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个子直直地飞了出去,在空中两眼翻白,脸上挂着不信的神色,他的刀明明已经挥落,应该已经先一步斩落他的头颅才对,怎么拳头还是打到了他的身上?
他们彼此都自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微微地退了一小步而已。
八个人站了一排,传出一排倒吸冷气的声音。
更别提轻言开战了。
风一扬打量着手中ณ的刀,浑不在意地说:“启禀陛下,我刚才所刺的位置不在要害,体内伤口也不算大,让御医把他带走悉心调养一番也就没事了。”
吉田风野持刀警惕地对着风一扬,眼角余光扫了一样刚才站的地方,瞳孔剧烈收缩。
按他的脾气,他一定会自己主ว动把那把刀丢â给吉田风野。
终究还是没有来得及防备刀上的那片黑芒。
娇็小少年说着也发现了不对,明明这一下打得结结实实的,声音都那么响,可是萧融全然没有什么เ反应,连晃也没有晃一下,场上两个人就像是定格了一样。
“萧融是谁?”
“你知道比试地点在哪儿吗?”
啪啪啪,身后传来几声掌声,“小扬,你这门功夫太棒了,教教我好不好。”
“大唐禁卫军果然了得,在实力数倍于自己的敌人的全力威压下,居然可以做到一步不退,佩服,佩服,柳生一郎,你还不退下。”
长发武士和刀疤武士躺在地上,长发脸色铁青,刀疤脸因为血液倒灌,脸色紫ใ红,两ä个人共同的特征是口吐白沫,估计再转一会儿也就活不成了。
另外那两个ฐ武士却始终竖着刀对着风一扬,刀锋还微微地有些颤动,他们没有上前去扶自己的同伴,长发就是这么被制住的。
风一扬揉了揉发酸的手臂,一步一步地向着擂台的另一边走去。
每一步却都像是踩在了两个武士的心上,每一步都会加重心跳,急促呼吸。
其实输,并不可怕,这两个武士没有吉田风野和柳生一郎的武艺,输对他们来说其实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难以接受的是输的姿势。
很明显长发武士和刀疤武士的姿势就是他们宁可自杀谢罪也不想去接受的,太糟践人了!
所以风一扬每走一步,他们就肝颤一回。
可是风一扬似乎没有打算费这么大的劲去把他们两个也变成风轮,刚才那ว样是一对多不占优势,不得已๐而为之ใ,眼下嘛。
两个人而已。
风一扬第一步轻轻踩下,第二步就跟着抬起,每一次抬脚๐都像是轻轻踮了踮脚,脚跟像是没有全然落在地上似得,轻飘飘的。
每一步,似乎都是一次呼吸,每一步,都有独特的节奏。
风一扬的步子看起来一直不快,实际上是一个越来越快从慢到快的过程,等走到其中一人面前的时候,身后已经跟了一串ธ影子。
而身处其中的人因为光线的角度的关系,只看到风一扬在缓缓向自己走来。
只是风一扬明明还在老远处,这名武士的手上已经毫无征兆地一空,接着就是天旋地转、腾云驾雾。
武士身在半空中迷迷糊糊的,偶然地向擂台的方向瞥了一眼,他看到的那ว个白衣少年一边走一边在空中渐渐淡去。
原来,他看到的是一个ฐ影子。
皇帝在高台上看的兴起,随口向边上问道:“这又是什么เ身法?”
“陛下恕罪,这种身法,臣也没见过,看起来应该和金蝉脱壳是一样的,是浮ด光小步里的秘招,都是利用快速的特殊步法来扭曲光影,让人产生错觉,这种步法的速度似乎比金蝉要慢,残影却似乎多出不少,暂时也看不出他是如何做到的。”
那个平淡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淡淡的疑惑。
“哦?连你都不清楚,那就有意思了,年纪不大,本事倒不小。”皇帝饶有兴趣地盯着在擂台上已经站定了的风一扬说道。
风一扬左手握着从这名武士手中夺下来的那把刀,刀身修长,刃口锋利,光洁照人。风一扬好奇地用手指拈住,运起内力掰了掰,刀身慢慢弯成了一个ฐ弧形。
刚而不脆,锋利ำ轻灵,是把好刀。
然而,可惜来错了地方。
风一扬理也不理那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的幸存者,暗中把内力运足,那把刀眼看着弯成了一座拱桥,越来越弯,最后嘣地一声在风一扬的手中断ษ成了两截。
风一扬眼也不眨一下,把手中两片雪亮的断刀丢在地上,向着那幸存的武士走了过去。
这最后幸存的一个一直低着头,所以风一扬之前没注意到เ,这最后一名幸存的武士,竟然是个女人。
只是她穿的袍子是不分男ç女的白色武士袍,还一直低着头躲在后面,再加上风一扬先入为ฦ主地认为来比武的理所当然都是男人,所以一直没有发现,武士中竟然还有个女人。
肤色不算白,但是也绝对算不上太黑,很健康的小麦色,五官不算精致但是看了很舒服,有一种淡淡的优雅,或者说是,冷艳的感觉。
仔细一看,身段也很不错是那种即使穿一件宽松大白袍依然遮不住凹凸的曼妙身段。
居然还是个美女。
风一扬心中吃了一惊,脚๐下却依旧ງ迈开了步子。
男女平等啊,就算你是个女的既然站在这里了那也得揍你不是,不过既然是美女的话,当然是可以不平等的,可以揍轻一点。
或者用更香艳的方法进行比试嘛。
风一扬想到这里,嘿嘿坏笑着,脚底下的步子却丝毫不停。
还是一样的步子,柔和却很富有节奏感,一步一步的,看起来很悠闲,身后却已经留下了一串影子。