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光头的司机带走了六号，其他的货物也陆续地被提走了。赵谋带上装有八号少女的箱子下了楼ä。在地下停车场，他还是觉得不放心光头的司机，就又给光头打了个ฐ电话，交代他只能ม给她吃那饭盒里的东西。他问：“那司机是什么人啊？”
“这女人以前是他的女朋友吧，怎么？”
“没什么，他动作有点怪，就问问。”赵谋怔了一下，随即释然。点着火，收音机里响起了一个胖子吸烟过多的嗓音：“老王感觉自己้浮起来在星尘大海中ณ翻滚”
海上市的人都挺喜欢这歌，这胖子原是本市一家酒吧的驻唱，据说是个ฐ富婆养的奴。赵谋一笑，这世界上有一个人不是么？人生来就是做奴的。人类文明处在奴隶会的时间比所有其他时间加起来还要久。赵谋想，我调了几个奴，有哪个送来调不成的？现在随便去家公司都有调奴的交流群，上面的大人物据说也都有几个ฐ。说起上面的大人物，要没有他们，这小小的健身房怎么能ม开的下去？
到家，八号的少女安静地坐在客厅的地面上。赵谋把项圈丢给她，少女捡起项圈，仔细的戴上，对着镜子前照了照，侧过头去整整位置。又给自己塞上肛栓，扭扭臀部，肛栓上的尾巴摇了摇。她冲着赵谋一笑，又低下头去，坐在客厅的地上。
赵谋给了她几片儿维生素า片，一些水果和磨牙棒。总吃饼干和金枪鱼会让人的嘴里口臭，赵谋每天早ຉ晚还要给她刷็牙。虽说她经常表达了自己可以刷็牙的意思，但是他从不让她动手。
赵谋是在路上捡到的八号，当时她在路上向赵谋要钱。
“我钱包掉了，您能不能ม给我一点钱买东西吃。”一个奶声怯生生地说。
赵谋看了眼前的女孩儿一眼，那天天很冷，她戴着个毛线帽子，围巾遮住了大半张脸，眼睛大大的，双眼皮儿，睁得圆圆的。“我去开车，我钱包在车上，你来么？”
女孩儿点点头。
其实没人会真的把钱包搁在车上，但赵谋看这姑娘小脸儿都红到เ了眼眶上。
“可能是第一次来要钱吧”，他想。
“我也没吃饭，要不然我们一起吃个ฐ饭？”
姑娘一愣，想走。
“站住。”
她就站住了。“你吃什么？”她问。
“嚯，先上车吧。”
在车上他问了姑娘的名字，可现在他们都记不得这个ฐ名字了。他知道了她是个孤儿，正在福利院里住，读书，她出来要钱是想买个什么东西。
赵谋怎么也想不起来八号当时是想买个什么，反正吃完饭他去给他买了。女孩儿摘下围巾，他从后视镜里看着她的脸，几乎ๆ和前面的车追尾。那时候他做这行第一年，知道的还不多，但是看着她，他突然想拥有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
姑娘捧着那ว东西，她的睫毛闪烁着，张张小巧的嘴，说了一声“谢谢”。
“我领养你好不好？”
“好。”她一口答应道。
然后她哭起来，说她长得漂亮，本来有人要领养她，后来在签手续的路上出车祸撞死了，后来也没人敢要她。福利ำ院的男生欺负她，把他们的那玩意儿往她嘴里塞。他们年纪大，个子高，有劲儿，她打不过。还是几个人轮着来，一个人掰开她的嘴巴，一个人塞进去，一个人完事儿了休息。
年轻，精壮，也快，一两分钟，真的摩擦其实也就几下子，就完事儿了，留แ下她一嘴粘粘的糊糊，她干呕几下，吐了，下个就再来。她后来也不挣扎，因为ฦ越挣扎他们似乎越舒服的样子。她想，再来就一口把他们那东西咬下来，后来她真的一口咬了下去，用犬齿，尖的牙。那ว男ç孩儿脸一下子白了，血喷出来，像小孩子玩的水枪。后来那男孩儿不见了，再也没人敢欺负她，也没人敢理她，连福利院的工ื和阿姨都说她连男人那ว活儿都敢咬断ษ了，心够狠。
赵谋把车停下路边，解开裤子，把自己的那活儿掏出来。姑娘眼睛还挂着泪，红红的。赵谋揉了揉她的头发，说：“你不是心狠。你是不愿意。他们谁也不能让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不是么？”
姑娘点了点头，趴了下去。赵谋用手轻轻拍拍她的背以示ิ鼓励，她看了一会儿，似乎ๆ觉得眼前的这个东西也不是那么难看，就一口吞了进去。
“吸。”赵谋说。
她就吸。舌头也动了起来。她的嘴不大，舌头却又长而尖。他的阳具随着她的呼吸迎风而胀，口水沾湿之后，呼出的气息吹过又觉得凉凉的，他把车里空调调高了几度，外套脱下来，挺挺腰。龟头就顶到她的口腔上壁后侧，她发出一声干呕。他又顺了顺ิ她的头发。她一只手抓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扶着嘴里的东西。
“不愿意就算了。”赵谋安慰道。
