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错了,我当初ม应该听你的话,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握着她的手,擦了擦她的眼泪,“傻丫头,你胡说什么呢,你还这么年轻,不着急要孩子的。你以后迟早ຉ要离开他的,到时候你嫁了人再生孩子,你一定会是个好母亲的,你会幸福的。”
我不知道我实在安慰她,还是安慰我自己้,我只知道我真的是心疼她。
她摇了摇头,淡漠的看着前方,“晚了,一切都太晚了。我以为他是真的对我好,我以为他是王子,我是他的灰姑娘,如果他能ม帮我,就算是情妇我也认了。可是,后来我才知道,根本不是那ว么回事。落落姐,你是对的,可惜我现在才明白,却什么都晚了。”
我一直都不明白她的意思。她说太晚了,到เ底是哪里晚了?这里面有没有包括方แ旭?
我想再问清楚,可是一个穿黑色西装满脸横肉的男人走过来,“小姐,该回去了。”
雪儿听话的站起来,“落落姐,我走了。”
她抱了我一会儿便离开了。整个人轻飘飘的,好像随时都会倒下一样。
这是什么意思?软禁?尹嘉煦ะ太过分了!
我想拦着他们,但是这无异于螳臂当车。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雪儿,最后一次。
我能ม清清楚楚的感觉到เ她的心已经死了,哀莫大于心死。
我一直以为她是个坚强的女孩,我以为她只是日子过得太无聊了无所事事才会产生这种绝望,绝望过后她还是会把日子好好的过下去,我以为她不至于非得一条道走到黑,不至于非得走那一步。
可是后来的事情证明,我当时的想法是多么傻,多么เ二,我们都是一群傻子。
如果,那天,我能ม预知到后来的事情,我一定不会就这么让她离开。
而且,她最后一个愿望,我也没能ม帮她实现。
刚才,她抱我的时候趴在我的耳边轻声说,“我想见方旭ຓ。”
第十一章
没过多久,琴子就出来了。
她看上去除了脸色苍白点就没别的了。
回到เ家里她躺在床上,我摸着她的手,很凉。
琴子闭着眼睛不知道有没有睡着,我握着她的手,希望她可以感觉到温暖。
琴子的手很漂亮,纤细白皙,柔若无骨。
“疼吗?”
她摇摇头,眼角慢慢渗出一滴泪,滑到เ枕头上,消失不见了。
我知道琴子很坚强,她一定会没事儿的。
晚上我去上班,琴子留แ在家里休息。
大概ฐ是晚上九点多,我看见她急匆匆的赶来。
“你怎么来了?不是请假了吗?”
她脸色苍白,看上去很虚弱,“有个ฐ客人点我的台,经理不想得罪人非让我过来。”
靠!
“你刚……,不能ม喝酒。”
“没事儿,我陪他们坐会儿就行了,放心吧!”
我把她送到包厢门口,她对我笑了笑就进去了。
我一晚上哪儿也没去就在包厢门口转悠,后来拦住这个包厢的服务生,塞给她一叠钱,“这钱你拿着,我帮你进去。”
她看了看我,点点头,把手里的托盘递给我。
我进去后看到เ琴子正陪着笑和一个男ç人在打太极,一杯酒在两ä人面前推来推去。
我边服务边那余光瞄着那ว边的情况。
可能琴子的身体确实很不舒服,她的耐心终于用完了,她站起来把酒杯狠狠的砸在桌子上,“告诉你老娘我不喝了,你还要我说几遍!”
房间里马上就安静了,安静的可怕。
那个男人立刻翻脸,“你以为ฦ你是什么เ货色!我还不信今天你能走着出去!”
他把琴子扯到沙上,其他几个ฐ人按住琴子挣扎的双手,扯住她的头,往她嘴里灌酒。
琴子不断ษ挣扎,矮桌上的酒瓶酒杯不断被踢到地上,几个小姐吓得马上往外走。
我就知道会出事!
我靠过去陪着笑,“几位老板别生气,出来玩儿不就是图个高兴,不好意思,琴子今天不太舒服,真不能喝酒,扫了您的兴,不然这样,我陪您喝几杯,替她给您赔罪了。”
那个男人看了我几眼,“你tmd以为你是谁啊,你凭什么替她!敢给我摔杯子,今天我弄不死她就白混了这么เ多年!我没叫你你给我滚出去!”
说完把我推了出去,我看着琴子被他们箍住,不断往嘴里灌酒,她不断ษ挣扎,酒水顺ิ着嘴角留到身上沙上。
门砰一声被关上,反锁了。
门外围着刚才房间里的小姐,她们议论纷纷。我有些腿软,扶住墙站稳。
经理听到เ动静过来问怎么回事,我断ษ断续续地说完。
他没什么反应,“都该干什么เ就干什么去吧。”
说完就转身走了。
我拉住他,“琴子还在里面呢。”
“喝几杯酒又不会死!”
我在心里狠狠的骂他,面上还得和风细雨的,“她今天做了手术,身体很虚弱,不能喝酒,真的不能喝,万一……”
万一,他们不止想让她喝酒怎么办?
我没有说出口,我不敢想象,我只知道,琴子的下身从手术后就一直在流血。
“你是第一天来吗?你是第一天见到เ这样的事吗?她是干什么เ的,陪客人喝酒、被客人玩儿天经地义!”
我操你大爷!
如果今天被关在里面的是你妹妹,我看你还说什么天经地义!你不就是想趁机报复吗!
我耳边好像有琴子的骂声,隐约参杂着一个ฐ求饶的女声,好像是雪儿的声音,那ว些声音不断ษ在我耳边萦绕,最后全部都钻到了我的心里。
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包厢的隔音效果很好,在外面根本听不到เ房内的声音。
我的身体不由á自主的抖,眼泪不可抑制ๆ的流下来,我不知道该怎么เ办。
我感觉到เ电话的震动,接起来,那ว边传来那位爷的一贯清淡的声音,“过来吧,等你。”
我一听到他的声音,不知道为ฦ什么เ好像看到了希望,一下子哭出来,“左秉南,求求你,救救琴子吧,她会死的,求求你救救她,救救她……”
他“啪”的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我的心沉了下去。
我忽然清醒,真是可笑,他怎么会管这种事呢。我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自从上次不告而别,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我以为他再也不会找我了。
就在我边担心边唾弃自己的的时候,我们那位神龙见不见尾的老板来了。
夜色在z城的夜场中称霸了这么เ多年,他的本事也是不容小觑的,他的名声我从场子里各路人物口中或多或少的听说过。
他带了几个保安,什么也没问,让保安把门打开,然后走了进去。
那一刻๑,我突然觉得这个ฐ男人真英雄!
我跟在他们后面进去,他们还在摁住琴子灌她喝酒,脸上头上衣服上都是酒,她狠狠的瞪着那ว个男人,一脸的倔强,脸有点肿。
琴子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你如果来硬的,就是打死她,她也不服。
老板环视了一圈,视线扫过琴子的时候没做任何停留,然后走过去。
那几个ฐ男人看到门被打开,刚ธ开始还蛮横凶狠的骂骂咧咧的,“谁让你们进来的,滚出去!”
老板笑了笑当没听到,“朋友,这是干什么?”
“你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