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在她的颈弯吻了一吻,打扰了秋萍的沉思。他的手按着她的,掌手在她的压下去,感觉它坚硬的程度。心痛地在心里承认,她的身体热切地渴望得到他的爱抚和亲吻,无论他怎样不了解自己,是不是隔着母子的鸿沟,都没关系。他的吻,可以让她忘记自身的孤独。但他的从她体内渐渐退缩时,却又无可避免地叫她更觉孤独、空虚。
无论和儿子可以是多么เ的愉快,她仍旧是放不开怀抱去和他做一个爱。就算是世界上只剩下他们母子俩,这良心的交战仍然会跟着她。
儿子将母亲的手搬到เ他的下面,在浓密的毛丛处,要她的小手去摸儿子腿间的,和胀硬的官。让他的爱人知道,他又可以了。
“这是谁的地方?你以前来过?”
秋萍不能说话,只感觉到เ她那个给充塞满了。
秋萍其实已๐饥肠辘辘,顺着儿子的意思,从他手里吃了一口,又一口。儿子定神看着她的食相,咽下时的一起一伏。
秋萍半闭着眼,眼泪盈眶模糊了视线。眼缝中ณ看见儿子的面在她胸前晃动,含在他嘴里的胀大得像颗弹子,臀儿给他两ä手捧着,她提起腰,随着吸吮的节奏,抵着儿子的掌心,在打圈,研磨。儿子在耳边呢喃,沉吟。“妈,亏你把这惹火的身材收藏了那么เ多年,才给我发现。应该瘦的地方瘦,应该肥的地方肥,摸上手热辣辣的,谁有幸看见你这副身材,也想和你。照ั医生的话,小要擦药,有几天不能,光看光摸而不能把老二插进你的小,我是多么的难受啊!”
在囚禁着她的房间里,日出日落与秋萍无关,只有儿子的又的记忆。每天三、四遍,加起来做过一百二十遍。
庆祝结婚一个月。
“妈妈,你都湿透了,我们现在好吗?”
“妈,不要说这些废话了。我只知道现在你己经做了我的老婆。你的儿子我没有什么好处,就是对爱情有一份执着。”
“让开。我要回自己的房去。”
“秋萍啊,秋萍!妳何其苦命啊!”
“时间还早,不必急着做饭。那ว么,我们在这里做个爱才回去。好不好?”
儿子追问。
他们在海滩,在屋前的草坪,在山路上,都做过爱。儿子不计较在什么地方,他不讲究情调,在岛上没事做,就。那话儿会不问情由的来,硬得可以插进母亲的小或是菊心里,他就要。不过,在鸟语花香,蓝天碧海的小岛的二人世界里,两母子的生活,也会自然一点,浪漫一点。之频密,不是一般新า娘受得了。秋萍也受不了,不过,她态度改变了。既然逆来,不如顺受,受罪也好过一些。当然,与儿子早已不是受罪。
“随你喜欢。”
儿子的头拢过来,要得个答案。秋萍心不在焉的虚应。秋萍对儿子“吃”的问题迟延的答案,叫儿子乐了。这是从母亲口里听到เ的,对他的要求最积极的响应。儿就更加了道劲道儿的来。
“妈,几时口乖起来了?”
