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是我们到เ达后第三天去世的。办完丧ç事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了。临走前的晚上，外婆把我叫到她的屋子里，开门见山地说：“你和你妈的事我都知道了。”我全身一紧ู，只听外婆接着说：“这种事，如今汉人不许可，可咱们老辈子传下来的故事里有过。这几天我留神看着，你知道心疼你妈，像个男人的样子。你妈有你也算有福气。阿磊，你妈从十几岁就到เ汉人的世界里闯荡，不容易啊。你爸爸人不错，年纪轻轻的又不在了。她现在是你的女人，又给你生了孩子，我就把她托给你了。你要是真心对她好，就让她过几天舒服日子。”
在走廊里，我听到เ那个ฐ家伙又在结结巴๒巴地说：“你，们的，小孩子，一定，也，很，漂亮。”
我搂住妈妈的腰，“你现在就穿给我看好吗？”
到了七月中旬ຒ，我从电话里感到妈妈的情绪不太好，心事重重。我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妈妈说没什么，不用我担心，然后转移话题，问我有没有交上新的女朋友。自从妈妈回国，在信里和电å话里都避免这个话题。我平时也极力不去想这件事，因为ฦ一想心里就难受。这次妈妈问起来，我再也忍不住了：“妈，我心里有个ฐ人，不想去交什么เ新的女朋友。”
我还发现我愿意为ฦ妈妈做任何事情。实不相瞒，我讨厌做家务，自己过日子的时候，我总是想尽办法把家务减到最小值。可是现在，我不仅心甘情愿地帮她做家务，而且巴๒不得能ม替她做所有的事。（我的这种下意识地“巴结”妈妈的行为后来引发了一件值得一提的事情，我在下面会讲到เ。）我刚开始帮妈妈做家务时，她不同意，说我的任务是读书，不用管别的事。我回答说第一她如果不来美国我反正也得自己做，第二读书对我来说是天下最容易的事，而且做点别的事换换脑แ子也好，第三我要她来美国是过几天舒服日子，不是来给我当老妈子，第四男人为ฦ她这样的漂亮女人效力是理所当然的。她说不过我，笑着同意了。
去年夏天，我在西海岸某地买了一所房子。房子的主人早已移居他国，一切交接都是房地产公司代办。我搬进去不久，在清理地下室的时候发现一个ฐ纸箱，上面用中文潦草地写着“旧书报，烧掉”，大概ฐ是原来的主ว人在搬家时打算处理掉，但匆忙中ณ忘记了。我舍不得为此动用那个乾ດ净得一尘不染的壁炉，于是把箱子里的东西分门别类地放在纸袋里，让回收旧物的卡车拉走。这个ฐ故事的手稿夹在一本旧杂志里。
妈妈依旧笑着说：“好啦，我不难为ฦ你了。不过记住你的保证：有了合适的姑娘不要错过机会。别ี忘了，你喜欢人家，人家还未必喜欢你呢！只想守株待兔可不成。”
妈妈走到เ楼梯边，又转身看着我说，“今晚皇太后累了，想自己้睡。可以吗，陛下？”
我看出妈妈的用意，在男ç女之间，第一印象往往很重要。如果我的确对吴玉倩感兴趣，妈妈不希望这种初ม起的感觉被她的存在所削弱。我点点头，默默地走回自己的卧室。
玉倩成了我家的常客。开始的时候，我想到เ妈妈的用意，常常觉得不自在。但慢慢地，我不得不承认我确实很喜欢她。她和妈妈有很多相似之处，非常聪明但不张狂，幽默而不浅薄，并且笑起来很有感染力。凭直觉，我知道她对我也有好感。渐渐地，玉倩来访时跟我在一起的时间比跟妈妈聊天的时间多了，我们会面的地点也逐渐超出我家的范围。
在认识玉倩的最初几个月里，我和妈妈照常做爱。妈妈只是偶尔开玩笑似地问我看了玉倩为甚么还对她这个老太婆感兴趣。有一次，妈妈在上我在下做小周天按摩。妈妈突然停止肏动，头伏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说：
