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地把身体往前送，用牙齿去咬他的皮带，把它一格一格地往后推，然后含住中间的硬铁，冰冷的金属硌得她牙齿生疼，她硬抗着，用舌头抵着暗扣，终于把它取了下来。
“我爱你，你也爱我，我会陪你，你不要闹了好不好？”
陈济偏头，声音清醒地拒绝，“不想。”
他本来应该拥有这一切的。
他想，明明就在昨晚他们还肌肤相亲，她还在他的身下承欢，叫他哥哥，用她娇็媚的嗓音喁喁细语，拿那双婉软的小手滑过他的胸前，承受他的进入，回应他的亲吻。
打开浴池，把花洒调到最大，水流漎漎，陈济走到镜子前，捧起冷水砸在脸上。冬天的冷水从她脸颊滑落到前胸ถ，冰冷如刃，本应冻得人刺痛，但却奇异地，令她止住了颤抖。
他浑身轻颤。
——我想干什么呢？
我想起和他最后的通话。
他不想打她的。
那ว眼睛里的情绪太纯粹，柔情漫溢，这张和他有三分相似的脸，让陈淮尤其觉得不安。他觉得太软弱了，即便是女孩儿，即便是他妹妹，他依然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眼神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总让他止不住地去代入这种懦弱的情绪出现在自己脸上的情景。
所以我叫不出口。
他苍白的脸色变成不正常的潮红，随着我坐下的动作深深地吐气，一边做一边把拖在我背上的手下移，摁住了我的屁股。
我娇็滴滴地笑了笑。
我躺在房间中央的大床上，想着这一天，突然发现这是哥哥离我最近的时候了——除去假装他情人和他做爱那夜之外——即便是在家里，哥哥回来了，住在一楼的他的房间，离我的房间隔了一层又隔了两间客房，睡着时也离的极远。
我跟他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冬日的太阳很薄，其实并不暖和，但冰岛的天气很奇怪，风里带着湿气，温热、暖和，人也慢慢热了起来。
他根本就不配啊。
他移开了目光。
我幻想着这样的场景，在每一个ฐ噩梦惊醒的夜晚，一遍一遍地生起那ว团火，在夜里把眼睛点亮，从唇缝里挤出尖细的笑声。
手机里还是陆秀的声音，和哥哥的声线有九成相似，尾音下落的弧度尤其相像——他教我抚摸自己，“感觉到是哥哥……”。
又一次。
他甚至不会来看我。
唔……
“他这么跟你说的？”
他站起来，捏着我的肩膀让我和他对视，但他此时衣衫不整，阴茎跳动，像小鸟似的颤了颤，我觉得很搞笑，咧开了嘴角。
末了又补充一句：“差不多都处理好了，剩ທ下的在国内对接也没问题。”
我浑身上下都是青紫ใ红肿，疼的不行，慢慢起身。
太疼了。
他其实并不是每周都回家的。
说实话，见到那女人之后，我其实是有点失望的——她没我想象中的那么เ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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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戏码……
为什么现在不在我身边？
我有点生气了，想要把他推下去，他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动，继续在我身体里冲刺，不过这次他慢慢缓了下来，没入我而没有拔出，命令我：“叫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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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车上给我找了个ฐ宽敞的位置把我放好，让我枕着他的腿，他揉了揉我的脑袋，手法轻柔，按压间舒适异常。他的技艺又精湛了些。
走上楼梯时我朝她背影看了一眼，她正打开房门进内室，房间里的电视播的是最近大火的家庭伦理剧。
我看着他，他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来：“……抓紧时间。”
我垂下手，浅浅地看了他一眼，也回到เ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张制片自然而然地说：“哎？是熟人吗，那小沈往这里坐啊。”指了指我旁้边的位置。
他没说话。
岑嘉看我跑过来，站在原地等了我一会，他在我靠近时张开手臂，先是把我抱在怀里。
他起身就要走。
陈淮把陈济抱到เ了浴ภ室，脱掉她早已破碎凌乱的衣衫，光洁赤裸的女孩儿满身的水光，安静地坐在浴池里，任他用沐浴露在她身上涂抹打泡，还颇为好玩地捧起身上的泡泡，吹了陈淮一脸。
……真乖啊。他想。
他想得心痒难耐，克制地不再流连在她的胸脯，而是轻轻抚摸她的脖颈่，脊ิ背，圆圆的屁股，还有修长的四肢，她的皮肤太细了，抚摸时好像抚摸缎子一样，一滑到底。
怎么以前就没有发现呢？陈淮沉默着，他放空地回想，如果再早ຉ一点，如果在每一个ฐ她等他的夜里所有回应，是不是早就可以拥有这一切？
拥有他的女孩儿，拥有她的笑颜，还有她温柔的目光。
就像现在这样。
陈淮抱她起来，刚把她全身擦干，她却突然踩到水里，泼了陈淮一身，去解开他的皮带。
“哥哥好臭，也洗洗嘛。”她的小手滑入他的衣衫，向上游走到他的胸脯、乳头，向下把玩着他的分身，那物早就抬头，随她的触摸颤抖，所有的禁忌全然崩塌，陈淮粗重地喘息，低头吻上她。
他们在浴池里做爱，这一次她的顺ิ从和刚刚ธ还不一样，她主ว动地坐在上面，耸动屁股，把乳头送到เ他的口里，让他品尝她的味道。
陈淮扶着她的腰，她热烈而激情地上下移动，眼神迷离地看着他。
“哥哥……”
她叫他。
陈淮闭上眼睛。
黑暗间触感放大，快感崩塌般倾泻，他能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