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牛军长得意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余县长,想好了没有?牛某人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
果然,牛军长和匪兵们都不再像前几天那么紧张了,他们利ำ用山上流下来的一股山泉在我们的牢房外修了一个小水塘,里面的水齐腰深,清澈见底。
郑天雄哼了一声道:“怎么,你们好像都不高兴啊?”
赤条条的姑娘像一片没有知觉的白肉吊在那里晃来晃去。两个匪兵过去拉开姑娘的腿,她的下身一片狼藉。一片殷红的血迹醒目地出现在她的大腿内侧,刚被蹂躏过的肉缝又恢复了窄窄一条,但浓白的粘液夹着血丝不停地流淌出来。岩诺象死过去一样一动不动,低垂着头,但她两只眼睛明明睁着,偶尔发出一声痛彻心扉的嘶鸣。
柳总指挥的手指在我的阴道里搅了两ä下,突然问:“还没大过肚子吧?”
牛军长踢了吴夫人一脚๐:“别光傻看着,好好学着点,一会儿就轮到你!”
牛军长拍拍他的肩膀,朝二号努努嘴:“别找啦,在那儿呢!”
可明白也晚了,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大姐、小吴和施婕也正被匪兵们往外架。
当时,我并没有把这个吴太太和程家的大小姐联系起来。后来参加吴家的酒会、舞会多了,听人说起吴太太姓程,也没有往那里想。姓程的人多了,程主ว席还姓程呢。主要是我印象中她还是个小丫头呢,没想到已经变成了个倾城倾国的大美人。
我红着眼圈低下了头,牛军长说:“她叫二妞儿。”然后又指指大姐:“这个叫大妞儿。”
惩戒室的门一开吕军长和跟着他的那ว一群人都站住不动了,哇的惊叹不止。
那几个女人在后面跟了过来,边看还边议论着什么。
几个匪兵出去不大一会儿功夫,抬了一块钢板进来,这钢板有一指厚,两ä公尺见方,上面锈迹斑斑,看样子是修工ื事剩下的。他们又抬来几快大石头,将钢๐板架了起来。
他们几个人都带着伤,见了老金放声大哭,顿足捶胸地嚎道:“全完了……
小吴被压在底下几乎昏厥过去。
我清楚地看到大姐的眼中ณ闪过一丝恐惧,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慢慢地岔开了双腿。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郭子仪在内都楞了一下,大姐亮出来的下身惨不忍睹。
大姐一听,浑身发抖,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她哭得死去活来,泪水涟涟地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女儿……你们让我干什么เ都行……不要把她……”
牛军长想了想问:“是那ว个军情局的中校?”
他点点我的乳房说:“当时咱还拿这娘们招待过他。”
郑天雄点点头说:“就是他。他现在是国防部军情局四处的上校处长,专门负责缅泰地区的情报工ื作。您知道为什么这次共军打进来咱们的情报比柳老总还快还准?就是因为我的情报网是军情局帮助建立的,那个ฐ立了大功的白三就在军情局泰北基地受过训。军情局名义上隶属国防部,其实是大公子亲自掌管,直接对老头子负责,美国盟友也格外器重,人员、资金和装备都可以无限支配。
“前几年他们就和美国盟友合作建立了泰北基地,咱们往泰国走货也一直得到他的关照ั。我听老马说,老头子发了话,共党现在是内外交困,是反攻大陆的大好时机,主力在东边动,泰缅一带要配合,要变成情报和渗透基地。军情局正在物色地方แ,准备在这一带建立情报基地。”
牛军长的手停了下来,瞪大了眼睛问:“真的吗?能不能请这个马处长过来一趟?”