“磊，你和玉倩的关系要么เ朝前走，要么朝后退，但不能永远像你现在这样脚踩两只船。我说过不摧你。你只要没有和人定婚，甚么เ时候想和我亲热我都乐意。不过我希望你处理这件事情时能做出成熟ງ的判断，既对得起你自己้也对得起你未来的妻子。”
我默默躺了两ä三分钟็，说：“妈，我也希望对得起你。”
妈妈无声地笑笑说：“我知道。你能找到个ฐ好姑娘，成家立业，生儿育女，就对得起我了。磊，玉倩喜欢你，你也喜欢她……好，我不说了。”
那天，我们一言不发地做爱，一言不发地清理完妈妈和我射出的精水，然后一言不发地拥在一起，在黑暗中躺了很久ื才睡着了。此后，我和妈妈又肏过两ä次，就彼此心照ั不宣地分开睡了。
此后，我和玉倩的接触从聊天过渡到调情，又过渡到เ亲吻。在这个过渡中，玉倩比我主ว动，因为我的潜意识里，仍旧ງ觉得跟玉倩交往对不起妈妈。但同时我也知道，我的确爱上玉倩了。
圣诞节，公司放假，玉倩在节前的星期五早上动身回法国跟家人团聚。我开车把她送到机场。因为ฦ还早，她让我把车停在停车场的一个ฐ偏僻的角落，然后在车里抱住我狂吻。我的情欲渐起，想也没想就隔着毛衣握住她的乳房揉起来。玉倩的呻吟越来越响。
突然，她伸手拉开自己的腰带，断断ษ续续地用英语和法语说：“lei,ไi&ุ#0่39;msohornytouchezmaທchatte……（磊，我浪死了。摸摸我的屄……）”
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裤，滑过光滑的小腹和阴毛，用指尖轻揉那粒膨胀发硬的阴核。她的身体一阵颤动，很快就高潮了。等她的呼吸回复正常，我笑着亲她一下，说：“你是够浪的，这么几下就来了。”
她做个ฐ鬼脸，看看我裤子前面的突起，问我是不是也想要。我的“yes”几乎夺口而出，但鬼使神差ๆ地抬起手看看表，说：“还差四十多分钟็就起飞了，你还得办出关手续。该走了。”
玉倩依依不舍的朝我的鸡巴๒的方แ向看了一眼，凑进我的耳朵说：“等我从法国回来，我要你送我一件礼物。”
“你要甚么我都给（anythingyouwaທnt）。”我说。
玉倩把手放在我的鸡巴๒上说：“我要你把这个放进该放的地方。”
我心里一颤，很认真地点点头。
回办公室的路上，我不停地自问：“玉倩想要的我也想给，可是我能ม心安理得地给她吗？”
回到办公室，听到เ妈妈留下的电话，要我下午回家不要太晚，最好在五点钟็左右，没说原因，我也没有细想。下午回到家，闻到炒菜的香味，但不见妈妈，也不见小雨，只听见厨房里的排风扇和楼上浴室里的水声。我换上家里穿的衣服，正坐在沙发上看当天的报纸，就听见妈妈下楼。我抬起头，立即呆住了。
妈妈穿了一件黑色旗袍，头发高高地盘在头上，脸上化了淡妆，配上跟旗袍相应的耳环和半高跟鞋，让我觉得像是在看着一个ฐ现代装束的仙女从天上走到人间。见到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妈妈一笑，说：“小雨去同学家过夜（sleepover），明天中午才去接。这段时间都是咱们娘俩的。”
我听懂了妈妈的意思，鸡巴在几分之一秒内硬到了极限。妈妈朝我的裤子扫一眼，故意撇撇嘴说：
“真没出息！你着急也没用，那ว个ฐ东西一小时之内用不上。”
她走到เ厨房里，对我说：“你大概饿了，先吃一点压饥。”
我的眼光一直没离开妈妈，咽下口水说：“我不饿。”
“我让你吃，是想让你有力气陪我跳舞。”妈妈说。
我看出妈妈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就抓起两ä只卤鸡翅啃起来。
妈妈等我吃完，笑着下命令：“去洗手漱口，然后换上一身潇洒点的衣服。”
我从楼上下来时，客听里已๐经响起了舞曲。妈妈站在屋子中央，笑咪咪地看着我，满意地点点头。我走到她身旁，做一个ฐ邀请的姿势，顺ิ势把她揽在怀里。闻着从妈妈耳朵后面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水味，我心想：“显然，妈妈把这一晚看得很重要……”
