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荣让人去给林春晓煎药,捧着药碗再进来时,林春晓手里的热水已经抿完,额头出了一层的细汗。
景荣抱着他,“不会不要你。”
虽不否认有这个可能,但被林春晓说出来,景荣还是有些想笑,他竟然知道往这方แ面想了,看来的确是长大了。
夏老家主并不在意李家主ว喧宾夺主,抬手示意下人给林春晓添一把椅子。
至于怎么个方便法他却不说。
第二日早上,林春晓从梦中惊醒,伸手去摸身旁的人,等摸到เ景荣的手才松了一口气。
林春晓弯着眼睛,头歪在景荣背上看两人斗嘴。
景栎动作自然的把手里的茶盏放下,眼睛从景荣身上扫过,最后落在林春晓脸上,挑眉问道:“哪里来的娃娃ใ?难不成是你娘怕你娶不到夫郎,未雨绸缪的给你买了童养夫?”
林春晓觉得蹭一次是一次,不甚在意的点头,等景荣躺上来之后,伸出小手抱住她的胳膊,眉眼弯弯的说:“睡在师傅身边我比较安心,会睡的更香。”
景家老三,是庄内的大夫,自幼偏爱医毒之ใ术。
有人见大堂内气氛压抑,出声宽慰道:“那ว孩子既然留แ在了景家庄,咱们尽管放宽心就是,今个本是夏老家主您六十大寿,这么เ吉利的日子,总说这个ฐ也不太合适。”
景荣心尖轻颤,母亲这话算是最后的通牒了。
景荣让林春晓站在外面,自己先众人一步走进马棚里。
林春晓得逞的拍拍手,把掌心里的粉末拍掉。景荣皱眉走过来,林春晓忙把干干净净的两只手摊平给她看,“不脏。”
景荣既ຂ心疼又想笑,勾唇回头看他,轻声说道:“四宝,你怎么跟小时候一样……”一样的会撒娇็让人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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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春晓嘴里被塞满,闻言昂头看她,轻轻哼唧几声,含含糊糊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不疼吗?
景荣又问,“那有没有碰见过一个ฐ七岁的孩子?”
曾经富甲一方的林家府邸,如今入目萧瑟凄凉,尽是被火焚烧后的漆黑灰烬,毫无半分往日颜色。
“师傅香”被改过之ใ后,味道跟景荣身上的更像了。
林春晓闻了一口,ไ塞上木塞,红着耳廓额头抵在怀里的被褥上,双手把被子抱个满怀,脸埋在被褥里狠狠的蹭了蹭额头,心底有股难以言明的兴奋。
蓬ศ松的被褥上还带着太阳的余温,一把抱在怀里温和柔软,既满足又舒服。
许是被子太暖和,惹得林春晓有些热,他松开被褥,犹豫两下,没忍住的摸出瓷瓶又闻了一下。
林春晓两只脚๐相互磨蹭着,十根粉色圆润的脚指头害羞似得蜷缩起来,抓着踩在脚๐下的床单。
折腾了好一会儿,林春晓才割舍不开的把瓷瓶放在手够不着的床尾,盖上被子睡觉。
热。
夜半,林春晓嘟囔一声,蹬了蹬腿,含糊着说被子晒的太热。
身上的被子被他蹬掉一半,唯有上半身还好好的盖着。
林春晓觉得上身有些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景荣。
“师傅。”他声音含糊不清,带着不经意的软糯轻哼,音调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实际上,他也是这么做的。
看到เ景荣双臂撑在他肩膀两侧,垂眸看他,眼里温柔专注,那ว份喜欢怎么เ都藏不住,薄唇轻抿,粗重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显然一副动情的模样。
林春晓看的脸红心跳,放在脸侧的手控制不住的抬起来,手指试探性的搭在她肩膀上。
“四宝。”景荣开口,声音低哑,像带着颗颗沙粒,摩挲着林春晓的耳膜,听的人从心尖颤到头皮。
林春晓脚指头又忍不住的蜷缩起来,像害羞又像激动,他手指忍不住的往景荣脖颈处挪动,心底叫嚣着搂住她,按下来。
景荣侧眸看了他一眼,林春晓脸蛋发热,指尖收拢,有些不安的唤,“师傅。”
景荣回眸看他,带着鼻音“嗯?”了一声,性感撩人。
林春晓舔了舔嘴角,轻哼,“姐姐。”
“四宝,”景荣抬手,拇指指腹抚在他眼尾,轻轻摩挲,低声问道:“除了师傅跟姐姐,你还想让我做你的什么?”
林春晓心跳加快,从未想过的两个字脱口而出,“妻主。”
“我想让师傅是我一个人的。”
林春晓声音坚定,又重复一遍,“师傅是我一个人的。”
景荣垂眸轻笑,低头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好。”
温热的呼吸,湿润的触感,轻轻抿在耳廓上。林春晓紧张的一动也不敢动,只有呼吸跟着她的呼吸变的有些急促,手指不知所措的攥着她肩头的衣服,抬腿,膝盖顶着她的腿,“师傅。”
吻一路朝下,林春晓脸红的烫人,在吻落到胸前之后,突然觉得亵裤一片湿润。
林春晓半梦半醒,又羞又臊,刚想扯着景荣的衣襟,却发现身上忽然一空。
师傅呢?
林春晓猛的惊醒,从床上弹坐起来,他脸色潮红茫然四顾,这才发现床尾的被子已经掉在地上,坠着盖在他胸ถ口的被子也处在要掉不掉的边缘。
林春晓抬手扯着被子拉到床上,忽然觉得某处感觉不对,他低头,往那里瞥了一眼。
……湿了一块。
林春晓的脸蹭的一下烧了起来,本就潮红的脸蛋红的更加明显。他羞愤的趴在被子上,抓了抓头发。
还做不做个人了。
换亵裤的时候,林春晓脸上的温度就没降下来过,那种颜色中带着血迹,林春晓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初ม葵来了。
手里的亵裤ไ上散发着糟糕的味道,林春晓脑子里不由又想起来自己้刚才的梦。
梦里景荣让他喊妻主,对他这样那ว样。
林春晓丢掉裤ไ子抬手搓了把脸,想到เ景荣的神情和温柔,他抬手摸了摸耳朵,那里仿佛真被人抿过一样,热的烫人。
他喜欢师傅。
这个念头林春晓不是没想过,今晚算是确定了,他想独占景荣,让她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第二日天亮之后,林春晓起的比往常早了些,偷偷把昨天换掉的亵裤洗了。
景荣将庄内的事情交代完,又给母亲留下封信,便带着林春晓出门了。
两人轻车简从,只带了行李,连车马都未乘一辆。
景荣带着林春晓如来时那般,一步步的走出山庄。
包袱挂在景荣肩上,林春晓身心轻快,双手背在身后,歪头看景荣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