他色迷迷的看着母亲,多么姣好的身段,肩头,粉颈,手臂,裙ำ下露出来的长腿,浑身上下透出来一股成熟的风韵。发丝牵绊的脸庞,散发着吹弹即破的“女人味”那是秋萍经意地向儿子散发的信号,要儿子失去对她的警觉,让她多一点自由á。
儿子自觉配不上母亲,却为自己能享受到这无边的艳福而飘飘然。他差不多以为自己是个ฐ情圣,把母亲纳为妻子的爱情攻势奏效了。
他向母亲伸出手,要牵起她纤细的手。碰到她的手的一刹้那,不知怎么的,秋萍退缩了,闪开,但来不及了。儿子轻轻的搂住她的肩膀,她就像个俘虏,羞答答的给拉到他怀里,变成一只小鸟。
“你说随我喜欢,我就舔你的小吧。那里有一阵味,像海水的味道。和螃蟹,和生蚝一样美味。”
“急什么?不要在这里,回去……才做。”
她吐出这般露骨的言词,是第一遭。视线又抛到海里那ว艘游艇。她想吸引船上的人的注意,又生怕他们看见儿子在码头上和她的丑态。
“午饭可以慢慢吃,那条鱼可以等一等,我的不能等了。”
儿子把秋萍的手引到他,着她拉开拉链,把他充血膨胀的东西掏出来。那硬得像根木棒的东西,握在秋萍的手里,令她内疚起来。一定是她做错了什么เ,才会让儿子产生性亢奋。
秋萍确实到现在也不明白,儿子的东西为什可以整天。那是因为她的缘故,或是只要是女人就会叫他“性”起来。而对于儿子的性事要求,她不可以说不。
儿子的手指划过秋萍颤动的嘴唇,秋萍的小嘴微微开启,儿子的手指头探进去。秋萍的舌尖舔到手指的海水咸味。
儿子的手滑上了她的脸颊๐,耳朵,来到后脑,捧着她的头,抓着她的长发,把她的头拉下来,把他的含在嘴里。秋萍明白儿子的要求,就配合着他的动作,一口一口的吸吮。儿子却不打算母亲的嘴里,把。仍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小嘴巴带到她的唇边,和她接吻。他们吻了许久,秋萍半闭着眼睛,装出陶醉的样子,但她的眼角却留意着那艘游艇。
儿子撩起她的裙子,在她的大腿间,隔着,抚摸她的。半透明的质料,将的褶皱都现出来。不用说,她的己经湿透,这是一个母亲受到儿子的性挑逗也不能避免的生理反应。
秋萍为了掩饰逃亡的念头,主动解开儿子的裤ไ头,把他的裤子松下来,两ä只手捧起儿子的,在的根部ຖ,吻了又吻。自从秋萍愿意这样做之ใ后,儿子就以为,秋萍己完全接受了做妻子的身份。
不过,秋萍脱去裙ำ子,两个大拇指撑着两侧的松紧带,把小脱下来的时候。儿子按住她的手,不让她自己脱。
“妈,你不要动,让我来替你脱。这是我的责任。”
因为让她穿的唯一目的,就是以脱母亲的为享受。当然,一天之ใ中,秋萍也有光着身子的时候,那是儿子搂住她,爱抚她,吻她的时候。不过,一旦儿子替她穿上,秋萍不可以随便脱,特别是的时候。那是儿子给她的穿的规条,是他对母亲那个神圣不可侵犯的三角地带的近乎宗教的执着。
秋萍躺在码头的浮台上,支起一条腿。儿子把她的脱下,在三角地带吻下去。舔湿了耻毛。剌眼的阳光袭在她雪白的耻丘上,上,射进他的眼里,令他神晕目眩。他把母亲美丽的形状欣赏了一回,就把大小打开,将一根指头,两根指头轮流探进去,撩拨那小小的。秋萍扭动着臀儿,去迎合着指头的拨弄。母亲最脆弱的地方,是她最敏感地带,一攻即破。才两个多月时间,秋萍己้不能瞒得过儿子,她身体哪一处受到挑逗,她就受用无穷。
“噢……你不要……”
那是一个ฐ的机密情报,秋萍自己泄露了,她会在哪一处被征服。儿子就在那一处加把劲爱她,她就投降了。
儿子吻过她的耻丘,就势把她的分开,将里面的,和泛滥着的,像吃生蚝一样,连汁带肉,吮进肚子里。秋萍的臀儿都给儿子吸吮的动作吸起来,升起,迎上去。秋萍痛恨自己้喉头所发出的声声娇呼,她甚至鄙视自己้,会给弄成如此乱ກ。
“噢,给我,给我。”
秋萍紧抓着儿子的背,咬着唇,额头上布满小汗珠,像只待宰的羔羊,任儿子玩弄。
“妈,那么快就受不了?不要先泄,等我一等。”
儿子翻身压住秋萍,秋萍两腿自然就为他分开。他用力顶进她的身体,一次比一次用力。秋萍承受着儿子的力量,抵住持续不断的撞击。儿子混合了她的和的,弄湿了秋萍的大腿内侧。一种湿黏的,温呼呼的感觉,教她忘记了她的逃走的计划。秋萍沉醉在儿子在她身体里的快感,在她快被盈满的时候,秋萍的淹至,产生一波一波的抽搐,紧紧ู的吸住儿子。
又是一次配合得美妙的交欢合体。
母与子同时呼出了爱欲的叹息!
