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种偷情被人现的心虚感?
廖逸岚趁此机会约下了滕瑶一个星期的时间。
爸爸正在和滕昶谈事情,房间里只有妈妈。
“你是我的奴隶!”
“你要做什么?”滕瑶瞪着他,“放我下来!”
而且周围没有人,要不席地而坐?
然后凑到他的耳朵旁้,用舌尖轻舔他的耳垂。“嚯”地,耳根通红。
小白羊一瞬间成了大豺狼。
她看见沙上,坐着一个人。
每次她都会笑话他:“小处男。”
“妖妖……”
然而,这风光的背后,隐藏着一个没有人知道的秘密。
相较于她,他宛如一个等待死刑的囚犯,于是她采取了更加激烈的方แ式。
“嗨!哥哥!”她朗声喊道,“我在这里。”
送完货,又送走了司机大叔,她却现了他的脸色极差。
她万般不知其解,直至他闷闷地吐出一句:“以后不准你向其他人抛媚眼。”
原来如此,他在吃醋。
她笑眯眯地点点,他的脸也扫过阴霾。
他又不是她老大,可是,她就是答应了。
承诺了的话,她就必须履行。
不抛媚眼,放电总行了吧?反正她又没有答应他不到เ处乱放电。
“小瑶,在笑什么เ?”廖芳歆顺ิ着花圃的小道走到滕瑶的身侧。
“姐姐。”她微笑,其实,她蛮喜欢廖逸岚的姐姐,“我只是想到เ了一些好笑的事情。”
“哦?能说来听听吗?”廖芳歆好奇地问。
滕瑶的脸上露出了难为的表情:“姐姐,我答应了廖逸岚不说。”
“那小子不让你说?”
滕瑶点点头。
廖芳歆笑得诡异:“不为难你。今晚我得好好盘问一下我的好弟弟。”通常那个小子保密的事情都挺有意思的。
突然,一股恶心的感觉从胃里直冲到喉咙。
“呕……呕……”廖芳歆蹲下身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干呕。
这可让滕瑶不知所措,立马把她扶到一旁的椅子上。
“没事的,孕吐就是这个样子,不好意思,吓坏了你。”廖芳歆抽出手帕,擦擦嘴角,安抚着滕瑶。
滕瑶则半信将疑。有点好奇:“为ฦ什么这么辛苦,还是为怀孕而感到เ高兴?”
廖芳歆抚上自己的腹部,甜蜜地笑了:“我也不知道为ฦ什么。可能是因为和心爱的人一起孕育的生命,又或者有自己้的骨肉,心里会充实。”
听着,滕瑶不自觉垂下了眼眸。
和心爱的人一起孕育的生命?将自己้的血缘延续下去,这也许是她这辈子都不能实现的事情。她不会有后代,这是一个ฐ残酷的现实。
“小瑶,你怎么了?吓到了吗?”滕瑶的默不作声让她忍不住又问了一句,希望不要真的吓倒她。
滕瑶抬眸一笑:“没事。我的胆子没有那么เ小。”
“哈哈,那ว就好。对了,我老公给我带来了几块蛋糕,今天这么闲,我们冲杯茶,聊一聊天,好不。”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