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的路口站着一个人,我看不清他的模样。
看到เ他风尘仆仆的样子,我有些内疚。如果不是我,他不会千里迢迢从东北老家赶来广东。
两个小时后,绿灯亮了,猫猫被推出来。
丫头趴在我的身上,强忍着痛苦,欣喜地说道。
她见我沉着脸没说话,也感觉自己的话并不可信,又低着头走了。
进来的果然是猫猫。
我知道她想做什么,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还要跟她继续,打死我都不愿意!
听到我这么说,那人稍微放松下来,把手中的烟拿起来对着微弱的灯光看了一下,又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看他的样子,我笑着说:我不碰那玩意儿,这里面没料的,你放心。不行咱再买一盒。
我搂紧囡囡的身体,把她的双腿盘在我的腰上,对她说:宝贝,忍着点,我的很大,可能会痛!
囡囡抬头望了我一眼,淡淡的笑道:石头,你好!
安静咬着吸管,斜眼看着我说:就要你不好过!我就喜欢看你女朋友吃醋的样子!谁叫你这么久ื不来找我?
我傻了!刚ธ才……好像是她比较主动吧!这个女孩的思想太前卫了,我有点跟不上,想拒绝她可是又狠不下心,正在左右为难,安静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看你那傻样!骗你的!我确实喜欢你,不过还没想到要和你在一起,只要能ม不时有机会见见面就好了,你还是乖๔乖的伺候你女朋友吧!
安然在后视镜对我嫣然一笑,我看得心头发颤。
我知道猫猫做不了深喉,毕竟她还是个比较传统的女孩子,身体还在开发当中,能做到这一步已๐是相当不容易了,而且她的小嘴本来就小,此刻๑一旦嘬起来,那种紧密的程度不亚於的感觉,况且还有一条灵巧的舌头,真是让我爽到เ飞天!
猫猫红着眼眶,伸手摸了摸我的脸,哽咽道:石头,你告诉我,这几天你都去做什么了?为什么这么憔悴?
出租车在工业区的一处三层楼下停下来,这里是唐勇他们的租住地,满院二十几户都是湖南帮的人。
猫猫哎呀一声,呼吸急促起来,小嘴颤抖着向我求饶:老公……公,放……放过我吧!我被你搞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洗衣服的时候,猫猫发现我的转帐单,就询问我寄钱给谁,我说是一个生病的朋友,猫猫就几天没给我好脸色看,说我是有钱烧啊,拿钱乱扔,我心里极不舒服。
随着我动作的加快,阿如的也愈来愈快。低下头,看着两人中ณ间的处,粗大的已经被浸得湿淋淋,上面还带有白色的黏稠物体,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声让我兴奋异常,我猛地拔出,跳下床,把阿如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跪在床上,右手扶着,奋力一插,又回到那火热的地方。
丫ฑ头吓坏了,赶紧安慰我:哥,你别生气,我只是说说。我觉得自己快不行,老是挨骂,我都没信心再做下去了!你别ี这样啊!
唐进阴阴笑道:“谁让你他妈的来的?我求你了!”
我连忙把她搂在怀里,哄着她说:“妹妹不哭啊!你到底怎么了,说给哥听,好吗?”
我慢慢地在她的山峰上往下移,来到她的双腿中间,猫猫的细林还是那么柔滑,我用鼻尖在上面轻轻的摩擦着,下面就是她的蜜境,我一点也不着急去探询,猫猫的有股兰花般的淡香,柔软的擦过我的鼻头有一种痒痒的、暖暖的感觉,很舒服。
惹得几名医生对我怒目相视,就差过来踹我几脚。
我疑惑地看着他,问道。
丫头在我的耳边吐气如兰、媚眼微合,她噘着嫣红的小嘴对我说:“哥,我不小了吧?我只让哥哥知道,丫头已经不小了!”
在吴言的奋勇扑击下,我终于羞愧的被她脱掉裤子,我嘴唇不听使唤的哆嗦着,猛喊她一定要温柔一点。话说一半,上就是一阵剧痛,我大喊着:“喂!你酒精还没擦啊!”
阿如的两腿分得大大的,双手按在我的上,当我用力时,她也藉势在我上使劲一按,让我深入得更彻底。我把紧紧顶ะ住阿如的深处,在她的身体里使劲地研磨,触到一团软肉,被它紧紧含住,我知道,这是阿如的;只见阿如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双腿也挂在了我的腰上,紧紧夹住我。
猫猫坐在电视旁扭头问我:石头,你要去哪里?