我突然明白了，这是我和妈妈的最后一次！我的身体僵硬了，心里蒙上一层阴云。
妈妈也察觉到เ我的变化。她深吸一口气，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说：“磊，前几天我和玉倩聊天，她说你们在一起时你非常像绅士。我想她的意思很清楚，对吗？”
不等我回答，妈妈接着说下去：“磊，再有一个ฐ半月就是情人节，咱们在一起已经快九年了。这九年，我过得很幸福，比世上很多女人都幸福。今天我们尽情地庆祝一番๘。”
我想哭，又不愿让妈妈知道，于是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止住马上要流出来的眼泪。妈妈抬起头，用手捧着我的脸说：
“世上很多男ç人女人，刚ธ到一起时爱不够，到后来却吵到天翻地覆。你我在一起都九年了，还相处得这么เ好，你说这还不值得庆祝吗？再说，还有一个ฐ聪明漂亮的姑娘喜欢你，这是喜上加喜，更值得庆祝。”
我的脑แ子里乱ກ糟糟的。从道理上，我知道这一天迟早ຉ会到来，也设想过自己้该怎样应付才能不让妈妈伤心。可是在这一刻๑，我唯一能ม想到的是，设法把这一天推迟：“玉倩要过一个多星期才回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妈妈犹豫了几秒钟，抬起头看着我说：“磊，再长的宴席也有散的时候。跟九年相比，又何必斤斤计较这几天呢？小雨不在，咱们在一起可以无拘无束。下星期就未必有这样的机会了。你不想让咱们的最后一次有点纪念意义吗？”
我心里一动，觉得的确应该尽情享受这个ฐ机会，为ฦ妈妈，也为ฦ我自己。我点点头，重新揽住妈妈的腰，脚步又跟上了音乐的节拍。
记不清跳了多久，妈妈和我走进餐厅。桌子上摆着我和妈妈都喜欢的菜。妈妈拉下窗帘ຈ，点上蜡烛。我的心情好了一些，和妈妈说笑着吃晚饭。我注意到เ她吃得不多。她神秘地笑笑说：“过一会还有节目，我不能吃得太饱。”
吃完饭，妈妈让我把餐桌收拾乾ດ净，然后到客厅里等她。
“噢，把客厅的窗帘放下来。”她再次神秘地一笑，走上楼去。
几分钟之后，妈妈从楼上说：“磊，闭上眼睛！”
我合上眼，听着妈妈走下楼，来到我面前说：“好了，睁眼吧。”
我睁开眼睛，看到妈妈光着脚๐，披着一幅红绸站在客厅中ณ央。她轻轻的甩掉红绸，原来里面只穿着一副盖不住半个ฐ乳房的乳罩和小得不能ม再小的内裤ไ。
“下一个节目，是民族舞。”她说，肢体开始缓慢而柔软地蠕动。几个动作之后，我记起来了，这是求偶的舞蹈，妈妈在九年前那ว个情人节的晚上曾经跳过的。我也认出妈妈的内衣是我那ว次送给她的礼物。想到เ内裤的设计，我的鸡巴๒不由自主地再次膨胀起来。跟上一次相比，妈妈这次跳得很放肆。两ä腿随着舞蹈动作毫无顾忌地开合，每次分开，毛茸茸的阴户就从内裤ไ的裂缝处显露出来。有几次，我听到淫液泛滥的阴道口在突然张开时发出的“叭叭”的声响。舞跳完了，妈妈喘着气立在我面前。我伸手搂住她的屁股，把脸贴在她不断起伏的小腹上。
妈妈一动不动地站了一会，突然抬起一只脚踩在沙发的扶手上，屁股前挺，把暴露的阴户挺到我面前，用嘶哑的声音说：“我刚ธ才洗澡时没有洗屄，你闻闻有味么？”
我深吸一口气，鼻孔里顿时充满了熟ງ悉的腥骚味。我用鼻尖在她的屄上拱了两ä下，笑着说：“浓淡适中ณ，恰到好处。”
妈妈收回扬起的腿，拉起我走进餐厅，说：“既ຂ然原料é验收合格，下一道菜是你最喜欢的：晨蚌含露。”边说边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床厚被铺在餐桌上，然后转身躺到桌子上，双腿收到胸前。
