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我忘了你叫什么名字。”他一本正经地说。
“我的父皇字写的可好啦。”他有些自豪地说。
这是从电视上学来的,应该管用。来到这个时代处处要跪,还好对方แ也是跪着的,这才让我心里稍稍平衡。
我揉了揉眼睛,高高的围墙,踮起脚尖依稀可见到红墙绿瓦,而我们的车停在一个ฐ小门口。应该是皇宫的侧门,只见门口的车辆络绎不绝,不时有打扮一新的少女从那里进去。
“不行,要浓一些。”二婶亲自为我描眉、搽粉。
吃过饭后,其他人都走了,他们知道我们“兄妹”二人有话要说。
接下来的日子,我过得很舒心。每天再也不用吃那黑乎乎的饭菜,漂亮的衣服首饰是一件接一件,那个难缠的“小妹”也没向我发什么难——不到吃饭时间几乎ๆ碰不到她的人影。看来那李氏花了不少心思,好像我马上就会飞上枝头做凤凰。
黄澄澄的煎æ饼,碧绿的青菜,金黄油亮的烧鸡。两个凉盘搭配的也很好,还有一碗香味四溢的骨头汤。真是色香味俱全,看着就饱了。
“夏草,把小姐扶回屋。”她尖厉地吩咐身边的女子。
“噢,春儿,轻点。”
“好了就这样定了。”说完他转身喊春花:“这两天好好照顾小姐。除了茅房哪也不能去。”然后就出去了。
我吸了口气。在我印象中ณ,古代的县太爷多半是獐头鼠目,畏首畏脚,面如土色的。而他,我的“二叔”,我没想到เ长的这么帅气,清秀的剑眉下一双俊目熠熠生辉,高挺的鼻子,有些冷峻的嘴紧抿着。比潘玮柏帅多了,而且是这么年轻,最多只有30่岁。而他的声音不像他的外表冷,充满关切。
我疑ທ惑地上下打量她:她上身穿了一件青色的紧身小袄,下身是兰色的拖地裙子。我这才觉得怪异。我们平时虽说也穿裙子,不过一般没这么长呀,顶多齐脚面,会露出长统靴或高跟鞋。我又看了看自己,一身鲜红的裙子。我平时喜欢红色,可不敢这么穿呀,因为ฦ我的肤色暗会越发显得黑。天冷时我的衣服大多是黑色,因为ฦ落粉笔灰了好洗,我很懒的。不过不会是全黑,要么是黑配红,要么是黑白相间。裙子?我这才发现出了问题:我从没穿过这样的裙子呀,我的衣橱里挂着西装、运动服、套裙、大衣,可唯独没有这样的长裙ำ。
“姐姐,醒醒。”
“来,我给你表演一个你没见过的。”
我摆出一副鹅的姿ู态,边扑打翅膀边吟着骆宾王的《咏鹅》: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这是什么?”
这招果然引起了刘据的注意力,他好奇地睁大一双泪眼看我的表演。
“是诗。”
“怎么我从没听师傅说过这种诗?”
当然你师傅不知道啦。
“喜欢吗?”我岔开他的问话。
“嗯。”他点点头,“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好玩的东西,比我要学的东西有趣多了。”
当然了,要不那么เ多的诗能千古流传到今?
“你教给我。”他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
教未来的太子?我吓了一跳,那可不行。
在现代,有权有势力有钱人的孩子都会选择最好的学校与教师;在古代,更甚于,皇子的老师可不是谁都能当的。我虽说是个教师,自认为教学能ม力不差ๆ,可我现在的身份是一个ฐ小小的宫女,位卑职低。我连连摆手。
看到刘据露出失望的表情,我于心不忍。怎么说我也是现代人,不说学富五车,至少比古人见闻多一些,何况我本身是一个ฐ教师。明的不行,暗地里总行的通。
打定主意,我清了清嗓子:“我有一个办法,不做你的师傅也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