只要她身体没事,我们几乎每晚都。小月的身体依然娇嫩,我却没有了往日的怜惜,每次大力的都几乎让她虚脱,红肿的让她第二天早晨上班走路都感到เ疼痛,我见了心里有些愧疚,晚上却依然如此。看着小月在我的身下痛苦流泪的样子,我别过头去,是你逼我的,想玩我就好好的跟你玩!
小月喜滋滋的拿着红花油,喊道:我来帮你擦!
切,我是吓大的吗?谅她也没那ว个胆子敢跟小月说,对付这种涉แ世末深的女孩子,我还是蛮有把握的。
一躺到床上,我就压在小月的身上,老婆,这下可以了吧?
我伸手按着她的往后一压,又贴了上去,不行,都到家门口了,怎么样也得进去坐坐啊!
小月按着我的手,对我说:石头,我想抱着你。
我一把拉过她跨上摩托车,骑向吃宵夜的地方。
在城市的巷道里穿行,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走到一个路口,我停下了脚步。旁้边一家理发店看起来依然亲切。这是丫头姑姑的理发店。如今敞开的玻璃门向我显示它还在这座城市顽强地生存着。
推开门,里面的摆设和我第一次来时一样,我舒服得坐到中间的椅子上,朝楼上喊道:老板娘,理发!
来了!
楼ä上应了一声,跑下来一个人。
我没有回头,凭这熟悉的脚๐步声就知道这间店并没有换人。
女人俐落的为我披上围脖,在电推剪上擦了点油,问道:老板理什么头?平头还是……
我在镜子里看到เ她张大着嘴巴๒,直愣愣地看着我。我嘴巴一咧,嘿嘿的笑了。
老板娘手中的电å推剪掉在地上却不去捡,双手抓着我的肩膀,让椅子转了个圈,瞪大眼睛看着我喊道:石头!是你?真的是你!你出来了?
我不停的点头,心里却一阵唏嘘。五年了,她还记得我,我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跟丫头一起叫姑姑,还是叫她老板娘呢?
姑姑,你还好吧?
最后我还是叫了她姑姑。因为ฦ我和丫头的事情,她都知道,她也没有反对,而且我看得出她并不讨厌我。
姑姑擦了擦眼睛,弯腰拾起电å推剪,道:好着呢!一个ฐ人有什么好不好的?就过过日子呗!
我知道姑姑曾经离过一次婚,男人带着她打拼多年的积蓄跑了,至今没有再婚。其实她还不到เ四十岁,模样也不错,为ฦ什么就不再嫁呢?但是我不想跟她谈论这个问题,毕竟这属于个人隐私。
明年丫头就可以过来了。她来陪你就不用这么闷了!
想起丫头,我不由得浮ด出一丝笑容。两年没见她了,说实话,我真的很想她。我又想起丫ฑ头的收口香囊,内心一阵燥热。
石头……
姑姑愣愣的看着我,脸色苍白,嘴唇不停地哆嗦着。
我没有注意她的表情,随口应道:嗯,怎么?
姑姑颤抖着说道:你……你不知道丫头……走了吗?
我呵呵一笑,道:知道啊!我让她走的啊,五年前让她回去读大学,你不是知道的吗?
我看着姑姑越发苍白的脸庞,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道:你……你什么意思?
姑姑眼泪瞬间流下来,抓着我的手,喊道:丫ฑ头走了!半年前死的!
丫头本来是在成都上学。那ว几天家里有事,丫ฑ头便请了假,回家照顾妈妈。
那ว天,丫头刚把她妹妹送去学校,转身想走的时候,世界ศ开始摇晃。
丫ฑ头看着她妹妹所在的教学楼在剧烈摇晃,丫头便疯了似的冲进去。最后随着一声巨响,丫头和一百三十多名师生一起埋在了废墟里面!
时间定格在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二日下午两点二十八分,一个ฐ让世界震惊的日子、一个令全国哭泣的时刻!五天后,丫ฑ头的遗体被挖掘出来,怀里还抱着一个死去的小女孩,那是她的妹妹!
我的妹妹已经死了?丫头已经没了?坐在家里的床上,我拿出一个箱子,从里面捧起一条白色的丝质,上面有一抹红色。闻着上那熟悉的味道,我把它紧紧包在脸上,眼泪无声的流出来。
丫ฑ头,她今年才二十二岁,说好毕业后要跟我在一起,如今却悄无声息的离我而去,丢下我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迷茫的追求着幸福,丫头,你怎么เ忍心离开我?
房间里满是破碎的酒瓶,我的身上、手上、头上也布满捶打、撞击的伤痕。我把自己关了三天,不吃任何东西,就是喝酒、抽烟,然后大声呼喊着丫ฑ头的名字,举起拳头用力砸着墙面、用头死命地撞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