郑天雄点点头说:“我亲自去请他,这点面子他会给的。”
那天郑天雄走后,牛军长长长地舒了口气,搂着我呼呼地一觉睡到天亮。
回到เ牢房后,我找机会把听到的消息悄悄地告诉了肖大姐和余县长她们。自余县长她们被关进牢房之后,虽然同在一个ฐ小小的牢房之中,可她们始终和我们拉开距离,五个人一直在远离我们的另一个角落。
当余县长和孟医生被敌人凌辱、奸污和毒打之ใ后送回牢房的时候,我们曾试图帮助她们,但都被她们冷冷的拒绝了。但在敌人军营里度过了将近一个ฐ月、遭受敌人百般凌辱和蹂躏之后,她们对我们的态度慢慢开始有了变化。
特别是在她们一个个毫无选择地被敌人残暴地剥光衣服、夺去女人最宝贵的
贞操和尊严å之后,在她们亲眼看到เ匪徒们如何残忍地奸淫我们的时候,对我们的敌意慢慢地消失了。
她们开始不拒绝我们的关心和帮助,终于有一天,当牢房里只有我和许干事两个ฐ人的时候,我们互相敞开了心扉。
那ว天牛军长照例又把小许吊起来摆弄了一番๘,玩够了之后,还是逼她自动献身。被小许拒绝后仍把她吊在屋里,把我弄去奸淫。
天亮之后,我们给送回牢房,大姐她们和余县长她们都还没回来。他们竟把小许的手脚都紧紧地捆了起来,扔在了牢房潮湿的地上。她被吊了整整一夜,又给捆的直挺挺的躺在泥水里,那ว天还来了例假,血流了一地。
我的手虽然也给铐ຖ着,但毕竟还能动,就蹭过去帮她挪到乾ດ燥一点的地方แ。
我看见她眼睛里流露出感激和绝望,就轻声劝慰她,没想到还没说两句话,她的眼睛就潮了。
我和她头挨头,能ม感觉到她的心在颤抖。我咬了咬牙,把我们的一切都告诉了她。我对她讲了我们的遭遇,讲了死去的林洁和施ๅ婕,讲了小吴母女,她瞪大了眼睛不相信似的看着我,没等我讲完,她就当着我的面哭成了泪人。
从她那ว里,我知道了她们大致的情况。小许名字叫许静,楚雄人,今年刚满二十岁,昆明师专毕业。两ä年前毕业时她主动要求到边疆少数民族地区工ื作,被分配到猛海ร县立中学。但由于猛海地处边疆ຆ,干部ຖ奇缺,她只教了半年书就给抽调到เ县里工作。
当了将近一年的妇女干事,大约半年前我军筹划ฐ对缅境的国民党残军进行打击,要加强后勤保障工作,就把她调到刚ธ来到เ县里的余县长身边当助手,任民运干事。
余县长到猛海ร的时间不长,小许只知道她今年二十六岁,有一个ฐ未婚夫在湖南,但还没有结婚。她是三年前从北京民族学院毕业,分配在中央统战部工作。
这次,因为要配合缅军打击国民党残军,由北京直接派来县里代职的。他们一同派下来的一共有三十多人,直接到县里担任主ว要领导的年轻女同志就只她一个。因为ฦ猛海是在前线,支前的任务很重,她一到เ任就要求担任支前指挥。
上级考虑到เ支前指挥部要深入缅境,有一定的危险性,要她留แ在境内担任物资筹集调度的工作,她坚决不同意。在她的一再要求下,上级同意由她担任西线支前指挥部的指挥,但明确规定支前指挥部ຖ必须ี离前线三十公里以上。
这次她们已经基本上完成了战役保障任务,本准备随运输队回国内汇报工作的。可临出发时得到消息,第二战群的一个营在回撤途中遭遇敌人伏击,大量伤员在后运途中。于是余县长临时决定留下来等候处理伤员的救护和转运工作。
没想到当晚却遭到เ赵大光支队的偷袭。匪徒们冲进包扎所的时候,里面有几十个伤员和十几个医护人员,只有余县长、小许和少数几个干部有枪。
他们奋力搏斗ç,她们本来都留了一颗手榴弹给自己,没想到เ冲进来大群的匪徒,她们只来得及开了几枪,就和匪兵扭打在一起,最后在搏斗中力竭被俘。
孟军医她们的情况小许知道的也不多,她们是被俘的几天前才认识的。当时包扎所里有十几个医生护士,所以印象并不深,只有孟军医,因为是包扎所长,接触多一点。
小许只知道她是苏州ะ人,在上海读的大学,前几天在前线刚过了二十四岁生日。包扎所隶属于十三军三十九师野战医院,小韩、小乔都是刚刚从护校毕业不久,组建包扎所时临ภ时调来的。
那天大姐和余县长她们回来后,我们九个苦命的女人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
牛军长和郑天雄密谈后过了没几天,郑天雄果然领ๆ来了一群神秘的客人。这群人为首的是个长脸的小个子,他就是郑天雄说的马国才。他带了五六个人来,个个ฐ都沉着一张脸,手里还提着大大小小好几个铁箱子。
这群人一到เ,就和牛军长、郑天雄关起门来密谈了两天。谈过之后,牛军长的脸色开始有了笑意。第二天天刚擦黑,他让人把我、大姐和孟军医带到เ那个马处长住的房子。
我们三个人赤身裸体地被匪兵们架着,马处长挨个把我们打量了一番๘,不住地点头,忽然朝对面的房子努努嘴对牛军长说:“我这两ä天老听见有女人哭闹,是怎么回事?”
牛军长愣了一下道:“哦,那是共军的一个女县长,前些日子逮住的。这臭娘们是个ฐ倔种,伤了好几个ฐ人,怎么弄都不服。这几天让她在各支队劳军。”
马处长立刻来了兴致:“能ม不能ม让我看看,我这里有刑讯专家,制服个ฐ把女人不是什么เ问题!”
