骨头都揉碎。
“老头？”他叫，“你怎麽怪怪的？有烦恼？”
“没有！”我把他抱得更紧。成长期的少年已๐经有大人的样子了，光是身高都快要到我的眉毛了。
“别担心！”姜ä羽自顾自地说，“陛下的烦恼就全部ຖ交给我这个ฐ天才来解决吧！”
我推开他瞪著他，我们以前真的见过面吗？可我没有任何印象。
我开口直接问：“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姜羽听了，脸却红了，扭扭捏捏地说：“哎呀，老头，这种钓马子的借口早就过时了，你跟我啥关系嘛，要干可以马上干，不用培养情绪的”
“我说真的！”我一掌拍过去，“姜旌告诉了我一些有趣的事，关於ไ你的。”
“什麽？”他大概没什麽思想准备，张开嘴，却说不出有用的话。
我瞪著姜ä羽，冷冷地说：“别装了，现在告诉我，那ว时候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十年前。”
姜羽盯著我，眼神里有什麽情绪，很快就闪过了。
“我以前说过了我们是共犯吧。”姜ä羽没头没脑แ地说，“他是被我们推下去的。”
他说完，小心地看著我，似乎ๆ想从我脸上看出什麽来。
我问：“你说的是佟安逸？”
“对。”他说，“我和我哥当时也住在那幢公寓，那时还没翻新。那天我很早就放学了，回到家时，听到你那边传来争吵声和打斗ç声，门开著，我就偷偷往里看。然後我听到你的惨叫，我吓得想走，可是脚不听使唤，一直往里面走去。
“客厅里的东西都被砸得乱ກ七八糟，你躺在那扇落地窗旁边，右手被一把刀钉在窗框上，佟安逸正打算上你。”
他停下来，看我。
“哦，原来是被他刺๐的，我还以为是他的家人”我下巴，自言自语。
姜羽睁大眼：“不会吧老头，你记忆混乱也不会乱成这样吧？”
我敲他的额头：“继续说下去！”
“後来啊，我冲过去想救你，不过他把我推开了，像疯子一样叫著，说你是他的，不可以离开他。接著，他拖著你要去跳楼，我跑过去跟他抢，他放开你，掐著我的脖子，说我是他的情敌，要杀了我。这时候你醒了，很猛地拿了张凳子去砸他，砸得他头破血流，倒在地上。你爬过来扶我，却被他捉住了，往窗那边带。你跟他扭打起来，後来还掐著他的脖ๆ子将他压在窗台上。他到เ地上的刀要刺你，我跑过去撞开他，你松手了，他头朝下掉了下去，眼睛一直张得大大的，瞪著我们。”姜ä羽一口气说完，深呼吸几下，说，“这件事被处理成文学青年自杀事件，当时很轰动。”
我“哦”了声，说：“我完全没有印象。”我的记忆好像被重新编排过了。
“老子也想不到自己神经会纤细得像芽菜，反正就自闭了一年，从医院出来时跟鬼没区别，医生说我还在潜伏期。直到เ升高中的那个ฐ暑假，就是三年前，彻底发病，经常自残，情况糟得差ๆ点被送进疯人院。”他挠挠头发，继续说，“後来我哥不是患了盲肠炎吗？那时我有稍微清醒，就偷偷跟著去了医院，然後我看到你小子很享受地坐在办公室里睡大觉，我就觉得这世道真不公平，那件事是我们一起做的，你能够那麽悠闲地生活，我为ฦ什麽就不行？一个ฐ人这样自寻烦恼，实在笨。我就是这样想著，才能ม走出来。”
“这可真完美！两个ฐ疯子凑到เ一起了！”我拍了几下手，他的话没有唤起相关的记忆，却让我回忆起了另外一些东西，“没有比这个更糟糕的组合了！悠闲的生活？呐，确实悠闲！你在神病院的时候有被打镇静剂๘吧？一群狗娘养的！把能醉倒一头大象的分量打入身体里，他们以为ฦ注了那东西我就会乖๔乖๔听话，哈，本没用！那ว种感觉真是好极了！”我越说越快，兴奋得几乎要手舞足蹈了。
姜羽的脸色发白，揪著我的衣领ๆ，暴地说：“闭嘴！我再也不会提以前的事了！你给我冷静下来！那ว些混蛋已经不能再搞我们了！”
“他们都是怎麽搞你的？你就是这样才会喜欢被男ç人？”我抓著他的肩膀，用力摇晃，冷冷地说，“我是天生的，我只对男ç人的身体有兴趣，特别是解剖他们活体的时候。”
说到เ这里，我脸上绷紧ู的肌似乎松弛下来，自然地露出笑容：“知道我怎样处置那ว些对我不敬的人的吗？我用钉子，用牙刷柄捅，用叉子钉，用手撕，反正我是疯子，不用为ฦ自己้做的事负责！”
“别再说了！”姜羽抓著我的手，都在发抖。
70