“袁…野（愿意）。”她张着嘴，舌头乱ກ动了几下，迎面开来的车打了远光灯，刺得赵谋睁不开眼。月亮没在云后面，横穿马路的行人借着光看见车里人有一上一下两个脑袋，吓得一个趔趄，掖了掖大衣，一溜烟儿走了。
他手指在她背上画圈儿，另只手松松紧紧地握着她。她似乎也神奇的明白了他的暗示，舌头也不再乱ກ戳了，开始一圈一圈绕起来。嘴里的唾液也多了起来。
她体温热起来，身上蒸起一股廉价香皂的味道，混着车里的空气清新剂，似乎ๆ让温度变得有些旖旎。赵谋脑子里空白一片，又沾染上了空气的颜色，手握得更紧了。她似乎觉得疼，抖了一下，牙齿碰到他的沟槽。这又让他一抖，顶端碰到了她的口腔，她正好吸气，似乎天衣无缝，巧夺天工。
云里的雪落下来，姑娘的嘴里全是白色的粘液。他叹了口气，软了下来。
八号抬起头，含着他的精液，略略๓张开嘴给他看，又用手指把嘴角流出来的揩进去，一仰脖ๆ儿，囫囵咽了下去。她又笑笑，似乎是在求他表扬。他又顺顺她的头发。
“去吧，头就带你办手续。”他想了想，又带着她买了不少香皂洗发液ຂ什么เ的。
后来赵谋每天都去福利ำ院，陪她，带她出去玩。办完了乱七八糟的复杂手续，她搬进了他家。
有天早ຉ上，赵谋醒来，她不见了。他到客厅打开电视，准备吃早餐。
“早上好。”他听见她的声音。
“早上好。”赵谋说。他转过头去，什么เ也没看到。
“我在这儿。”她从茶几下面滚了出来。
“你在干嘛？”
“看书，看了一晚上。”她手里拿着一本蓝色封皮的书。
“好看么เ？”
“好看。”她把书放下，趴了过来，“我刷็过牙了。”她对他哈一口气，“但我不能吃你那个，因为ฦ我还没有被驯养。”
“哈？”赵谋笑了，他想了一想，之后说：“驯养，什么叫驯养？”
“驯养就是建立关系。”
“建立关系？”
“没错”，她咯咯笑着：“对我而言，你不过是个男人，就像其他千万个男ç人一样。我不需要你…”
“不需要我？”
八号一顿，接着念下去：“然而，如果你驯养我，我们将会彼此需要，对我而言你将是宇宙间唯一的了；我对你来说也是世界上唯一的了。”
“你知道该怎么เ驯养么？”
“不知道。”
“先把衣服脱了。”赵谋说，“你见过狐狸穿衣服么？狐狸都是露着毛的。”
姑娘一想很对，就脱了衣服。
赵谋从内间拿出一套东西，项ำ圈，肛塞，递给她：“你见过马么เ？马都要上鞍的。驯养的东西都要有这么些东西。”姑娘一想也很对，就接过项ำ圈带上。可是肛栓似乎ๆ让她犯了难，毛茸尾巴๒连着金属头，金属头镀铬的，银光闪亮，长七厘米，直径三点五厘米，看起来不小，而且她也从没有把东西放进过自己的后庭里。赵谋不给她时间想太多，磨了个弯儿，一只手掰开她的肛缝，直接塞了进去。
“疼么？”
她点点头，说不出话来。
“以后就没这么疼了。”
她又点了下头。
“你没有尾巴๒，我怎么能驯养你呢？对不对。”
她觉得有道理，就接受了。
“以后去哪儿都带着。”
“出门也要带么เ？”
“你出门时候就不想被我驯养了吗？”
“那不是，就是很丢人。”
“你看，你对我来说是世界上唯一的了，那还和别人有什么เ关系呢？”
姑娘一想，觉得有道理，就接受了。赵谋对他招招手，她像一条小兽，爬上沙发，缩在他腿上。他把她翻过来，轻轻捻着她小小的粉红色乳头，乳晕也小小的，她被捻的很舒服，四脚朝天，身体缩起来。他又挠她肚子，挠得她痒，就笑，坐起来，抱住他，吻他，亲他的嘴。
他站起来，说：“我带你出去玩吧。”她坐在沙发上，点点头。
赵谋给她买了很多衣服，都是裙ำ子，长裙居多，也有短裙配的衬衣；还有鞋，各种各样的，凉鞋，布鞋，软皮鞋，长筒靴子，雪地靴；还有袜子，各种颜色的，春夏秋冬都有；还有家居用品；还有化妆品；手机电脑，各种各样的书。但是没有内衣。
“不买内衣么？”
“驯养的动物，你见过他们穿内衣的吗？”
“可我…”
“你怎么。”
“我是人啊。”
“是我的人啊。”他这么เ说，姑娘就不再说话了，暗暗地笑，“那就得听我的。”
“唔。”
在车里，他们又口交了一次。她吞下去的动作已经相当熟练了。车在海上市的街上闲逛，赵谋问：“你想上学么？你想上学我就送你去。”“有点想。”
“上学不许勾搭小男生。”“知道啦。是你的人。”“不许穿内衣。”“唔。知-道。”“其他的也没什么เ，学习什么的也不重要。反正你就当是去旅游。”
“也是，旅游嘛，都是花钱买罪受。”“哼。你旅๓游过么？”“没，我没出过市里，我上学就在住的地方แ边上。”“下次带你去玩。”“嗯，你可别忘了。”
赵某打开收音机，想起一个柔美的女声：“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