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犯罪主观要件的内容说明行为人对法益的保护持背反态度。犯罪的故意表
事责任。同样，如果未满14๒周岁时实施的行为与已满14๒周岁后实施的犯罪行为具有
39事实上存在原因与结果同时出现、同时存在的情况。
犯，或者因生严重结果而成立重罪时，由于可以将加重结果评价在相应的结果加重
第一，通说对犯罪构成四要件的表述是犯罪客体、犯罪客观方面、犯罪主ว体与犯
三自然犯与法定犯
的社会危害性的相对稳定性，决定了刑事立法应当具有相对稳定性。“变易性”是指
德的。社会法学派认为ฦ，法的效力是一个ฐ‘事实的观念’fa9，法的效
立法上的溯及既往都会损害国民的预测可能性、侵犯国民自由á；即使一般来说，新法
一刑法解释的概ฐ念
派之争可以将刑é法理论引向深入，有利于刑é事立法的完善与刑事司法的公正。研习刑
第二章刑法的基本原则ท
人的故意犯罪责任。
与违法性认识相关还有两种情况：一是行为ฦ人误认为ฦ自己้实施ๅ的是刑法所禁止的
犯罪行为ฦ，其实该行为ฦ并未被刑法禁止。这种情况被称为ฦ幻觉犯。例如，行为人以为
与现役军人配偶通奸是犯罪，在实施通奸行为ฦ后自动投案，但刑é法并没有将这种行为
规定为犯罪。显然，这种认识错误不会导致其行为构成犯罪。因为认定犯罪的法律标
准是刑法规定的犯罪构成，既ຂ然某种行为ฦ并未被刑é法禁止，就不能因为行为ฦ人误认为
是犯罪而认定有罪。二是行为人对自己实施ๅ的犯罪行为ฦ在罪名、罪数、量刑等方面有
3๑9这两种情况一直被刑é法理论作为ฦ法律认识错误来处理，实际上这两种错误没有实际意义แ。
40行为人误将非犯罪对象当作犯罪对象加以侵害的如行为人本欲杀害甲â，黑夜里误将一只有害野兽当作甲杀死，
或者，行为ฦ人误将犯罪对象当作非犯罪对象加以侵害的如行为人本欲杀死有害野兽，黑夜里误认为邻人为野兽而开枪
射击致人死亡，虽然也存在认识错误，也可谓对象错误，但主要属于未遂犯与不能犯、过失与意外事件的问题。
41้参见日前田雅英：《刑法总论讲义》，东京大学出版会1998年第3版，第319页。
不正确的理解。例如，行为人误认为自己้以造成被保险人伤残的方法骗取保险金的行
为仅成立保险诈骗罪，而刑法规定该行为成立保险诈骗罪与故意伤害罪。这种认识错
误既不影响故意的成立，也不影响量刑，因为ฦ司法机关只能根据案件事实与刑法规定
确定罪名、罪数与刑é罚，而不是根据行为ฦ人对罪名、罪数、量刑é的认识确定罪名、罪
数与刑罚。3๑9๗
四、具体的事实认识错误
故意是认识因素与意志因素的统一，因此，对客观事实的认识错误就可能ม影响故
意。错误是指行为人的认识与实际情况不一致。对事实的认识错误分为具体的事实认
识错误与抽象的事实认识错误。这里先讨论前者。
具体的事实认识错误，也称具体的事实错误，是指行为人认识的事实与实际生
的事实虽然不一致，但没有出同一犯罪构成的范围，即行为人只是在某个犯罪构成
的范围内生了对事实的认识错误，因而也被称为ฦ同一犯罪构成内的错误。具体的事
实错误主要包括对象错误、打击错误与因果关系的错误。对于具体的事实错误，存在
具体的符合说与法定的符合说的争论。前者认为，行为人所认识的事实与实际生的
事实具体地相一致时，才成立故意的既遂犯；后者认为，行为ฦ人所认识的事实与实际
生的事实，只要在犯罪构成范围内是一致的，就成立故意的既ຂ遂犯。
一对象错误
