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他变成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了，就是浑身紧绷，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林凡一颗颗解开他的纽扣，他就吞口水，喉结滚动，那雾气朦胧的眸子，润泽到发亮的唇，就差ๆ眼睛会说话，说：操我，快。
身边人呼吸急促，林凡听得出来，她转眼瞧他，仔细看他的脸，不带任何感情。他皮肤那么เ白，白得健康，不像她所认识的那ว些公子哥白得病态，白得肾虚的白，少年的皮肤在灯光下隐隐约约透着光，又因为羞而染红，薄唇微抿，鼻梁如刀削，挺拔俊逸。英气又惹人怜爱，面嫩又不至于被人骂太奶油，这还没长开呢，不知道以后还得长成怎么个祸国殃民法——林凡愿为他这张脸换换口味。
林凡被苏子嬅挎走了，两ä人直奔占地面的最大、装ณ修最奢侈的那ว家夜总会去了——春夜，从前林凡她们圈子常来这儿玩，那简直是vvvip级客户，就像事先通知好了似的，两人前脚๐踏进春夜的地毯，后脚๐春夜的经理就出来领着她们坐电梯上顶ะ层那个ฐ大包间，一边还跟林凡苏子嬅熟络地聊天，对着林凡好顿ู嘘寒问暖，送到了地方แ后又让人开了瓶香槟送林凡，说要给她接风洗尘。
没有人知道此时的秦牧有多开心，他失去了理智，眼睛亮晶晶的跟洒了碎星一样，巴巴๒的望着她，那眼神里的热度，将他从里到เ外烧得口干舌燥，情欲与欣喜，交替融合，光彩夺目。
毫无章法的深入，几次顶到突起，顶ะ得林凡腰眼发麻，又受不了他的尺寸，她甚至怀疑自己้空窗两年，那ว阴道瓣又长回来了，撑得受不了，盆骨都要散架了，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接着前一场高潮，他一个猛挺身，她又到了。
秦牧耸动腰身，伏在林凡身上，深深浅浅，从头到เ尾一个体位没换过，林凡的腿根都酸疼了，总共高潮了三次，潮吹一次，因为林凡受不了的时候就忍不住轻哼，秦牧往后就故意往那撞，一下一下的，最后还摸索到了她的节奏，林凡魂都没了。
直到门外人等不及来敲门，林凡吓了一跳，下面一缩，硬是给大开大合操干了一个多小时的秦牧给夹射了。结束时，秦牧一脸意犹未尽，马失前蹄，看林凡的眼神如恶狼扑食，恨不得按着她的腰再大战三百回合。
林凡没管门外苏子嬅闹什么幺蛾子，兀自在水床上神情怏怏的躺着，期间秦牧摘了射满的套子，并没有像林凡那样丢了魂似的进入贤者时间，甚至可以马上提枪再来。他站在床前，看着林凡，犹豫了两ä分钟，最后爬上床，抄手将仍在发愣的林凡抱了起来，进了浴室。
浴室里水汽氤氲，灯光雪亮，两ä人皆是赤身裸体，不过林凡是靠在浴缸里，秦牧单膝落地，趴在浴缸边上，像个ฐ男仆似的给她清洗身体。
从她黑色的长发，到เ脖颈、肩膀、乳房……越往下，秦牧心脏ู怦怦跳，不好意思看，垂下鸦羽般的眼睫，咬着嘴唇，唇瓣鲜红欲滴，等到他将水温适宜的花洒移到林凡的两腿之ใ间，他……
“行了。我自己来。”一直盯着他的林凡突然开口，伸手接过花洒，纤长的手指无比自然地探向丛林，少年脸色比之前更是红上了数倍不止，哪里抵挡得住这样的场面，下意识转身，却再次听见林凡常平的语气，问他：“你几岁了？”
好像在问亲戚家的小孩。
实际上，林凡对秦牧的感觉差不多也是这样，她今年26๔岁，哪怕秦牧比她高出一个ฐ头，他的长相、青涩、紧张，在她面前就是个ฐ小孩，她在秦牧面前不穿衣服也不会感到เ不自在，并不是因为两ä人刚来了一炮，而是因为她真没法把他当男人。当然，做爱的时候除外。不过眼下都完事了，她回想起来，就有种猥亵儿童的感觉。
秦牧背对着她，身后清洗的水声，水流溅出的声音，让他久ื久不能平静，他整整花一秒用来思考自己的年龄，才慢吞吞回答她：“十六岁。”
答完就后悔了，悔得舌头根疼。
毕竟才十六岁，他知道自己้这么一说她可能会嫌自己岁数小，心里不是滋味，转念又一想，自己想太多了，两人之ใ间不过是牛郎和嫖客的关系，她会在乎吗。
心头再添一刀。
少男心细如针，他忙着胡思乱想，林凡已经洗好了澡，裹了浴巾出门去，给秦牧留แ下两句话：“洗干净。小费放床上，别给别ี人，自己留แ着花。”
林凡给秦牧留แ下一张卡，额度不小，够普通家庭一年吃喝，密码贴在卡背面。
说实话，她都有点被自己的圣母心给吓着了，苏子嬅都敢当人面说自己拔叼无情，她都不会否认，因为她真是心冷。以前在鹿荔市当大小姐时心冷，睡过男ç人无数，从没动过凡心。后来去白云岭支教，当老师教学生也是出了名的不耐烦，口碑极差ๆ。
不过她今天这样做也是有理由á的，她看秦牧才十六岁，正是该读书的时候，模样也好像，清高，还带着贵气，跟满大街乱ກ窜的同龄人都不一样，另外，做那事的时候还挺会的，明明是第一次，可见脑แ子还……挺不错的？
就这样的想法，看他也是第一次接客，能拉一把是一把，离这地方แ远点，好好读书，自己้就当资助学生了。
林凡觉得自己蛮有道理的，两年来头一次开荤，除了大腿根还酸以外，秦牧处处顾ุ着她，完事了也没留แ下其它不适，自是身心舒畅，内衣都没穿，运动服套装一拉，晃里晃荡的推门出去看苏子嬅又在作什么เ。
可她不知道，少年一直站在浴ภ室的磨砂玻璃门后，看她的背影，等到她推门出去，才慢慢走出来，拿起她留แ的那ว张卡，怔怔的盯了好久。
半晌，流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