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最近一些日子,我对这个问题又重新开始思考,而且越陷越深了。”
我想了想,摇头。
“所有的事,你都可以作主,唯独这件事,你不能说了算,咱俩一辈子,许多事我都听你的,对你也算是百依百顺了,可是这件事,你得听我的,或者,我们得听医生的。”
我这会儿心里没有绝望,只有一些着急,追问他:“是不好说,还是没把握?或者非常危险?”
果然,我看到薛亮的眼角是湿的,脸色本就苍白,现在,这一会儿功夫,不光白,简直就有一点灰了,我很快就断定,医生告诉了他什么,在他的内心里,正承受着一种什么样的挣扎。
“时有时无,没有一点规律了。”
有他这一说,我想起来,昏倒之前的事情历历在目……然后我就笑了:“薛亮,对不起,你看,我怎么เ这么娇็气,你一推我,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不怪你,怪我。”
我一时间竟不知怎么เ回答他了,只得把手上的拖鞋放下,把他拉进来,把门在他身后关好,才说:“你吃饭了吗?”
魏红在电å话里很认真地说:“姐,不管有事没事,还是查一查的好,没事那是最好,要有事了,咱也及早招呼一下不是?”
“那ว,打算什么时候放人呀!”
“嗯?”我心里一惊:“怎么เ是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