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早已经熟识的永璇,福康安很自然的就表露出了自己真实的脾性,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都如同普通好友一般,而事实上他们两个也的确算得上是好朋友。
落座之后,龙隐天只是淡淡的看了兰馨一眼,然后便面带微笑的开口问道:“皇额娘,究竟出什么事儿了,看把您给气的,这么多年了,儿子还是第一次见您生这么大的气呢。”
就在这时,莲静突然轻轻拽了下兰馨的袖子,然后马上屈身行礼道:“八阿哥吉祥。”
放下手中的书,他把永璇叫到了身旁,一手搂住永璇的腰,一手拿起一块点心递了过去,说道:“尝尝看,味道如何?”
因为在他看来宫里面实在是闷得要死,也就在宫外还能碰到一些有趣儿的事情,如果把他关在宫里面几个ฐ月,说不定他还真能闷出病来呢。
就拿永瑢和永璇出宫的事儿来说,他们前脚刚走不到一个ฐ时辰,吴书来后脚就听到了消息,现在皇上问起来,他自然能够答得上来,倘若真是说不知道,那就说明他的事儿办得不好了。
一下早课,永瑢就兴冲冲的跑来找永璇,却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在画丹青,反正里外又没什么正事儿,自然就开始了他惯常的“游说”了:“八弟,你就和我一起去吧,老呆在屋里面你就不闷吗?”
而这宫里面对克善最好的还是太后,只要一有空闲太后就会把克善叫到慈宁宫里来喝茶聊天,原因嘛,除了他本身的聪慧懂事外,自然就是他的身份使然了。
永璇从来都是人前人后判ศ若两人,平时看上去是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但实际上他却是所有阿哥当中胆子最大、最敢冒险的一个。
努达海ร听后大喜过望,连忙叩道:“微臣叩谢皇上恩典。”
一个ฐ已有妻儿的大将军,一个刚经历灭门之痛的格格,这两个无情无义的人凑在一起还真是半径八两ä,如此看来这位新月格格比之那些烟花女子又能好到เ哪里去?
就在永璇琢磨着要如何应对永壁的时候,外面忽而传来了阵阵马蹄声和脚步声,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军官的喊话声,很明显,让永瑢期盼了一上午的大军终于是开入了京城。
龙隐天的思绪被两ä个异口同声的熟悉的声音给打断了,他抬头一看,原来是刚刚下了早课永瑢和永璇,只不过现在离请安的时候还早,他们二人该是有什么急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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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来只要是皇上吩咐的,无论是什么事儿,他都会尽力去做,所以只要安心等着皇上话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