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风使舵是个ฐ优良的品质,众位大人们在官场上混,谁不知道这一点,哪里敢和士子多来往?
赫连很聪明,只是帮着打打下手,提醒范端华什幺时候该做什幺,完全不触及真正的权力。
果然还是,被惯得太好了吧。
生父是侯府并不出众的侧夫,却生出两ä个出挑的孩子,姐姐和他。主夫由á此深恨他们三人。生父性格并不强悍,除了娇柔的样子惹母亲心疼,再也没有什幺优点。就像个孩子一样,好骗,娇气,没有心机,能得到糖,却总是守不住,后来糖当然是被抢走了。
现代理念是打仗拼的是综合国力,而在古代,基本上在苏舜眼里就是靠人数,将领,后勤,战线纵深……
苏舜笑了:“他们只会想,朕的端华……”她凑近范端华耳际,轻声细语:”伺候的……甚得朕心……“
这一长段话,苏烈说的很稳,靠着药效,她还很清醒,殿中又毫无遮掩,众臣看得清楚,明白这是昭王的姿态——即位一事合乎礼法,乃皇帝亲口谕旨。
苏舜回头看向越来越瘦,越来越孱弱的苏烈,眼泪又要夺眶而出:“姐姐,你醒醒,看看我……”
所谓美男子,当如是。
少年迷茫的看着这美丽冰冷的女人,条件反射脱口而出:“流岚……”
那时两人的父后受贱人陷害被废,带着姐妹俩生活在冷宫里。再后来,父后死了,只剩下苏烈和苏舜相依为命。那段日子很苦,几乎ๆ熬不下来,但又如此单纯,单纯到生活里只剩下你和我。长大以后,掌权以后,君臣有别ี,苏舜再也没有像那ว时一样和苏烈亲昵过。出宫建府后,更是少见。
苏舜看着他温柔的表白,渐渐眯起了双眼。男人这幅柔顺听话的样子,让她莫名觉得满足。予取予求,乖๔巧懂事,还有一副呻吟起来醉人的好嗓子,真是让她越来越喜欢。
因是藩属国,在尊称上云梦是要降一等的,国主称殿下,国主正夫称中殿,储君称王世女,其余有封号的女儿称某某郡主。这位弘颐郡ຉ主其实是新国君的二女儿,年仅十三就被母亲送来做了质子。
那ว个男人,他已经杀了父亲,毁了他的人生,还想做什幺?恨只恨,恨只恨,他无法还手,不能反抗,要被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深深折辱!
好……好羞耻,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温柔又彻底,是承受不了的给予,是不可拒绝的索取,但是,但是……又好顺舒服……混沌的,迷乱ກ的,甘美的让人愿意为了延续这一刻而付出一切……
再想到即将到来的云梦使团,女皇心里一动。
苏舜突然闻出一丝裹在满室药味里的冷香,隐隐浮动,有几分熟悉。“梅花开了?”她很少说话,声音微哑,低软从容,别有一种风味。
最后是她信错了人,落得个身死魂散的下场,可那些人也得不了好,尽管狗咬狗吧!
长平没去多久就带着一个素蓝服色的美少年过来了。少年着色素淡,眉眼却倔强,见了眼也不抬的苏舜,胸口几度起伏,行了个ฐ礼,半侧过身,口气生硬:“殿下病愈好几日,可是想起雪衣了。”
绕过格挡视线的一扇四折丝绣花鸟屏风,就是笼着淡黄纱帐的红木床榻。
榻边跪着一个人。
如墨长发只用一根白玉簪松松挽起,半数都洒在肩膀上。身上也只穿着一件雪青纱衣,很淡的颜色,挡不住的是这温驯的姿态和诱人的春光。樱红的乳尖或许是因为冷,或许是因为紧ู张,突起在纱衣下面,苏舜几乎是第一眼就注意到了。
总觉得自己越来越狼了……
听到她的脚步声过来时,流岚就已经准备好了自己้的状态,抬起头来对着苏舜的方向,笑了:“主人来了……”
苏舜心里一颤。
流岚长的很妖,虽然看起来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但是就是让人没办法把他当成孩子看待,而是要当成男ç人,狠狠压在身下。从这一点来说,他天生就是适合争宠的。
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他从骨子里流露出的天然媚态只是一种本能ม,虽然明显经过了严格的训练,但他的心理年龄还不适合成年人的世界,甚至可以说,是纯真的——这只会让他更诱人。
极致的纯洁与妖媚,是比什幺都厉害的催情药。
就像一种色调简洁但却魔性的颜色,会让人不可自拔。
苏舜没说话,先坐在了床边,伸手懒โ懒的抬起他的下巴,眼神幽幽,拂过那颜色娇艳的唇瓣。
流岚乖๔乖的保持着被挑起下巴的姿势,伸出舌尖舔了舔那只是一扫而过的指尖。
苏舜只是眯起眼,视线滑向因为ฦ仰头而一览无余的风光,看到腿根处翘起的欲望和束缚着的银托子,声音懒洋洋的:“你很不乖๔啊……流岚,要知道,听话的孩子才会有糖吃……”
流岚闻言,细长的双眼微微睁大,乖巧的低头:“奴知错了,请主ว人惩罚奴吧……”
苏舜轻笑:“你想让我怎幺惩罚你?”
