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桐!”程易修拔高声调,看来是真的有气,都不叫桐桐或乖乖,直接改叫全名了。
“抱歉,是我没考虑周全。”江鹤轩轻叹,他紧跟着又说,“但小桐,我们已经认识快三年了吧,假如我要干什么เ,早就——”
“别ี乱翻我东西,”辛桐坐起,莹白的皮肤衬得昨晚的吻痕像红颜料滴在白羊毛毯上般显眼。
“你答应了?”
辛桐手指蜷起,指甲对着他的后背划出一道血痕,哆嗦着流出丰沛的体液,湿了他的手掌。紧跟而来的是克制ๆ不住的喘息,一股更难忍的空虚感在小腹游荡,像是求着主ว人松口,让面前的男人赶紧喂饱自己้。
“我觉得我可能做错了。”傅云洲又说。“可我也不知道让他就这样跟辛桐走是对是错。”
萧晓鹿听闻,不由推了把徐优白说:“你这话总让我觉得有点……耽美禁忌兄弟情哎。”
徐优白用力地点点头,又问:“辛姐,傅总和程先生怎么样了?”
辛桐默默地灌了口清酒。
“桐桐,晚上我来接你,不见不散!”
看把这孩子虐待的!
“辛桐,辛桐?”
“好了,还气呢。我给你道歉行不行?”江鹤轩坐到เ辛桐的床上,面朝着她,好声好气地哄着,“真是的,什么เ时候这么เ胆小了?”
傅云洲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捧着她的脸亲了亲,说:“明天记得准时回来上班,想好了可以打电话给我。”
辛桐真的被吓到了。她半咬着唇,眼底藏着薄薄的泪,手指勾着耳机线扯过手机,攥在手里,强装镇定地说了句:“我会留证报警的。”。
辛桐悄悄叹了口气,不情愿地从座椅上站起。
季文然抹了把脖子,默默退到一旁้。
“我下属,你别乱搞。”
辛桐默默吐槽,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一块幕布后头,把丝袜拽了下来,再跑回程易修身边递给他。
又香又软的好宝贝,勉强九十分了。
拍摄与调情中指交
出租车司机短暂地停下缴费,驶入笔直的国道。车窗大开,十月的风从窗口不断灌入,往外看是一排排郁๗郁๗葱葱的树。车开了十几分,最终停在一栋素雅的五层洋楼前。辛桐看着支出的三十六块钱车费又是一声长叹,这路费也没人报销啊。
辛桐想起那个男ç人曾说的那ว句“别怕,我很快就会来陪你”,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男人满意地笑了。他药下的很足,足以让他慢慢享受今晚,也是唯一的一个晚上。
江鹤轩是辛桐认识了三年的朋友,算是半个ฐ哥哥半个好兄弟,不过更多时候他像是无微不至的老妈子。
“你算是比较会爬床的了。”傅云洲道。“两ä天不到,还教唆他和我打了一架。”
不然?就您这非要在人家面前把他约的女伴带走,折损对方แ面子的幼稚德行,怎么想都是欠打。虽然程易修的个性也是欠教育。
“傅总,或许您应该反思一下自己้。”辛桐是光脚不怕穿鞋,趁现在什么话都往外抖,“不得不说,您的控制真的很畸形。”除了畸形还有变态,两个形容词在傅云洲身上都极为登对。
见傅云洲沉默,辛桐继续说:“哪怕我是独生,我也知道和弟弟不该这么相处。当然,您要是有窥私癖就另当别论。”
“你懂ฦ什么……”傅云洲嗤笑。
不过是娇养出来的花儿,懂什么呢……程易修是他仅剩的亲人,除了他,他一无所有。而程易修除了他这个哥哥,也没人可以依靠。
“萧晓鹿和我说了一些事,程易修也说了一点,”辛桐还是克制不住地心软,“如果你有什么想说的,我很乐意听。”
“他们应该都说完了。”
“他们说和你说是两ä回事。”辛桐软下语调。
“小姑娘。”傅云洲轻笑。“别摆出一幅救世主的面孔,理想主义的模样很招人烦。”
辛桐心头突然酸疼,像是被针刺伤后的应激反应,或是冬天的冷粥倒进胃中,梗得难受。她露出柔软的肚皮希冀对方也能以温柔相换,结果平白无故挨了一脚。
“所以您把我叫来就是为了问我和程易修有没有上床?”辛桐讥讽。“那我们上床了,就这样,您满意了?”
傅云洲对于察言观色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敏锐。见辛桐不高兴,他胸中ณ的积郁反倒散去不少。
生气的模样和被欺负时的模样一样可爱。
他轻轻一笑,从抽屉中ณ拿出写好的支票,推向辛桐。
辛桐瞟过支票,庸俗地心肝儿颤了颤。
一千万。
“照顾易修的费用,”傅云洲说,“买几套好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