第7๕0章
“让我说完！”我挣脱开他的手，继续走来走去，这样能让我的脑แ袋更加有条理。当然，理论上，我现在应该很激动，可我发现我比任何时候都理智、清醒，有些话堵在喉咙里，那种感觉类似于之前，忍下来会阳痿，虽然现在我的情况类似于阳痿。
“刚ธ才那些都是废话，你可以不管，当然，我早就不在乎了！死的又不是我，我伤什么เ心？过去的事是堆粪便，没有任何好处！现在让我们来讨论一下关于可怜的姜ä羽小朋友悲惨童年的相关问题，有因就有果，照你的说法，我们俩都是可爱的疯子言归正传，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补偿？如果是钱的话，那ว你想都别想！”我着裤兜里的钱包，停下来瞪他，“有一点非常重要，我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这么多话了，今天真是个美妙的日子！对你来说是天大的恩赐！快说吧，你想要什么？说完我要出去喝水了！”
“！”姜羽目瞪口呆，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他盯了我一会儿，才开口，“你脑子真的没毛病了？怎么เ好像掉了颗螺丝。你清醒一下吧！你以为ฦ我跟你在一起是为了什么？老子才不稀罕你的臭钱呢！想要钱的话有的是抢着包养我的人！”
“那你想要什么？说！我讨厌欠别ี人东西！”我说，整理着凌乱的衣裳๙。
“除了钱，任何东西都可以？”
“对！”
“那好，我要你！”他一字一句地说，咬字清楚。
“我？”我皱着眉看他，“虽然我知道自己美得不像话，不过没想到你会对我的感兴趣。你想切哪块？肌还是腹肌？或者是大腿？你喜欢生吃？还是红烧？”
“我完全跟不上你的思维模式了！怎么我哥教的浪漫话听在你耳朵里就变成人餐了？”姜羽瞪我，“算了，反正老子不适合说那些恶心的话。谁说我想吃你的了？老子想要你整个人！”
“整个ฐ人？开玩笑！你以为ฦ这是超市便宜大甩卖？你的悲惨童年可以跟我的未来划上等号？太天真了！凡事都要量力而为，你可别ี忘了，当时是你自己要冲进来的，被吓成神经病也是你自找的，没有那么เ大的头就别戴那么เ大的帽！”
“喂喂，说话客气一点，我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姜ä羽得意洋洋地靠过来，“反正你刚才说任何东西都可以，那我要你也就理所当然了！”
“你看我像东西吗？”我正要发火，就听到外面走廊上急匆匆的脚步声，轰隆隆地响，吵得我头痛，我狠狠敲了一下脑แ门，舒服了一点。
“别ี再吵了！不然我把你的腿砍断！”我一边骂一边推开安全门，眼前杵了个ฐ铁塔一样的男人，黑西装，墨镜，额头一道疤，这家伙港台警匪片看多了吧？
冷不防被那男ç的抓住肩膀一扭，我另一只手向他脖子劈过去，没想到เ这头熊皮厚，只是被劈得歪了一下头。我的双手被他扭到เ背后，骨头都快拧断了，我痛得猛吸气，这怪物力气大得惊人，没有办法挣脱。
“喂，姜ä”我努力转动脖子向姜ä羽的方向望过去，看到เ他身后站了个ฐ高大的男ç人，五官轮廓很深，似乎是混血的。有点面熟ງ，应该是无聊人氏，不然我会记得名字的。
那男的勒着姜羽的脖ๆ子，森森地笑着：“你玩也玩够了，可以回来了吧。”
姜羽踢打着他，破口大骂：“去你妈的！姜ä旌怎么เ没把你捅死？快放开老头！你要是敢动他一寒毛我他妈跟你拼了！”
原来这老小子是华威。
“气色不错，看来他很宠你。”华威แ很轻松就制服了他，抚摩着姜羽的脸，眼睛往我这边看，“怎么เ样，我调教出来的身体，很吧。他的技巧ู可是我亲身传授的。”
“闭嘴！你这变态！”姜羽脸色发白了。
我想恢复平时的表情，不过面部ຖ神经因为刚才过度使用有点瘫，只能暂时保持那个笑容：“放开他。”姜ä羽看到我的样子，好像有些怕，脸都绿了。
“你这样子还真像疯子！”华威眼睛一亮，盯着我，“你知道他为什么เ只向中年人下手吗？就算不愿意，他的身体还是记得我给他的感觉，只能对三十多岁以上的人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