牛军长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道:“好吧!”说着打开门带着马处长和他的几个人出去了。
那天余县长刚好被关在对面西铁支队的队部,供西铁支队的军官淫乐。对面的门开着,几个匪徒围在门口看热闹,见牛军长他们过来,都让开了路,一阵阵哄闹声和叫骂声立刻๑清晰地传了出来。
两排房子离的很近,对面房里的情况我们看的很清楚。虽然我们都知道余县长受到了匪徒们非人的折磨,但对面房里的情况还是让我们都愣住了。
对面房里有一张用一大排整根的原木做成的大床,占了小半间屋子。余县长仰躺在床上,两臂平伸,肩腋、肘弯和手腕三处被手指粗的绳索紧紧ู捆住。她的腰被一条巴掌宽的皮带死死固定在床板上,小腿被向后折与大腿捆在一起,整个人像短了半截。
在床上比腰稍低的位置上有两ä根胳膊粗的短木桩,相隔将近一公尺,余县长被折起来捆住的双腿给强行掰开,几乎平着卡在木桩的外侧。两条肉棒一样的大腿不停地夹着,试图合起来,但被粗大的木桩死死卡住,无可奈何地大张着,她整个身体被捆的像个士字,下身女人最隐秘的部位朝着床外,完全裸露在外面。
一个匪徒刚ธ刚从余县长身上离开,她浑身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丰满的乳房颤微微地歪向两侧,乳头肿胀,已๐经变成了紫色,像两颗熟透了的葡萄,小肚子上有几块明显的淤血,红肿的像个小馒头的阴部中ณ间,肿胀的阴门象小孩嘴一样咧开,一股浓浓的白色液体正忽忽地向外涌ไ,中间还夹杂着殷红的血丝;张开的腿上、肚皮上、短木桩上,甚至后半截的床上满是粘糊糊的液体。
屋里还站着四五个匪徒,有一个已经解开了裤子,看见牛军长咧开嘴看着他傻笑。
马处长看了揶揄道:“这哪是劳军,分明是配种嘛!”
牛军长发窘地抬起手道:“这娘们儿烈的很,不这么整治,根本上不了她的身。你看我这手,就是她咬的。”
马处长一笑,对他身后一个带眼镜的高个男ç人说:“小胡,你怎么说?”
那ว个叫小胡的看了马处长一眼,转向牛军长问:“牛军长,有什么口供要问吗?”
牛军长摇摇头:“问什么口供,只要她老老实实上床让弟兄们肏,我就烧高香了。”
小胡微微一笑说:“那ว太好办了,您急不急?”
牛军长瞪着眼不解地问:“什么急不急?”
小胡不慌不忙地道:“您要是急,只要今天这一夜,我就叫她服服帖帖,不过要让她受点皮肉之ใ苦。您要是不急,给我三天时间,再给我块宽敞点的地方,我不伤她一根毫毛,包她乖๔乖地上床。”
牛军长不相信地看着小胡:“我不急,我倒想看看,你不伤她皮毛怎么降伏她!你就去关她们的牢房,那ว儿宽敞,正好还有几个小娘们,要给她们点厉害看看。人你带走,三天后咱们见分晓。”说完对马处长说:“马处长和弟兄们都辛苦了,还是挑个娘们带回去乐一乐่,这几个娘们货色不错,在咱反共救国军里都是有名的。”
马处长拱拱手说:“谢谢牛军长了,现在天色还早,我也去看看小胡到底怎么整治这个女县长。”
牛军长哈哈一笑,连声说好,吩咐几个ฐ匪兵把余县长解下来,又把我们几个ฐ推出屋来,一起押回牢房去了。
回到เ牢房,小吴母女不在,只有小许和两个小姑娘缩在墙角里。牛军长吩咐把我们三人推到墙边,自己和马处长、郑天雄等找凳子坐下,看小胡如何处置余县长。
姓胡的看了看牢房里的情形,选了我们对面的一面墙,那里有一架用整根圆木作成的粗大结实的刑架,上面横七竖八地钉满了绑人用的铁环。姓胡的指挥几个ฐ匪徒把余县长推到刑架前站直,把她的手臂平拉开,用绳子紧紧捆在横梁上,回身去拿他随身带的小皮箱。
郑天雄指着余县长说:“小胡,小心她的腿,这娘们厉害的很!”
牛军长无声地笑了,姓胡的变戏法一样从箱子外面的口袋里掏出两根亮晶晶的细线,让两个ฐ匪兵抓住余县长的腿,一边一个拴住了余县长的两个大脚趾,又拉到เ她的身后,越过绑着胳膊的横梁,绷紧以后拴住了两边的乳头。
当匪兵抓住余县长的大腿的时候,她用尽全力挣扎起来,但根本无法阻止姓胡的,等姓胡的抓住她的乳房,用那结实的细线勒住那两个直立的乳头的时候,她已๐经气喘吁吁,毫无反抗能力了。
姓胡的拴好绳扣,示意两个匪
兵松开手,拍拍手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余县长的腿虽然没有捆,但她丝毫也不敢动,因为ฦ稍微一动,马上会牵动绷的紧紧的绳索,拉扯她自己้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