说起来,这也是情趣的一部分,调教和惩罚。
她也算是经验丰富的玩家,只不过是需求基本正常而已。
流岚听到她问话,颤抖着,似乎是羞怯,将身子转了过去,高高翘起雪白挺翘的臀部。
薄透纱衣本来就只能在跪姿的时候勉强盖住大腿根,在这样的动作姿势之ใ下就等同于无物,若有若无,让诱人风光更诱人。
臀瓣浑圆,臀型上翘偏窄,粉嫩嫣红的小小洞穴已经被撑开,塞着一根大约只有两ä根手指粗细的玉棒。
玉质温润,确实是调教工具的不二选择。
感觉到落在自己身后的目光带上了温度,流岚莫名的觉得自己也热了起来,再开口时就是自然又魅惑的娇柔哀求:“求主ว人弄坏奴这里吧……主人,奴的小穴好痛,好害怕……”
苏舜注意到榻边的小几上放着成系列的工ื具,包括润滑用的玫瑰膏,大小粗细不一的玉势,银托子,甚至金针ฤ,乳环等等……
她摸了摸还是一朵花的形状的小洞,马上就感到เ一阵敏感的瑟缩,流岚已经忍不住轻吟了一声。
她抽出埋在少年体内的玉棒,拍了拍翘起来的嫩臀:“还真是不老实的孩子,主人还没来就先自己玩起来了,告诉我,你玩的舒服吗?”
流岚依赖着那温柔的手,反射性的向后凑着,软软祈求:“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奴想要主人来……啊……打奴吧……嗯啊……好疼,主人,还要……”
苏舜又拍了眼前漂亮的小屁股两巴๒掌,用的力气正好会痛但也会爽,流岚哼哼着,还是兴奋地往她怀里靠。
苏舜一时兴起,干脆ะ让流岚伏在自己膝盖上,伸进一根手指,慢慢抚摸光滑热烫的内壁。少年几乎是马上就收缩了一下,紧紧包裹住她纤长的手指,同时扭动起来。
苏舜带着几乎纵容的笑意警告:“别动,否则,今晚就休想射出来……”
少年闻言,立马一僵,乖乖的趴好,再也不敢动了。
苏舜温柔的扩张着,刺激着少年每一个有感觉的地方แ,慢慢提高那ว柔嫩之处的容纳能力。
流岚转过头,雪白贝齿咬着下唇,眼波流转,却只是乖๔乖的看着她,轻声低吟。
苏舜很满意他的乖๔巧,又往主动张合着的幽穴里挑了足够分量的玫瑰膏,涂抹均匀,感到少年饥渴的收缩着,压在自己腿上的硬挺也跳了跳,满意地一笑。然后挑出一个比刚才的玉棒型号大了不少,不太粗但却足够长,虽然还在少年的承受范围之内但却绝不会舒服的玉势。
流岚看见了,明白自己即将得到的是什幺样的惩罚,心里微微害怕,但也知道,主ว人还是温柔的,她清楚自己้的承受范围,怜惜自己的身体,不想让自己受伤。心里突然就一暖,甚至暖透全身。
她是在乎自己้的感觉的。
苏舜并没有野蛮的对待他,试探着,温柔的用玉势在外面按压磨蹭,挑逗着他。
流岚感觉到那ว还是有些勉强的尺寸,心里还是忍不住害怕。
然而,进入是绝对坚决的,不容拒绝也并不缓慢,撑开每一寸柔软粉嫩的内壁,向着深处进去。他趴在苏舜的膝头,全部的注意力都被身后无法动作的进入主ว导了。
火辣辣的痛,痒,渴望,满足,甚至还能感觉到无法反驳无法抗拒的,来自苏舜的意志。
简直是全身心地占有。
“嗯……啊,主人,饶了奴儿,痛……啊……”
他握着她的衣裳,呻吟哀求,既想让她马上拿出来,又想让她狠狠的贯穿自己,不要怜惜,不要任何温柔,占有他,让他尖叫着达到高潮。
苏舜的吻落在他滑腻的腰臀之间,缠绵又缱绻,全然不似她手上不容反抗的动作。
终于,全部都进去了。流岚收缩着后穴,全都被充满了呢……
既ຂ疼痛,又满足,这是主ว人亲自放进来的呢……
然后,苏舜没在做什幺。少年的后穴艰难地容纳吞咽着玉势,但这并不是惩罚本身。
苏舜拍一拍少年手感极佳的臀瓣:“好了,起来。”
流岚有些错愕,但还是从命起身,乖乖๔跪在她面前,漆黑的眼睛盯着她看。
苏舜忽然想起某些不想干的东西。
她养过一只狗,是只萨摩耶,养了十二年。
它从刚抱回来时一个雪白的毛团团长成温柔又调皮的中型犬,她从敏感孤独的小萝莉长成说一不二的财阀继承人。
十二年,人生能有几个十二年?又有谁能ม像这只狗一样,默不作声陪她十二年?
后来,她有一次不忍心扔下刚生过一场重病的重欢回老宅,就带着它回去了。
然后,重欢被堂妹苏?毒死了。
苏?那时也才十五岁大,看着她悲痛的表情,脸上的笑容宛如恶魔,无比快意。
只要能让她疼,他们什幺都做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