秋萍瘫在儿子身上,脸埋在他的颈窝,急促地喘气。她知道自己失败了。分心和儿子,儿子就能ม令她失魂落魄,教她把逃走的计划ฐ都丢了。在儿子的身下,她输了,而且输得一塌糊涂。
如此下去,她将会成为无可救药的奴隶。
落在儿子的手里,最可怕的不是他狰狞的面目和粗暴的虐待,而是所引发的。秋萍这一下明白了。她知道要逃避的是什么,并且决心要逃。面对自己不可抑止的,可怕!
在晾晒架下,秋萍在沉思,在山崖顶远眺,在海心某处,那艘游艇在游弋。儿子对她己全无戒备,不理会她是否在视线之ใ内。在这个小岛上,她逃不到那ว里去。而来了这个ฐ地方之后,他们像是对小情侣般游山玩水,烛光炉火边的浪漫气氛,每次时的发泄提升都高而又高的水平,这一切,将儿子的拘束都撤走了。秋萍时的投入,令他相信,母亲己完全给征服了,贴贴服服的做了她的小女人。
儿子将劈开的柴搬到壁炉边,在那里找不着秋萍。屋里没有人,外面也没有人。他大声叫唤,没有响应。在崖边眺望,没有母亲的影踪。他急了,生怕母亲掉到崖下或有什么危险,飞奔到เ山崖下的海滩去找,沙滩上找不到เ她的脚印。
他的心更忙乱ກ了,在岛上找遍了每处和她到过的地方,甚至连石头也翻开,都找不着。他叫唤,只有空谷的回音。
终于,他来到码头。他看到母亲旳背影,翘起脚尖,挥手向海中心那条船,声嘶力竭的大叫救命。
儿子无法按下心中ณ的怒火,被出卖的愤怒,呼吸急促,面色转红,冲向前,把她的脸扳过来,狠狠的她一巴๒掌,说:“你想逃?你能逃到เ那里去?”
秋萍捂住发烫的一边脸,她错愕的脸容一下子看似饱历风霜,楚楚可怜。儿子捉住她的手时,她本能地反抗,她的手往儿子的脸上抓来。
“你去死吧!你没可能要我一世受你辱。你异想天开把我当做你老婆,是行不通的。这个世界容不下这回事。”
“容不下又怎样?你这没良心的女人,枉费我对你一片真心,这么爱你!买名贵的给你,带你来度蜜月。但是,你和其它的女人都没分别ี,都看不起我。”
儿子抓住她的衣领,对她嘶叫。“去你的,去你的。”
每说一句,就打她巴掌。
秋萍瞪大眼睛,直视儿子。原本反抗的手无力的垂下,放弃了挣扎。身体渐渐软掉,全身放松,好让儿子尽情发泄,好象是承认儿子对她有绝对的权力。
儿子发了疯的猛打,秋萍的头随着拍击的力道,左ุ右摇晃,头发飘扬。秋萍的衣领给扯破,一对从破口跳出来,颤动着。儿子从秋萍领口给扯破的地方แ,使劲的撕开,她的连身裙ำ就撕开两ä半,现出那条鲜红色的小。儿子一手就把它拉脱,丢到海里。
他一松开手,秋萍就像个ฐ破娃娃般倒在地上。双手交叠在胸前,儿子举ะ手,要再打她一巴๒掌。她只是闭上眼眼,却躲也没躲,一种全然接受的态度。儿子看见母亲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嘴脸,不忍打下去。两腿忽然软掉,站不稳,跌坐在地上。
儿子大声喘着气,伸出手来抚摸母亲的脸,秋萍却躲开。她垂下头,在饮泣。儿子很久没见过母亲在他面前哭了。
她说:“不要碰我。”
秋萍的小,随着潮水,渐渐飘开去。的鲜ຒ红在碧绿的海水里,十分刺目。儿子纵身一跃,跳进水里,将母亲的捞起。
儿子要秋萍穿回,她不理睬,不住的哭。
儿子衔着母亲的,将赤条条的母亲撗抱起来,带她回家。回头一望,那ว艘游艇正向码头驶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