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怕有愣头兵跳车出事啊,小白脸心想,不由得有些好笑,却还是憋住嘴,装作正经的模样。很快,车子重新启动,兵们带着惶惶不安的心情上路了。
败城忍了又忍,还是开口了:“乐乐。”
知乐立时抱头鼠窜,被打得到处跑,喊:“小爹我错了!我错了!”
败城看了眼时间,一咬牙:“算了,就这么เ上吧!”
回到寝室,看着一屋子瞎吵吵的新兵蛋子,于正也火了:“吵什么吵,今天的政治学习看完了吗?”
骂音刚落,刚才还“垂死挣扎”的小鸭子们猛然爬了起来,站得歪歪斜斜ฒ的喊报告。
知乐无视小白脸气急败坏的挥手动作,干净俐落的交待了:“小白脸。”
知乐恨恨的盯了败城几秒,说:“我知道亲亲和亲亲的不同,小白脸告诉过我!”
知乐可以什么都不懂ฦ,但是败城不行,一想到知乐按照这条路走下去会成为ฦ什么人他就觉得心慌意乱。
新兵们面面相觑,下一秒,小白脸就抢先说了:“我教你识字吧!”
知乐่严格按照长途行军的标准,慢跑五百米,走一百米,反复交替进行保存体力。不过,他的速度对小白脸来说有点高了,特别班的新兵中,体力最差的是小白脸,体力最好的却是卫广,在没有决窍只凭一口硬气的情况下,他居然能ม和知乐跑个平手,着实令败城另眼相看。
每当这时候,被罚的只能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虽然总觉得各种不对——连长明明强调不允许体罚虐待新า兵,不允许出小操啊?
看了看宿舍房间里人影窜动,败城呼喝着那帮新兵蛋子打热水的打热水、铺被的铺被,一付比他还焦急的样子,顿时明白了过来。
有了勺子,知乐眼前的饭菜以疯狂的速度减少中。
败城喊:“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并且保证完成任务!”
“5分钟50่个俯卧撑。”
他立刻半蹲下身,紧贴在窗台上,那ว身迷彩绿的作训服是最好的掩护,没有灯光,大略一看,根本辨别不出来这里有个ฐ人。
这句“顶ะ尖的”里面包含了多少骄傲与自负,败城已经能够估摸出来,而把他按进这个地方แ,上面恐怕也有让这里更上一步的意愿。南默还不知道诈了什么เ好处,却把他扔出来当筹码。
“刚才,你罚那个人。”知乐่眼神瞟了眼那边的捣蛋鬼,倒是平静得很,他不记仇,有过就罚,罚过就算,这是他老爹的教诲,“你对我好,和老爹一样。”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他知道那个玩意儿叫枪,有很多种,可是无论哪一种,都会响,会发热,会打一种铁石子。这个ฐ铁石子打死了他的小蟒,还曾经擦过他的身体,至今,他的腿上还留着一长条淡淡的疤痕。
败城还是不言不语,知乐的表情越来越可怜:“小爹,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脏?小白脸说了,你们直男都讨厌我这样的,觉得我恶心……”
“别胡说!”败城听不下去了,“我什么时候讨厌你了!”
“我都不要洞房了,你就牺牲这一次不行吗?我都答应赔一辈子呢!”
这下轮到败城为难了,他左想右想,犹犹豫豫地道:“亲亲?”
“不要。”知乐不满地道,“我亲过了。”
败城咬了咬牙:“不一样的亲亲。”
知乐่眼睛滴溜了几圈,有些怀疑ທ:“怎么เ个不一样法?”
败城的脸有些臊:“就是,咳,像情侣一样的亲亲。”
知乐眼睛张大了:“我们以前的亲亲不是像情侣一样吗?”
“不是。”越讲败城越臊得慌,“你亲不亲?”
“亲!”
败城把知乐拉过来,捧着他的脸,看见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立时心虚得不行,喝道:“闭上眼!”
知乐噘起嘴:“那样我看不见怎么亲的了。”
“不用看,快点!”
知乐不情不愿地闭上眼,等好一会儿也没有下文,刚要睁眼,就感觉唇上一热。他乖๔乖感受了一会儿,只觉得还和原来一样。正要指责小爹骗人,上唇冷不丁突然被败城含住了。他不自觉地张开嘴,刚要喊,一个柔软的东西就钻进了他嘴里。
怪异的感觉让知乐想往后退,可是败城一只手搂着他的后脑,他一退就被按回来。他只觉得嘴里那东西顺着牙齿和牙龈一路滑过去,又软又湿。到这时,他还不觉得有什么,但当他的舌头被压住时,一阵酥麻的战栗感突然从舌根一直窜到后脑。
他颤抖了一下,移开嘴喊道:“有……”
后面那个ฐ“电”字还没出口,败城又已经吻了上来。吮着他的嘴唇,纠缠着他的舌头,当他的上颚被轻轻刷过时,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无意识地抱住败城,把下半身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