我面对她坐在桌子旁，看着那丰满的大腿和镶嵌在大腿中ณ间的阴户，不禁回想起使妈妈第一次射精的那次性交，回想起之ใ前之ใ后的男ç欢女爱。在灯光下，妈妈的阴户闪过一丝细小的银光。我定睛看去，发现在浓密的黑色阴毛中间有一根白毛。妈妈真的开始老了！一个ฐ念头闪过：也许妈妈盼我尽早ຉ成家还有一个原因，她不愿让我看到เ她的身体衰老的样子……
我正在胡思乱想，妈妈伸手在我的头上拍了一下，说：“哎，你为甚么只看不吃？是不是蚌太老，咬不动了？”
我心里一阵酸楚，把头埋在散发着溼热的阴户中间。
把妈妈舔到高潮之后，我站起身来，脱光衣服，一手扶着鸡巴，对准湿润的阴道肏进去。阴道里很光滑，我的鸡巴头很快顶到子宫口。我停在那ว里，一边用手抚摸妈妈的大腿，一边笑着对她说：“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肏屄，我刚插到这里你就说插到เ底了。”我把鸡巴又朝里面进了一寸，继续说：“我插到เ这里，你全身崩紧，还说你里面是艰难的蜀道。”
妈妈的脸上飘过一层红晕，然后用调皮的目光瞟我一眼说：“哼，当年的山间小道，如今已๐经让你走成高速公路了！”说完身体向前一挺，格格儿笑着把我的鸡巴๒连根吞进温暖溼滑的屄中。
我也被她的恢谐逗笑了。整个ฐ晚上，我们先是在餐桌上做爱，然后又转移到เ我的卧室。我们的身体从未分开过一秒钟，分不清什么เ时候是在做爱，什么时候是在休息。全世界似乎ๆ只剩下我们两人。我们用眼光和身体表达母子间的依恋，也用眼光和身体传递情人间的爱欲。屋子里弥漫着发情的男ç女生殖器的气味和妈妈毫无顾ุ忌的像猫叫一样的呻吟。直到筋疲力尽我们才昏昏睡去。
我醒来时是早上十点多。妈妈已经醒了。她面向我侧身躺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我想到即在的离散，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呆呆地看着她。
突然，妈妈噗嗤一笑，恶作剧似地扫我一眼，说：“小磊，你这九年的所作所为ฦ，用一句三个字的成语就能概ฐ括，能ม猜出来吗？”
我摇摇头。妈妈把嘴凑到我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肏－－你－－妈！”说完格格笑着把我紧紧抱住。
我的情欲重起，手在妈妈的身上放肆地抚摸着，翻身把她压在床上，一边吻一边问：“我们还有时间，再肏一次可以吗？”
妈妈闭着眼睛点点头。
我用膝盖分开她的两ä腿，贴着她的耳朵说：“妈，帮我把鸡巴插到เ屄里。”
妈妈伸手扶着鸡巴头对准阴道口，身体朝下略๓微一沉，半根鸡巴就滑进她的身体。我开始缓慢地抽插，尽可能地使每次单向运动的距离达到最大值。妈妈仍旧ງ闭着眼睛，两腿搭在我的屁股上，两臂紧ู紧抱着我，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咬了几口，喃喃地说：
“你真是坏偷透了……天下这么多女人……你偏偏看上你妈……”
她的身体随着我的肏动上下摇摆着，咬一下说一句：
“你用花言巧ู语来勾引我的心……你用成人电å影挑逗我……你教我说脏ู话……你给我买开裆的内裤……你给我舔屄……你喜欢我的屄有骚味……你没日没夜地肏我……每次都肏得我尿床……你把我肏大了肚子……给你生了个孩子……你鸡奸我……你强奸我……你坏……你坏……你……嗯……嗯……”
呻吟声逐渐取代了喃喃自语，她的身体开始主ว动地迎合我的抽插。十几分钟之后，她尖叫着射出一股股灼热的精水。
我本来以为经过昨天晚上，自己้已经无精可射，可是看着妈妈的样子，听着她的叫床声，我的精液在一阵略๓带酸痛的酥痒中ณ喷射进她的阴户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轻声说：“磊，我们一起去洗个ฐ澡吧。洗完就该去接小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