具体的事实错误中ณ的对象错误，是指行为人误把甲â对象当作乙对象加以侵害，而
甲对象与乙对象体现相同的法益，行为人的认识内容与客观事实仍属同一犯罪构成的
情况。40例如，行为ฦ人本欲杀甲，黑夜里误将乙๗当作甲进行杀害。根据法定符合说，
刑法规定故意杀人罪是为ฦ了保护人的生命，而不只是保护特定的甲或者特定乙的生
命，因此，只要行为ฦ人主观上想杀人，而客观上又杀了人，那么就符合故意杀人罪的
构成要件，成立故意杀人罪的既遂。本来，根据具体符合说，由于行为人本欲杀甲â，
而客观上却杀害了乙，二者没有具体地相符合，行为人对甲应成立故意杀人未遂，对
乙应成立过失致人死亡。但现在的具体符合说论者也都认为，这种对象错误并不重要
因而不影响故意犯罪既ຂ遂的成立。41所以，就这种对象错误而言，具体符合说与法定
符合说的结论完全相同。
二打击错误
打击错误也称方法错误，是指由á于行为本身的差误，导致行为人所欲攻击的对象
42我国刑法理论中所讲的手段错误如行为人所使用的手段本来会生危害结果，但行为人误认为ฦ不会生危害结果；
或者行为ฦ入本欲使用会生危害结果的手段，但由于认识错误而使用了不会生危害结果的手段；或者行为人所使用的
手段不可能导致危害结果，但行为ฦ人误认为可以导致危害结果生，虽然也可谓一种认识错误，但分别属于过失犯、
未遂犯与不能犯的问题。
43刘明祥：《刑法中错误论》，中国检察出版社ุ19๗96年版，第159页ษ。
与实际受害的对象不一致，但这种不一致仍然没有出同一犯罪构成。42๐例如，行为
人举枪射击甲，但因没有瞄准而击中了乙๗，导致乙死亡。在一段时间内，我国刑é法理
论以行为人主ว观上没有生认识错误为由á否认其为认识错误的一种情况。其实，认识
错误并不限于行为人主观上生了错误，而是包括行为人的认识与客观事实不相符合
的一切情况。在打击错误的情况下，行为人的认识对甲射击与客观情况乙๗死亡
就是不一致的，应当放在认识错误中研究。
关于打击错误，具体符合说认为，由á于客观事实与行为ฦ人的主观认识没有形成具
体的符合，所以，在上例中，行为ฦ人对甲承担杀人未遂的责任，对乙则承担过失致人
死亡的责任；由于只有一个ฐ行为ฦ，故二者属于想像竞合犯，从一重罪论处。但是，具
体的符合说存在诸多缺陷：1这种处理与对上述对象错误的处理不协调。2根据
具体符合说，在上例中ณ，由á于从一重论处只能认定为故意杀人未遂。但在行为人具有
杀人故意，客观上也杀害了人的情况下，却认定为ฦ杀人未遂，有悖社会的一般观念。
3根据具体符合说，行为ฦ开枪射击平时，只要没有导致甲â死亡，不管是否导致乙
或者其他人死亡，其结局都只负杀人未遂的责任，这显然导致罪刑é不均衡。主张具体
符合说的学者意识到了这一点，便解释道：“因为我国刑é法第2๐0条第2款的规定，对
未遂犯只是可以比照既遂犯从轻或减轻处罚并不是应当从轻或减轻处罚，这就意
味着我们可能ม根据案件的具体情况，对未遂犯与既遂犯同样的处罚。这样，也不会出
现对犯罪分子处刑é过轻的不合理现象。”43๑言下之意，先将上述行为评价为犯罪未遂，
但处罚时按既ຂ遂犯对待。本书认为ฦ，既然如此，倒不如根据法定符合说承认上述行为ฦ
构成故意杀人既遂。4๒根据具体符合说，行为人本欲在公共汽车上扒窃甲â的钱包，
而事实上却扒窃了乙๗的钱包时，对甲â成立盗窃未遂，对乙๗成立过失盗窃。可是，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